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6-08
“原来如此,梦珍姐,你真厉害!”凤娘倏地赞叹道,吐了吐舌头,样子极为可爱。
“你们两个在这样游手好闲下去,我看这一辈子都只有待在这个地方,还妄想去总坛做事?明日一早,我会和刘香主说,将你们两人带上山,多多锻炼你们两个,不然以后有你们吃亏的地方!”紫衣女子娇靥凝霜,明眸之中透尽了决断,丝毫不给祝雪寒和凤娘的辩解机会,话音未落,柳腰一闪,便横飘了八尺出去,立在了屏风之前。萧依寂不由得暗暗一惊,着实没有想到这紫衣女子梦珍的轻功极高,较之自己仍为不输,心头一丝必拿金银果的胜意也是衰败了一份。
“我看是你想让我们两个离开吧?这样就给你和咏堂哥腾了地方!”凤娘冷冷一哼,说道。
那凤娘娇呼未绝,便见紫衣女子梦珍倏地回头,恨恨地望着凤娘,一瞬不瞬。眸中杀意肆起,身体之中释放出极为强盛的内力涌动,将她的秀发吹得倒飞,目光凌厉已极,盯得凤娘娇躯一战,微微后撤了一步,仗着祝雪寒在场,口中仍是不饶:“怎么?梦珍姐,我说的不对?是你嫌我和雪寒碍事吧?如果你觉得我们碍事,你可以直说,明日我就去找刘香主说明,我和雪寒上山也不是不行,但你和我们一样,你有什么权利叫我们离开?”
凤娘的话着实说到了紫衣女子梦珍的痛处,口中冷哼一声,狂然已极的气势,显露出来,极为骄矜地说道:“我这是问了你们两人好,何况山下只要有我和咏堂就够了,太多人,反而容易暴露!你们明日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可由不得你们!”
祝雪寒听闻梦珍如此说,心头不禁气愤难当,山下四人,以他最为老实,人也最为和善,但此刻见那紫衣女子如此飞扬跋扈,不由怒由心生,口中暴喝了一句:“你以为你是谁?想要指挥我们做事,你还没够资格!要到山上去,是我和凤娘自己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你再给我说一遍!”那紫衣女子梦珍听他说罢,娇靥深沉已极,这一声更是由她的嗓子中发出,低沉得如同鬼魅,那一双星眸微微泛红,泛着无尽杀意,冲天的怒波,在她的眼中焚烧不止。
“你不就是想把我咏堂哥拆开,我不会如你的愿,水梦珍,我告诉你,这几年我忍你也忍够了,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对我们几个人呼来喝去的?说到底,你还不是和我们一样,是总坛里最低等的人,你凭什么对我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和咏堂哥好,你看着就不顺眼是不是?”那凤娘终究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娇声喝道,一双明眸,全然是委屈的珍珠,如断了线一般,不住的下滑。
榻上的萧依寂忍着隐隐疼痛看着这一变化,心头又惊又喜,他很少能这样安静的看着别人剑拔弩张,而对手不是自己,大多时候,他总是要把落痕第一时间,穿过对方的胸膛,难得如此,尤其心中盘算了一下时辰,还未到子时,接他们上总坛的人,也还没有来,不禁心情大好,等着裘咏堂回来,看他如何收场。
但听那紫衣女子冷冷嗤笑一声,明眸之中立现嘲讽神色,婉然顾盼,趾高气扬地娇声说道:“凤娘啊,凤娘,你还真以为你的咏堂哥,会看上你这等货色?何况,你自己的那些情史,可是在峰顶传得沸沸扬扬,你还真以为你自己是什么黄花闺女,清白之身?”她本就怒极叱声,带着沉闷不屑的一哼,鄙夷已极。
那凤娘听她提起这些陈年旧时,心中怒气一浪高过一浪,一双盈盈秋泓,似是要喷出火焰来,不禁气得娇躯瑟瑟颤抖,贝齿般的玉牙紧咬着樱唇,气势汹汹地看着紫衣女子,娇靥铁青,口中发出一丝阴沉的冷笑:“我再怎么样,也比你这个人老珠黄的老女人强,若不是碍于你的面子,你以为咏堂哥还会要你?看看你那副凶狠的模样,简直像个母夜叉。你以为你仗着有刘香主几人罩着,就能够为所欲为了?告诉你,我凤飘飘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娇叱之声未绝,只听呛啷一声龙吟,那凤娘玉臂轻晃,不知由何处抽出一柄寒光四射,耀眼生花的软剑,皓腕一抖,以剑尖直指紫衣女子梦珍,杀意陡冲北斗,剑气激荡,迫使内堂之中,红烛纱灯摇曳,忽明忽暗,愈加显得两人娇靥深沉的厉害。
尤其这凤飘飘,对于紫衣女子水梦珍向来不服,她山下四人,都是同一等级划分之人,唯独着水梦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全因仗着在总坛上有着几个香主靠山,才敢如此嚣张跋扈,不把其他三人看在眼里。最令凤飘飘感到气愤的是,这水梦珍,不仅对她和祝雪寒疾言厉色,呼来喝去,即便是自己的夫君,也是冷言冷语,毫没有半点温柔可人可言。凤飘飘本就与裘咏堂有些关系,平日看到水梦珍如此对自己的爱郎指手画脚,碍于自己没有名分,也只得作忍气吞声,今日话已说绝,再没有什么好估计,心念及此,轻抖皓腕,软剑剑尖轻轻颤动之际,片片银光朝那紫衣女子笼罩而去,丝毫不带半点缓和。
那紫衣女子亦是不甘示弱,秋水明眸一掣,娇躯一闪,寒光如电,纤细修长的玉手,化作一道残影,直向凤飘飘面门抓去,这一爪,看似平常无比,实则蕴含极为复杂的招数,飞扑之间,玉手顺势一变,竟是极速一落,迳奔凤飘飘的香颈,眸中神色残忍至极,旋荡着那一抹冷笑,略略让凤飘飘感到心惊。水梦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