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离开,林浅闭关。霍去病同样也没有回到竹屋,一下子,原本热闹非凡的竹屋变得空空荡荡。南斗星翁有些无趣的在庭院里踱步。时不时的摸摸下巴,想要去找南忆安宇那两个小子,才发现,那两个家伙也正在打坐,真是,这叫什么来着?妇唱夫随了吗?整个竹屋,除了勾魂就没有事情干的小慧以外,还真的是空荡荡的,尤其是这几天,连小慧都开始忙碌起来,没有人跟他吵闹,没有人跟他下棋,没有人给他做好吃的,呜呜,这日子可怎么过啊?要不?他也打坐去算了?哎呦呦。算了算了,还是出去溜达溜达好了!
小慧中午的时候回来过,发现竹屋内什么人都没有,憋了憋嘴,就去厨房自己弄些吃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南夜城门口死了太多人了,她几乎都两天两夜没有回来过,时不时的就会死一部分,老大又比较忙,其他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都没有人帮她!只是让他奇怪的是,水灾刚过,当今皇上也已经处理好了一切,所有的难民已经安稳了下来,怎么会又突然冒出来那么多灾民呢?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受了水灾啊!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进了厨房。
一进去,小慧就傻眼了,满桌子满地的脏盘子,吃的一点都没有,鼓了鼓腮帮子,一定是南斗前辈,真是的,明明是闲得慌,为什么就不知道收拾一下呢?跺了跺脚,看了看距离下一个死亡之人的时间,还有时间收拾,用了个简单的清洁术,盘子碗筷均是自动跳到水池里像是游泳般哗啦啦的洗了个干净,点了点头,还算满意,有一个转身,去了第一点心楼买了生煎包子。想着一会儿南斗前辈回来定是嘴馋。自己吃了几个便使了个小法术保温,休息了一会儿便转身,在门口遇上了回来的南斗星翁,南斗星翁怀里还抱了五只毛茸茸的东西。小慧尖叫。
“呀。这个是什么?”
“呜呜、”
许是听到小慧的尖叫,南斗星翁怀中的几只小家伙浑身颤抖,南斗星翁轻轻的抚过。
“小丫头片子,别大惊小怪的吓到了我这些小朋友!”
说罢,露出一个口子,小慧这才看到,原来是五只小狗,全是黑色的,期间还有一只居然是灰白色的,甚是可爱,圆滚滚的,像是只臭鼬似的!
“啊,好可爱啊!”
小慧想要伸手去摸,南斗星翁一个扭身,翻了个白眼。
“小丫头片子,你干什么?”
“南斗前辈,让我摸下小狗狗,好可爱啊!”
望着小慧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南斗星翁抽了抽鼻子,嘿嘿,有了这小狗,他以后就不怕寂寞了,哎,人老了。身边这每个人啊,心里头就甚是不舒坦!小慧伸手,摸了摸小狗的脑袋,小狗有些认生,往南斗星翁的怀里缩了缩。小慧抿了抿嘴!
“行了行了,别委屈的跟个什么似的,这小狗啊,以后就有我们来养,你不是要出去吗?快去吧,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好吃的啊!”
“好!”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竹屋,屋内的林浅浑身散发着一红一白。红白相间,交相辉映。南斗星翁打开了林浅的房门,探出了个头,望着盘腿坐在床上的林浅,手上的小狗唔唔的轻声呜咽,怎么还没有醒来?
一个晃神,南斗星翁手上的小狗挣扎着落到地上,蹦着那两条小短腿躲到了桌子的角落中,南斗星翁扶额,喔,这丫的也是个不省心的。
“小乖乖,过来,过来,快过来啊!”
那小狗却像是受了惊吓,一只呜咽着缩在角落,轻轻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进了林浅的屋子,蹲到桌子旁,伸手要勾到了毛茸茸的小家伙,却又不小心撞了桌子,一叠纸张哗啦一下散落在地上。
“哎呦我的天哪!都是你这家伙惹的祸!”
说罢,点了点怀中小狗的鼻子,另外一只手伸手去捡地面上的纸张,只是,那一瞥眼,便皱了皱眉头,怎么是她的照片?抽出,上头是她的照片还有资料,因为触犯地府的律条被惩罚,剥夺鬼差的法术,消去在地府的所有福利。投胎转世,第一世为虫。出声在严寒,刚出生两天就会被冻死,第二世则是变成田鼠,五个月后被一农民用锄头砸碎脑子死亡。第三世是一只麻雀,被人用弹弓打死,第四世是一条蛇,被老鹰啄死吃下了肚,第五世转世承认。名为鱼玄机,她从小就受到父亲的悉心栽培,五岁诵诗,七岁习作,十一二岁就已经小有名气了。而最了解并欣赏她的人,就是当时的大诗人温庭筠。
在鱼玄机的父亲去世后,她们母女搬到平康里--当时的妓院聚集地居住,平日里做一些浆洗的工作,用以糊口。温庭筠慕名而来,找到鱼玄机,让她当场以“江边柳”为题赋诗一首,小姑娘不慌不忙地念道:翠色连荒岸,烟姿入远楼;影铺春水面,花落钓人头。根老藏鱼窟,枝底系客舟;萧萧风雨夜,惊梦复添愁。温庭筠为其才华折服,做了她的老师。不久温庭筠离开长安,鱼玄机写下一首《遥寄飞卿》表达思念远人:阶砌乱蛩鸣,庭柯烟雾清;月中邻乐响,楼上远日明。枕簟凉风著,谣琴寄恨生;稽君懒书礼,底物慰秋情?温庭筠和鱼玄机一直保持着介于师生与朋友之间的关系。
唐懿宗年间,温庭筠回到了长安。一天,二人到城南风光秀丽的崇贞观中游览,见到一群新科进士在争相题作。鱼玄机羡慕不已,悄悄在墙上题下:云峰满月放春睛,历历银钩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