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长风的眼中的寒气已经凝结成冰了,他把车窗升上去牢牢的锁上了,隔绝了外面那呼呼的风声,车厢里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他发誓,以后绝对让白暖暖滴酒不沾。
“救命啊,坏人要绑架我,救命啊!”白暖暖扯开嗓子大喊了起来,她声音分贝很高,几乎要震破了战长风的耳膜。
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宽敞的车厢里响了起来:“闭嘴!”
“你又凶我!”白暖暖眼里的金豆子又快掉下来了:“我要告诉战长风你凶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得,敢情这姑娘现在醉的连他都不认识了。
想到这里,战长风心中一阵憋气。他本想着和白暖暖算账,但是听到傅君然挖墙脚之后,他什么心思也没有了,今天在餐厅里……
若是错误,每个人都逃脱不了责任。
双儿身体不好听不得刺激性的声音,他只是想去看看到底是谁发出的声音,想要告诉对方声音可以小一点,只是没有想到坐在那里吃饭的会是白暖暖。
她的无所谓让他生气,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难道她真的不在乎吗?
让她道歉的确是偏激了些,他也只是想试试白暖暖的态度,却没想到她和云朵两人上演了这么一场好戏。
想到那时 她笨拙的演技,再看看她现在挂着一脸泪水就像是狗狗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的白暖暖,心中诸多的怒气似乎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他伸出手想要去摸她的头,却被白暖暖警惕的往后一仰头躲过去了,她娇嗔且不失恶狠狠的说:“不准坏人碰我!”
……
战长风深感无奈,却也不能和一个醉鬼计较,他再次朝着白暖暖伸出手说;“我不是坏人。”
车子平稳的在院子里停下,白暖暖扭头看向外面,发现是自己极为熟悉的一个地方,她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到我家了,你等着,我让战长风收拾你,哼,坏人!”
她开门就要下车,在回来的路上战长风已经把车窗全部锁死了,白暖暖开了半天也没有打开,而 战长风也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你开门!”白暖暖生气极了。
战长风看着就像是炸了毛的小猫一般的她根本不为所动,他只是挑了挑眉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墨黑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白暖暖。
“你这个坏人。”白暖暖又气又急,她往前一扑,柔软的身子紧紧的压在了战长风的身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白暖暖低着头就像是小狗一样抱着他的手恶狠狠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她力气很大,直到口腔里到处弥散着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她才松开。
战长风的眉紧紧的揪成了一团,手背上的那点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 伸手在她挺翘的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巴掌。
“你属狗的吗。”
看着自己手背上那一排带血的齿痕,战长风的脸上除却寒冰还有一丝对她的无奈,这女人的牙齿怎么这么锋利。
以前她虽然也咬过他,但也没像今天这样出血,这次咬的位置正好将上次那抹快要看不见的痕迹覆盖了。
用纸巾擦去手上的血迹,那排整齐的牙齿印很深,看来这次是真的要留下疤痕了。
早在战长风打她屁股的时候,白暖暖就哭嚎了起来,她捂着自己被打的屁股,眼中的泪珠子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你是坏蛋,竟然打我屁股,你是个大坏蛋,我讨厌死你了。”
她哭的撕心裂肺,就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凄厉的哭声震的战长风耳朵隐隐作痛,他左手摁着白暖暖欲要直起的身子,右手则是落在了白暖暖挺翘的臀部上。
他在她屁股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一开始有些疼,揉着揉着 白暖暖就像是被顺毛的小猫一样颇为享受的哼哼了起来,显然把打她屁股的那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手下的质感柔软且充满了弹性,战长风动作轻柔的捏着,脑子里却是闪现出了白暖暖未着寸缕的模样,这丫头别看单薄,但该有的地方绝对是一点也不含糊。
身下似乎已经起了什么变化,随着白暖暖灼热的呼吸越来越大,几乎要顶到了趴在他腿上的白暖暖的脸上。
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竟然还傻呵呵的用手摸了摸他胯间的挺起,感觉的那个东西弹跳了两下,吓的她立刻把手移开了。
“坏蛋,你裤子里为什么藏了根棍,竟然还是热的,还会变大。”白暖暖明显是忘记了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现在的她仰着头,红唇微启,哭过的双眸中水光潋滟,明明是一幅天真的让人想要好好保护的样子,说出的话却像是妖精一样,撩的他心里痒痒的。
她嘴里的热气呼在那已然变大的 巨物上,彻底的点燃了男人眼中的火焰。
“暖暖”他放低了声音诱惑着她,就像是要用糖果拐骗小孩子一样。
她咯咯的娇笑起来,眉眼弯弯,嘴里那清淡的酒气几乎要醉了人:“你好像怪叔叔哦,专门拐骗小孩子的怪叔叔。”
某少将唇角的笑容僵住了,就像是风化了的雕像一样簌簌的往下落着石灰,他放在腿上的手紧了又紧,在碰到白暖暖那纤细的小脖子时,他强制自己又收了回来。
满室的旖旎,被白暖暖这大煞风景的一句话全都打散了,战长风伸手揪着她的衣领,就像是拎小鸡一样将她拎了起来,而后他打开车门下了车,还没等白暖暖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战长风从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