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言起床,便听到昨晚南忆在林浅那个女人的房间呆了一夜,气的将房里的物件砸了个稀巴烂,一旁的女弟子面面相觑后悄无声息的退下,她们可惹不起这个大小姐,名义上是他们的大师姐,但实际上她们都知道,这个大师姐,虽然是武学上的奇才,但是,那性子,真的是不敢让人恭维,她们这些女弟子均是多多多少少爱慕着南忆大师兄的,但奈何,一但被素言大师姐知道了她们靠近南忆大师兄的话, 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均是要让她们吃亏的,而她们,则是敢怒不敢言。
素言还想谩骂些什么,回头却见原本站在她房里要来打扫的女弟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原本就怒火中烧,如今更是恼羞成怒,那些个新来的女弟子,是越来越不把她这个大师姐放在眼里了。这些该死的东西。眼中杀意更甚。最后将怒火全部归结在了林浅身上。当她冲进林浅屋子,便见着一些女弟子正在提着水桶往外提水,另外一边的女弟子正在往内抬水,眼眸中的冷意更甚,她这个做大师姐的屋子里都没有打扫的人,这倒好,不过是一个外来人,竟然要那么多人兴师动众的在这儿此后她,看摸样是在洗澡了?
“大师姐。”
提着水桶的几个女弟子见到她们的大师姐,均是低下了头,她们对这个大师姐,确实是害怕的,而她在菩提山庄的地位,却也是不容人撼动的。
“哼,你们在这儿干嘛?”
“回大师姐,南忆大师兄让我们帮屋里手上的姑娘清洗下,奈何屋中的姑娘中毒太深,我们的药水一下子便被染成了黑色,所以。。”
“知道了。没你们的事情了,下去吧。”
“可是。”
“恩?”
原本还想要在说些什么的女弟子在被素言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之后诺诺的退下,走之前将所有的女弟子都撤走了,当然,前提是她们将侵泡在水中的林浅捞了上来,裹上了被子放在床上,屋子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了素言和昏迷不醒的林浅。素言坐在床边,看着那张清秀到几乎白皙透明的脸蛋,眼中闪过杀意,捏紧了拳头才忍下将此人杀死的冲动,这里是菩提山庄,如果她要是贸然将这个女人杀了,师傅和那个林前辈。哼。犯不着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而让她在师傅心目中的地位受损。不过,眼中闪过一抹恶毒,她不能杀了她,但是却能让她身败名裂。如果她在吹吹风的话,想必,不出半日,林浅这个名字就会在江湖上出现,而出现的名头就是,这个女子,妄图在菩提山庄勾搭男人,结果他们菩提山庄的男人均是谪仙般的存在,怎么可能会被这样不堪的女子所诱惑,到时候。哼。
站起身,刷的一下,将原本裹着林浅身子的被子卸开,露出了穿着白色里衣的单薄身子,因为常年练武的关系,身材比列匀称到让人嫉妒,素言自认为自己也是从小习武长大,奈何她的身材却远远没有林浅看上去的那般保准。眼中妒意更甚,几下就将林浅身上的衣衫褪尽,当看到那满身的伤痕,她的眼中才有了些许的笑意,哼,就凭借着这样残破不堪的身体?就想要黏上她的南忆吗?做梦吧!
将人就那样裸露的放在床上,转身便冷笑的离开。素言离开没多久,一抹月牙白便见站在了院落中,正是洗完澡之后的南忆,一夜未睡却未在他的脸上看到任何黑眼圈和疲惫感,此人站在哪儿,就连日月星辰都要黯然失色。
本打算回房休息会儿,便去探望昨夜差点走火入魔的师傅,但又不太放心刚刚毒性稳定下来的林浅。便又在洗完澡之后折了回来,整个菩提山庄的人均是知道,南忆大师兄,对谁都好,温柔和蔼,不管是谁病了,只要找南忆师兄治病,他就会像太阳光那般温柔着人心,无微不至的照顾到那个人康复为止,当然,一般的人也不敢大着胆子靠近南忆,毕竟,他们大师姐,将南忆师兄护的好极了,谁若要敢靠近,那就是找死,曾经有一个山中弟子,因为爱慕南忆师兄,乘着生病靠近,南忆师兄确实也是无微不至的照顾那位姑娘,可当那位姑娘身子好了之后,便无缘无故在去后山采药的途中,跌落山崖摔断了腿,就连胸骨也摔断了两根,人是被就回来了,但整天就痴痴呆呆的流眼泪。掌门师傅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件事情就那般草草的收场,而那位女弟子,三年后郁郁而终。死的时候,才17岁。花一般的年岁。
菩提山庄门下弟子,其实都均知道这件事情跟大师姐有关,但是谁都是敢怒不敢言,因为那大师姐,极其受到师傅的宠爱,而他们的掌门师傅,又经常不在菩提山庄,很多事情,都是交给大师姐和大师兄打理。,大师兄为人和善,处理事务却也是雷厉风行,但那清清淡淡的性子,门下弟子都是极其尊敬。而大师姐也几乎是将菩提山庄所有琐碎杂事都一个人揽下,真正到大师兄手里却也没有了多少事务。
所以即便是有些弟子想要将事情说明,也不敢贸贸然得罪大师姐,最后一拖再拖,便到了今时今地。
素言在转角处便遇上了几个男弟子。眼神眯了眯。随即便笑了,一个转身便回了屋子,穿上一声夜行服,在那即将要远去的几名男弟子前不经意那么一晃荡,那群男弟子立马脸色一变。
“什么人?胆敢擅闯菩提山庄。”
几人立马上前想将其拿下, 奈何那人像是田里 的泥鳅那般滑溜,几个跳跃便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