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叫府里“硕果仅存”的大管家去街上给他租了一辆马车。
刚到宁王府大门口,瑞王跳下马车,就见宁王正怒气冲冲出来,同样的,身边连个侍从也没有。
一看到这个情况,瑞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大哥!”
瑞王这一声叫得悲愤之极,宁王一听,登时感同身受,几乎泪奔!
“二弟,你总算是来了,为兄正要去找你。”宁王过来,一把住瑞王的衣袖。
瑞王也是一脸郁闷,道:“大哥,咱们兄弟现在就算是见面也没用了,人都没了,又如何和老三去争?”
宁王一听,一张脸更悲愤,大声道:“我们去找父皇,让他评评这个理!”
“不可!”瑞王比宁王镇定也想得远,立即道,“我们与老三的争斗本来就不能放在明面上,就像昨天我们派出杀手围杀他,他若是吃亏了,也不敢去跟父皇说,如今我们败于他手,就也不能去找父皇,这是同一个道理。”
宁王愣住了,瑞王说的很有道理,现在别说是找皇帝了,天皇老子也没用啊!
“那我们就这样被他打垮,看着他得意?”宁王咬牙切齿,他的美婢啊,可是他的心血啊!
瑞王摇头,他的探子虽然全部被处理掉了,但是在此这前,他还是得到了一个消息。
“大哥,老四回来了。”
“什么?”宁王一惊,瞪大了眼睛,“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瑞王又摇头:“我只知道他现在是回来了,具体回来了,现在在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想我们可以去找他。”
宁王有点不确定的看着瑞王,好半天才道:“你的意思是?”
“借力打力。”瑞王声音发沉,“他和老三不都是皇后嫡子,虽然一是亲子,一是养子,但是都是皇后名下的,父皇最疼的就是老四,如今他回来了,我们现在又没有人手,靠近大树好乘凉,我们就借机趁趁他这个荫凉。”
宁王想了一下,很快点了点头,两个难兄难弟一起登上租来的马车,往城东而去。
因为脚伤而不能动,凤云歌自萧夜走后,自己坐在榻上坐了很久,坐得她快疯掉了。
这个死萧夜,不会就这样不管不问的把她困在这个破院子十天吧?
凤云歌觉得,萧夜那个人是绝对能干出这种事情。
“来人!”抓狂之下,凤云歌扬声叫了一声。
可是没有人。
“快来人啊!”她又加大声音叫了一声。
结果还是没有人!
“萧夜!”狠了狠心,直接喊出某人的名讳。
终于听到脚步声,但是却是极其细碎的,一听就知道不是萧夜的,但是有人就好。
“见过公主殿下。”
进来的是一个婢女,凤云歌记得她,就是那天送她出去的侍婢。
“公主,王爷叫奴婢过来伺候您,请问您有什么吩咐?”侍女倒还是一副乖巧的样子。
凤云歌其实是没事,只不过她不想就这么闲坐着。
“给我倒一杯水来。”
侍女很快倒了一杯水过来,小心的递过来。
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凤云歌又问:“你们王爷呢?”
“王爷在书房。”侍女恭敬回答。
凤云歌郁闷了,她不想把精力放在这些无意义的对话上。
“你去跟凌王说,就说我不想老这么坐着。”
“这?”侍女一脸为难。
凤云歌咬了咬牙,只好道:“那就跟他说,我要和他说关于一个月后的事情。”
侍女想了一下,只好道:“是,奴婢这就去。”
很快侍女就回来了,但是却不见萧夜,说是萧夜正忙,只是让她带回来一句话。
“王爷说,关于一个月后的事情,昨天在西郊的林子王爷就和公主约定好了,王爷说他记得清清楚楚,也让公主好好记住。”
凤云歌抓狂了。
这家伙是软硬不吃啊!
可是太医让她十天之内不要走路,她总不能就一直坐在这里十天吧,不死她也得疯啊,而且她还有事情要做好吧!
此刻书房里,萧夜确实是在忙。
“你又把小歌儿给弄到你的府里了?”雾隐此时就半躺在书房的一张长榻上,神情慵懒,一副幸灾乐祸和兴奋的样子。
萧夜看也没看他,淡淡道:“她因为我脚上受伤了,本王就叫她在凌王府住十天。”
“十天哦,真是不短呢!”雾隐一扬袖子,支起身子,“这是要培养感情节奏么?”
“隐,你是不是觉得本王最近脾气太好了?”萧夜目光看过来,神情极尽威胁。
雾隐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你敢做的事情还不敢让爷说,真是不可爱!”在萧夜脸色彻底黑下来之前,他又立即笑眯眯的道,“对了,你又叫爷来做什么?”
“你自己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萧夜哼了一声,“本王怎么觉得你的情报网做事效率退步了呢?”
“又是你那小狐狸的事情,你不是说三天后么?”雾隐倒是没有觉得自己做事效率退步了,反而一脸鄙夷的道,“正事你不做,倒老是惦记那虚无飘缈的事情,爷倒是觉得最近小夜夜你做事情不够聪明了。”
萧夜冷冷的一勾唇。
他的心思在小狐狸身上确实用得重了,但是那又如何?他就喜欢!
一想到那小狐狸狡黠的琉璃眸子,他的心就像是被什么剪不断的丝线牵着一般!
总有一天,他要彻底的把那个狡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