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是最寻常的,它是天空的眼泪,是天空释放心情的表现。有人说:”听着雨声,享受自己那份独特心情,那是一种幸福的感觉”每次听着雨声,心情都是无比的平静,那种平静中带有一丝丝的忧愁。听着那上天赐予的声音,豪情、潇洒、干脆、狂放。孤独地坠落,没有蜻蜓的伴舞,没有风儿的指引。清洗着肮脏的世界,清洗着尘封的心灵.。听雨的声音像悲伤的歌曲,滂沱大雨竟如此的孤寂。陪雨哭泣雨却还不肯停,寂寞的人才懂雨的心情。雨反复唱着熟悉旋律,用悲伤的情绪,听雨的声音仿佛谁在哭泣,倾盆大雨淋湿我们爱情,雨模糊记忆我忘记了冷静,是经历艰辛才走能到如今,这漫长的路还有多少泥泞。
悬挂在窗户上的风铃叮叮咚咚,点点的雨丝透过窗户飘洒进屋子,伸手,丝丝的冰凉,林浅的眼眸带着点悲伤。和小慧闹腾过后,听完霍去病的回报,回到屋子,归于平静,想的事情多了,便不由自主喝着外头的雨。一起感伤。床铺上的南忆任然没有想要清醒的迹象,南斗星翁说,那是因为南忆自己不愿意醒来。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咚咚咚。”
“老大。”
外头的门响了。是小慧,现在这间竹屋内,有两个是陷入昏迷状态,一个进入冬眠状态,还有一个总是井井有条的完成自己的工作,闲暇时也不多交和别人交流。还有个老头,自从那天晚上回来之后,林浅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他将自己和那昏迷不醒的男子关在屋子里,不准任何人打扰。最正常的就莫过于小慧了,能吃能睡,能跑能跳还能笑,若是没有她在,整个竹屋,或许会变得死气沉沉!
“进来。”
门“吱嘎”一声开了,从门缝中探出一个脑袋,不是小慧还能是谁呢!
“老大,那天救回来那个男子醒了!说要见你!”
林浅眨巴了两下眼睛,见她?为什么要见她?抿了抿嘴,回头看了眼南忆便出了房门。救回来的人住在林浅对面的房间,林浅刚进去,就闻到一股腐肉的味道,皱了皱眉头,看样子那个人的伤势很严重!靠近,却见一张被白色绷带包扎成一个粽子的脑袋。只露出了一张嘴一个鼻子和两个眼睛,其他的都看不见。旁边还有一推黑色的臭乎乎的头发。南斗星翁站在一旁,神色有些难看!
“前辈。”
“恩。”
南斗星翁对林浅的态度明显有些转变,有些某名的林浅。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
“你找我?”
“姑娘。我那天给你的那块玉佩,可否还给在下,至于收留我的报酬,我师傅会给你,那块玉佩对我很重要!”
男子的声音很是沙哑,声带像是有些损伤。从袖子中摸出那块玉佩。
“是这块吗?”
男子见林浅手上的玉佩是他所熟悉的,伸手想要去拿,林浅却缩了回来。
“还给你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这块玉佩你是哪儿来的?”
男子抿了抿嘴,刚要张嘴说什么,一旁的南斗星翁忍不下去了,一把从林浅手上夺过玉佩。
“什么哪儿来的?前几天我还以为你这个人还蛮有一点人性的,结果我发现我全都错了,以你的能力,你难道没有听出来,他的嗓子受损了吗?不适合多说话了吗?你不是想要知道这块玉佩是哪儿来的吗?好,老夫告诉你,这快玉佩是我这个傻徒弟从一个死女人身上拿下来的,我真不明白,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我那三个宝贝徒弟为了她连姓名都不要了?你看见了吧,看看这个容貌全毁了的男人没有?你可曾知道他曾经是个爱美到死臭美到底的男人,结果为了一个根本就不爱他,不在乎他的女人把自己搞成这样子,你说,你说,值不值得?”
南斗星翁的步步紧逼,林浅一步一步向后退去,每一句话像是钉子,一记一记钉在林浅的心头,望着不远处的男子。张了张嘴,安宇。他是安宇。
“你躲什么躲?看见没有,他的根基现在全部被人废了,连原本应该有的武功也被人废了,脚筋被挑断挖走了。幸好他还有我这个师傅,不然他就算不死,也一辈子残废了,就为了一个女人,一个没心没肺狼心狗肺的女人!”
“够了,师傅。她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
林浅被逼着靠在了墙上,浑身无力,眼中只有那个脑袋被绑成粽子似的安宇,眼眶微红,安宇。
“你这个兔崽子,还敢吼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样子,我还不能说了?”
“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你,你,好得很,好得很。你们一个一个,一个一个,把我气死算了!”
“师傅,对不起。”
“闭嘴,别给我说话!”
小慧探着脑袋站在门口,望着那个暴躁的老头指着自家老大的鼻子谩骂,胸口气的一鼓一鼓的。这老头是觉得他们家老大好欺负还是怎么的?这里可是她们的地盘!
“前辈。你骂那个女人就骂那个女人好了,你指着我们家老大骂做什么?我们家老大又不是你嘴里的那个女人。生气也不应该拿我们家老大撒气啊!”
南斗星翁猛然一回头,那双怒瞪如铜铃般的眼睛,吓得小慧一缩脖子。躲到了他们家老大的身后。真是的,那么凶做什么,她说的是实话么!因为这件事情,小慧碎碎念了一整个月。(当然,这是后话)。林浅独自回了屋子,她想哭,却发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