景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的双手捧着宁夏的脸,像是捧着绝世的珍宝,态度极其宠溺,说道,“这几日在外面过得可好?花泰有没有欺负你?”
“先生,你就放心吧,他的智商还欺负不了我!我骗了他,自己进入了花南国的皇宫!”宁夏抬眼看着先生,他已经穿上了自己明黄色的龙袍,一副傲睨天下的样子,威严,贵气,她从未见过她的先生这般穿着,只是,这身龙袍,仿佛把她和先生之间的距离隔开了该!
他还是先前的他,却早已不是原先的身份了!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说话的样子,显然让司徒明磊看出了端倪,“原来宁夏的心上人就是当今南湘国的皇帝!”
“好了,宁夏,我还有些话有和这位------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司徒明磊。
司徒明磊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襟,给景年跪下了,他说,“草民名叫司徒明磊!”
“你姓司徒?”景年略微诧异了一下子,司徒虹和司徒明磊?
“是!”
“你可有妹妹或者姐姐么?”景年问道。
“草民只是孤身一人!原是这南湘国中一个郎中养大!蹂”
“养大?”
“是的,草民不是郎中的亲生儿子!”司徒明磊说道,“皇上和花雄耍的这一套计谋,当真是好,花雄接下来定然会派兵来攻打南湘国,皇上只要驻守皇宫,等待瓮中捉鳖就好!”司徒明磊说道。
景年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案几面前,看着案子上面的“迷途水母”,问道,“这个水母是你送给花雄的?”
“是!现在花南国老王上已然病逝,正是举国大乱的时候,皇上何不派兵踏平花南国?”司徒明磊说道。
“你想利用朕?”景年看了一眼司徒明磊,说道。
司徒明磊低下了头,说道,“皇上这般的神机妙算,草民怎可利用皇上,只是,草民觉得皇上这般雄才伟略,确实应该一统天下才是!”
景年看了司徒明磊一眼说道,“你难道不知,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道理?朕这几日夜观星象,天下现在尚不是统一的时候,而且,天下三分的局势也才维系了几十年,各国内政安定,人民安居乐业,朕不想打破这般的局面!”
司徒明磊弓了弓身子,表示对皇上相当叹服的,“草民只是一介郎中,对天下之势,尚不了解!”
“不了解?”景年在“中宁殿”中踱着步子,“不了解,你如何能够把这个有剧毒的‘迷途水母’送给他?不了解,为何花南国的老国王适时地丧命?你有着玩转天下的心机了,竟然说自己不了解!不过你却忽略了一点,花雄的确有别人之所不能,朕原本也不相信的,他能够闻得出来这水母有异样,这水母是来自我南湘国南郊一所小的溶洞,朕幼年时期曾经和先皇去过,先皇严重警告过朕,此后这个洞绝对不能来,这个洞经历了千年万年的毒性,也许先前的时候这个洞里盘踞着很多的毒性极强的毒蛇,谁知道呢,可是这个溶洞有毒却是千真万确的,当地人并不知道,只是视这座溶洞为洪水猛兽,久而久之,人们都不进这座溶洞去了,想必能够进去的,都是心态极强,身负异能的人!如你这般。”景年说道,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宁夏,她方才一直呆呆地站立在旁,看着景年,一副吃惊得说不出来话的样子,她哪里知道,她的先生是这般的韬略万千!这一招“瞒天过海”差点把她也给骗了。
“皇上果然是皇上,游历过南湘国的大好河山,连这点机密都知道,可是,你是如何知道我一定回来南湘国的呢?”司徒明磊说道。
“这个更简单了,你不是要送给花雄的么,显然你从开始就对他怀了歹心了,可是,却不知道他能够识破此种玄机,转手又送给了朕,他送朕的时候,朕就知道他的居心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正如你所说,花雄下面要进攻南湘国,朕不随了他的心愿,如何知道他的企图?”景年说道。
“我原先在花南国的时候听说过花雄有这种技能,可是,没有想到,他连毒药都能够分辨得出来,这水母本是无色无味的,我原本以为,他不会知道的!可是,谁承想,这竟然成了他害皇上的工具!”司徒明磊继续说道,“另外,草民还有一个问题,皇上如何知道我肯定会来?还有,皇上为何没有中这水母的毒?”司徒明磊说道,今天的事情,他有太多的不解之处,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智商在别人面前显得如此拙劣。
景年哈哈大笑,“朕既然已经知道有毒了,岂能坐以待毙?朕早已服了解药。另外吃了一种可以使人昏迷不醒的丹药,虽然看上去如同薨逝,可是周遭的一切清清楚楚,跟明镜一样,朕已经派郑唯和君如墨安排好了一切,对外宣称自己不舒服!不过,花雄以为朕必然是中毒了,自然以为朕即将不久于人世!朕并不知道你会来,也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朕服了丹药,要五日才醒,现在不过三天有余,而朕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人却是你,你正在给朕做针灸,朕就知道,你是这背后下药的人了!现在花
雄已经知晓了你背后的居心,想必,花南国你是回不去了,所以,安心在这南湘国做太医吧!”景年说道,“你可有异议?”
“草民没有异议!一切听皇上的安排!”司徒明磊拱手说道,对皇上的韬略,已经知悉了,他刚来南湘国,皇上便给了他一个很大的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