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陈不疑的紫霞功修炼到了第五层的时候,玉女峰大比的时候又要到了。
气宗因为剑宗闹出来的事情,已经生出了将剑宗彻底斩草除根的心思,为此已经做出了很多的准备,而剑宗,对此却没有那么充分的心理准备,剑宗只想着如同前些年气宗对待剑宗一样,将气宗打败,自个入主华山。这些年,气宗在进步,剑宗也不赖。剑宗这几年很是创出了几门厉害的剑法,教导出了几个出挑的弟子,上面的长辈无论是剑法还是内功上都颇有进益,想着上次要不是冒出个方子生,他们已经入主华山玉女峰了,如今没了方子生,剑宗这回却是信心十足。
因为之前方子生的事情,气宗对剑宗更加戒备起来,气宗得了一些全真派武功遗刻的事情,剑宗也不过影影绰绰知道了个大概,但是全真教覆灭多少年了,当年即便是全真教的低辈弟子,都不知道古墓怎么回事,何况几百年过去之后,谁知道古墓里面竟然藏了两派的武功呢!又有谁能想到,居然还有人摸到了古墓里面,将里头有价值的东西都搜罗出来了呢!
气宗这几年韬光养晦,剑宗屡次挑衅,气宗只是不理,倒是让剑宗气焰更加嚣张起来,甚至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争夺气宗占据的利益了,气宗对此却是冷眼旁观,在气宗眼里,剑宗这帮人已经是秋后的蚂蚱,案板上的鱼肉,等到解决了剑宗,如今的忍让又算什么呢!剑宗却不知道,只当气宗底气不足,更是高慢自大。
气宗既然做好了准备,自然对剑宗那边的那些高手都有了应对之策,比较麻烦的是风清扬,风清扬是群战的高手,这些年他很少回华山,一直在江湖上闯荡,名头越来越盛,战绩里头,往往是以一敌多。之前华山遇袭,风清扬被剑宗的愚蠢气得拂袖而去,下山之后就一人一剑挑了魔教的一个分坛,后来魔教派人救援,连同青龙堂堂主还有两个长老都栽在了他手里,因此,风清扬的名声在江湖上可以说是如日中天,好事者称他是先天以下第一高手。
风清扬浪子一样的人物,虽说跟剑宗矛盾重重,但是终究出身是变不了的,他要是突然冒出来搅局,气宗肯定要损失惨重。气宗虽说挺信任陈不疑的战力,但是陈不疑如今还是太小了,比风清扬小了有二三十岁,比斗经验肯定也比不了,因此,与其分出几个高手盯着风清扬,还不如将风清扬调离华山,拖住他,等他回来,那也就尘埃落定了。
至于气宗这边想了什么法子,陈不疑却是不知道的,他已经得到了系统的通知,再过三个多月,就要脱离这个位面,因此,陈不疑却是想着,在这三个多月里头,赶紧将事情解决了,省得离开之后还要惦记。
很快便到了腊月底,山下的人正忙着采购年货,杀猪宰羊,准备过年的时候,玉女峰大比又开始了。风清扬果然被拖住了,没有来得及回来,甚至压根没有传信回来。一方面是气宗的计策,另一方面,也是风清扬对剑宗的一些作为看不过去,眼不见心不烦。风清扬也不知道气宗的打算,以为还和之前一样,老中少三代弟子比完了,决定华山掌门的归属而已,不会出多大意外,哪怕心中有什么想法,到底华山还是名门正派,不会闹出什么自相残杀之类的事情。而他对剑气之争早就生出了厌倦之心,尽管剑宗来信要他回去,说是增加胜券,但是风清扬还是拒绝了。
新年的时候,风清扬却在江南的花街柳巷喝得烂醉如泥,醒来的时候,却是身在一个深宅大院中,却是被这家出去收账的少爷带回了家,后来的事情就成了他一辈子的耻辱。
风清扬在江南这边跟这家的女儿订下白首之盟的时候,千里之外的华山上,已经是血流成河。
头一天为了麻痹剑宗,如同往年一样,就是不字辈弟子之间的比试,甚至不少不字辈弟子已经收了徒,虽说刚刚入门没多久,也拉出来展示了一把,因为上头的嘱咐,气宗这边用的依旧是华山本门的剑法,却是没有露出别的痕迹出来,然后,第二天的时候,气宗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当所有的弟子进入了正气堂的时候,大堂的大门忽然关上了。剑宗那边顿时觉得不妙,厉声喝道:“宁清致,你什么意思?”
宁清致站在那里,一身青衣,原本看着想着饱学书生多过像个江湖人的他这会儿气度凛然,身上杀机毕露,他伸手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冷笑道:“什么意思,你们剑宗背弃华山,忤逆犯上,勾结外人,杀害前任掌门,哪里还配做华山的人,我们气宗,这便要清理门户,以慰华山历代祖师之灵!”
剑宗那边脸色更是大变:“宁清致,你血口喷人,好哇,你们气宗想要独揽华山大权,就要对剑宗赶尽杀绝是不是!”
反正话是谈不拢了,嘴上说得再厉害,不如手底下见真章,两宗的弟子各自拿出了兵刃,如今也不是留手的时候了,一个个都拿出了自个的绝招,很快,整个大堂里面就满是兵刃交击的声音。
气宗的低辈弟子除了武功比较高的,大部分都是两人一组,使出了玉女素心剑法,找上了自个的对手,而武功高一些的,自然拿出了自己擅长的武功,双方陷入了混战之中。
岳不群与宁中则本就是夫妻,这些年虽说一直没有传出好消息,但是感情甚笃,虽说剑法里头少了那种小儿女热恋时患得患失的味道,但是心意相通,两人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