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凡女子若想有个好的归宿,自然渴望有一双值得依靠的肩膀可以让自己躲在下面挡风遮雨,可是这双肩膀的主人虽有呵护之心还远远不够,至少还有身有余财,若能稍微有那么一点权力那就更好了,只有这样的男人方能给女人以安全和保护,而不必只能让女人依靠看不见摸不着的虚幻感情来武装自己,在幻想与麻醉之中忽视自己的不幸。
贾连诚便是这样一个在人眼中值得女人依靠的男子,而他也正是向人明白无误的表明自己就是这样的男人,现实的女子只要不是傻瓜,便会好好考虑这个美好的选择。
婢女是什么身份?能得主人垂怜而美言几句,稍假辞色都会开心半天的卑微女子,最好的结果便是妾侍,或者赐婚给出身一样卑微的下人,而不可能拥有独自追求美好归宿的自由。可是突然之间,一个翩翩美少年乘着骏马而来,向路边一个毫不起眼的山野丫头说,她就是自己寻找千里的梦中佳人,并且向她伸出双手、敞开怀抱。
小兰略带羞涩的脸庞在纤手被捉时尚有一丝纯情女子该有般的惊慌,但在贾连诚许诺了无数好处,似乎抬眼便看见了金玉满堂时,她的脸终于起了变化……
一丝甜美而摄人心魄的笑容从小兰的脸庞上慢慢浮起!
看到如此甜美的笑容,贾连诚也笑了,不但脸上带笑,连心里也在笑。
“女人就是这样子的,无一例外,在权、钱、色面前,便是青梅竹马也会弃之如敝屐。这种手段,无往而不利。”贾连诚心中这样想。
贾连诚越看小兰越觉得顺眼,那一颦一笑是如此让人回味无穷,只要人欲仙欲死!似乎虽未有身体的结合,但二者心灵早已融为一体,这种感觉越长越美妙,而他的心也跟着愈沉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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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仲直奔南门而来,前方不远处人影幢幢,看服饰正是昆仑弟子。方仲正要前去询问,旁边却窜出一个戴着斗笠的白衣人,轻轻往方仲肩头一撞。方仲一闪身,那人低声道:“随我来!”
方仲听声音有些耳熟,驻足一看,那人微微一抬头,露出遮住的大半面孔。
“是你!”
那人轻笑道:“方兄弟别来无恙。此地不是说话之所,到这边来。”
那人当前领路,方仲在身后跟随。二人转过一个街角,看左右无人,那人才取下斗笠,露出一副略显苍白的脸来,三角眼,吊梢眉,正是那白毛鬼司空谅。
方仲道:“司空兄到哪里去了,为何这些时日都不露面?”
司空谅拱手堆笑道:“在下先要贺喜方兄弟声名鹊起,人尽皆知。我便知方兄弟绝不是无名之辈,果然如我所言。”
方仲摆手道:“逼不得已罢了,更差些丢了性命。”
司空谅道:“能与逆境中生存便是不凡,你又何必过谦。在下本该早些来寻你,可是如今方兄弟这里三山五岳什么人都有,我这样的人贸然而来实在非是明智之举。”
方仲道:“那为何又在这个时候找我?”
司空谅肃然道:“在下如今是不得不来,我问你,昆仑派今日是否要出城?”
方仲奇道:“你怎知此事?我也是早上方才知晓,这才急急赶来。”
司空谅道:“你去做什么,赶过去送死么?这外面早就布好了天罗地网,就等着旁人往里面跳进去。”
方仲惊道:“司空兄何出此言?”
司空谅道:“你可知这城外现在都有些什么人?”
方仲道:“是化鬼王和役鬼堂人众,还有蚩浑纠结来的一些乌合之众,只要几个首领不出手,也无什么厉害人物出场。”
司空谅冷笑道:“你这是几时的消息?若是前两日的确如此,但今日却大大不同了。那外面不只化鬼王的人在,更有砺丹堂、烈毒堂、锻金堂的人都到了,就等着你们出去送死。”
方仲道:“何时来了这许多人?”
司空谅道:“便是这两日间的事,那可是我亲眼所见,况且这些人来了之后并不急于出现,反而依旧让原来的这些人在你们面前摇旗呐喊,也不知从何处寻来几个神智不清之人与你们打生打死,自己却按兵不动,那背后定有图谋。我若非仗着原是役鬼堂的人,混入其中,原也无法探听到这些消息。我本想继续隐藏下去,谁知从昨日夜间开始,那些人就悄悄外出,我一路跟随,便发现就在这南门城外,早已布下了偌大一个阵势。”
方仲道:“那也不见得就是对付昆仑所为,或许是前两日不曾占得便宜,故此想出其不意的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司空兄既然打听来这种消息,我预先告之岳真人和昆仑尊长,当不至于落入敌人圈套。我在此多谢司空兄帮忙了。”
司空谅摇头道:“先别谢我,在下可是顾念你的安危才来告之一声,若是旁人,生死与我何干。你说不见得对付昆仑,可是为何这些人前两日不出,今日就要拿出这等声势来?况且南门旷地,若想人不知鬼不觉的施法布阵,方兄弟觉得此事易为么?”
方仲道:“城头向有各派弟子把守,只怕不太好做手脚。”
司空谅拍腿道:“正是,可是昨日夜间我远看城头黑灯瞎火,几乎无人巡视,防备这等粗疏,简直任人宰割。我当时便想,只怕这事非是偶然。你昆仑与魔教势不两立,绝然不会如此,那么若有人故意为之,要对付的又是谁在下思来想去,这要对付的,非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