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离开?”宋青书定下心神,看着杨逍浅笑道,“青书谢过杨左使在危难之际救助于在下,但在下并非明教中人,想到哪里是青书自己的事,与杨左使关系不大吧!”
“青书,青书?你果然是在骗我,连你的名字都不曾真正告知与我……”杨逍喃喃而语,忽而抬起头来,目光凌厉的逼视着宋青书,“我不管你叫什么,何门何派,青弟,你注定摆脱不了我!”
“哎哟,杨左使真是个痴情男子呢!奴家真是长见识了。不过这也难怪,宋少侠长得这么英俊,连奴家都不得不动心了呢!”巴灵蛛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的扫了宋青书一眼,玉步轻移,走向宋青书。山风带起她的衣袂,手上足上戴的环佩也叮当作响,乌发如云,眉梢含俏,这副样子,怕是世上的任何男人都拒绝不了。
宋青书心中一凛,这女子确实生的艳丽非常,但生在二十一世纪,他什么样的百变女郎人造美女没见过?万万没有被轻易迷惑的道理,她一定是练了一种专门魅惑人的功夫,于说话行动中诱人于无形。连忙暗运功夫护住心神,巴灵蛛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往他脸上抚去。
宋青书皱皱眉,退后了几步,巴灵蛛却不肯放过他,娇笑着又贴了过来,不容他闪躲,玉手已经抚到了他颊上,在他眉间鼻端轻轻抚摸。山风带着她身上的甜香之气丝丝涌进宋青书的鼻端,带着一种醉人的晕眩,如一条毒蛇般,进进出缠住他的猎物。
王保保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看向巴灵蛛的目光已经带上了冰冷的寒意,“巴灵蛛,注意你的身份,有些事,还是不要随便开玩笑得好,他,不是你能随便触碰的!”
巴灵蛛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却仍然维持着面上的娇笑,手腕一翻,色彩鲜艳的长袖在宋青书面前轻轻荡过,留下一阵幽香,“主上真霸道呢!连碰都不让人家碰一下!”
如果说王保保脸色铁青的话,杨逍的脸已经黑如锅底了,他强忍着怒气,眼睛只看着宋青书,“青书,我不计较你之前对我隐瞒身份的事,现在只要你跟我回坐忘峰,我仍会待你像从前一样……”
“呵呵呵呵……”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嚣张的响起,打断了杨逍的话,“奴家虽居于这岭南偏远之地,却也曾听说明教的杨左使fēng_liú倜傥,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灵蛛十分拜服,特别想亲自见见杨左使,看看是不是和传说中的一样的潇洒过人。可惜今日一见,却是见面不如闻名,江湖上人人钦慕的杨左使,也不过如此!”
杨逍对她的话不屑一顾,深深地望着宋青书,“我只要青弟属意于我就行,哪管凡世俗人对杨某有什么看法?”
不仅他,王保保的眼光也是炙热的落在他身上,宋青书想要退后几步,可身后就是悬崖,隐隐还能听到轰轰的水声断续传来。巴灵蛛轻哼一声,媚眼如波在宋青书的脸上转了一圈,“杨左使说什么胡话呢!这位宋公子,可是我们主上的人,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杨左使怎么能横刀夺爱呢?左使口口声声让宋公子跟你回什么坐忘峰,我们主上就在这里呢,你这话听来,可不是笑话么!”
杨逍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宋青书,声音低沉而颤抖,“青书,她,她说的是真的吗?你,你居然……你说你喜欢的是女子,不愿意两个男人在一起,可是,你逃离了我,原来就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吗?”
宋青书脸色煞白,那样私密的事给人当众说出来,犹如当面甩了他一个耳光,更何况说给的人还是杨逍。那一夜的事虽然有了后来王保保的真心致歉和表白,冲淡了他一些屈辱的回忆,但仍是他不敢面对的存在。因为当时他处在半昏迷中,许多细节都不太清楚,加之他刻意遗忘,自欺欺人的逃避事实,所以他干脆当那件事从未发生过,从来不愿承认。可是现在居然给外人用炫耀的口吻得意的提起,已经结痂的伤口被毫不留情的撕开,如果可以,他想马上离开这里,再不用面对这真正的羞辱。
杨逍的目光充满着质问,面容阴沉的仿佛能滴下水来,“早知道如此,我当初何用对你充满怜惜,舍不得你痛,怕你委屈,生生忍着自己?宋青书是吧!我容许你背叛我一次,绝不容许你再次践踏我的尊严!”
王保保一直面带微笑,丝毫不介意自己与青书的事被人说出来,在他心里,若不是时机不允许,他早就想把这件事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青书已经是他的人了。所以对巴灵蛛的自作主张,他虽然恼怒,却并没有阻止,默许了她的行为。直到听到杨逍暗含深意的话,他才面色一变,一下子想起当时青书胸前的印记,心中的怒火快速翻涌上来,那只属于自己的躯体,怎么可以被另一个人肆无忌惮的触碰?
只要想到杨逍也曾如自己一般,将青书压在身1下,肆意的抚弄亵玩,内心的杀意就再也压制不住,只想把这个人碎尸万段!杨逍也是怒目看着他,眼中含满杀意,王保保邪魅一笑,猝然出手,一柄长剑携裹着漫天的杀意,疾向杨逍刺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杨逍手中的折扇也已脱手,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先是在王保保的剑身上一击,打偏了他的剑势,然后仍不停止,绕到王保保背后,从后面出击。王保保身体前倾,回剑挡住了杨逍折扇的一击,剑尖轻抖,在空中连挽三个剑花,虚影交错,笼罩住了杨逍的周身大穴。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