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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暖暖一句一个小丫头,一句一个您老人家,尤其是她又是一脸笑容的样子,大长老真是恨不得将那张带笑的脸撕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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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有你这么厉害的晚辈,小雨,我们走。”大长老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拄着拐杖就往外走去,虞霜雨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乖乖的跟在了大长老的身后,谁让大长老手里抓着她的儿子呢,那是她的命根子,在没见到亦风之前,她一定会乖乖的当一个听话的傀儡。
“大长老您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白暖暖焦急的追了上去,她伸手拉住了大长老的手腕,却被大长老用力的甩开了:“jan人,你最好祈祷不要遇见我,否则,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白暖暖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僵在了原地,直到大长老也虞霜雨离开,她才像是虚脱了一样瘫软的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狂跳着,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
不知道她在卖什么关子,虞霜雪见她坐在地上,连忙走过去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你这孩子怎么不吭不响的就跑回来了,你知不知道刚才你一进来,我和你爸爸的心脏都快吓的停止了。”
“我听您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就想着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妈,你扶着我点,我腿软了。”白暖暖撒娇在把头靠在了虞霜雪的肩膀上。
“你这个傻孩子,刚才那么厉害,听得我都在心里给你喝彩了,怎么人走了你就怂了。”虞霜雪笑着说,把白暖暖扶到沙发上坐下之后,她才幽幽叹了口气:“如果我以前也能像是你一样强势,或许现在就不是这样的局面了。”
“我那是被气到了,他们欺人太甚了,不过……虽然说今天被欺负了,不过我们也有不少的收获,”白暖暖得意的挑了挑眉。
夜冬青眉头紧锁:“那我们的收获是什么?”
“刚才我故意去拉大长老只是为了给他下针,针上淬了毒,现在看不出来,过些日子,大长老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直到死亡,医术可以救人同样也可以杀人,虽然败坏了医德,但那个人该死!”
虽然孔老爷子一直在教育她要用医术救人别去伤害人,但白暖暖觉得对于一些该死的人来说,哪怕是有违师父的教诲,她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你……你真的这么做了?”夜冬青惊讶的瞪大了双眸:“大长老没有发现吗?”
白暖暖摇了摇头,虽然她到现在还惊魂未定,但她有把握:“不会被发现的,我已经试验了好多次,所以他不会发现。”
她曾在自己的手腕上试验过很多次,精准的哪怕是闭上眼睛都能成功,刚才虽然是在一瞬间,但她绝对不会出错的。
夜冬青压在心上的巨石在这一瞬间似乎被移开了,心情放松,他哈哈大笑了一声说:“暖暖,你可真是我们夜家的福星。”
这些长老里面最为固执的就是大长老,最有野心的也是大长老,这么多年大长老挑拨离间,将好好的为了守护夜家而存在的长老们弄的好几个都有了不应该有的心思。
只要大长老一死,其他几个长老没了主心骨,事情就好办多了。
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战长风能在试炼中保护好自己,一旦大长老身死,他就不用用自己的命去拼搏了。
夜家的试炼场是一个很大的训练基地,与其说训练基地,倒不如说这里培育了很多的实验人,这里的每一个人眼里只有杀戮,你不杀他们,下一秒他们就会举起手中的武器将你一击毙命。
战长风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手上沾染了多少的鲜血,他只知道只有杀光了这些人才能出去,才能见到一直支撑着他所有意志的女人。
战长风非常感谢临走时白暖暖塞给他的那些药,如果没有那些药他早就因失血过多死亡了,若没有那些药,他根本不能晚上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好好休息,这个试炼场,除了实验人还有动物,各种凶残的动物,在防范人的时候,更不能小觑那些凶残的动物。
驱兽药还是白暖暖向孔老爷子求来的,那还是孔老爷子当江湖医生的时候,去山里采药的时候他遇见了一条好几米长很粗壮的眼镜蛇,如果不是那条蛇正在孵蛋注意力全都在蛋上,恐怕他都没有机会逃走。
趁着蛇去捕猎的时候,他偷了一些蛇的排泄物,那些排泄物带着蛇的口水,含满剧毒,而且又是条不知几百年的毒蛇,它的排泄物和口水对一些兽类有很大的威胁力,孔老爷子将这些排泄物全都弄碎之后,又加了一些东西做成了驱兽药,数量有限,所以把那仅剩的两瓶给了白暖暖。
而战长风已经用了一瓶,剩下的那一瓶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他坐在树上,周围被他涂上了一些驱兽药,丛林里不缺的就是毒蛇,尤其是树上,比起来地上那凶猛的野兽,树上还稍微安全一些。
在这里的这么多天,战长风每天都是在杀戮中度过,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面呆了多久,每天除了片刻的闭目休息,其他的时间都是在厮杀。
腹部的伤已经开始愈合,战长风小心翼翼的将药瓶里的药粉撒在了那狰狞的伤口上,不舍得浪费一点,在这里,一点药粉都可以用来救命,前几天打斗的时候,很不幸的碎了一瓶,所以他现在很小心。
今天是阴天,也不知道明天下不下雨,若是下雨就好了。他抿紧了干裂的唇瓣,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