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语落,石破天惊
萧清不但不是皇帝之子,甚至与皇室血脉没有半丝的关系
众人惊疑的看向萧清,萧清幽沉的脸暗的犹如暗夜。
他也很震惊,他一直怨恨皇帝送他入行宫,别人眼中皇帝最**他,而他又是唯一的嫡皇子,可是只有他知道,十年前他被送入行宫,名为养病,实则是皇帝为保护萧夜
这也是他怨恨的源头,更是他与萧夜斗争的重要原因之一。
可是皇帝却说,这一切都是笑话,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嫡皇子,他是养子,而萧夜才是实打实的嫡皇子
“父皇,你是老糊涂了,还是被凤公主的药给迷惑了”
萧清此话一出,众人心头一凛。
刚才皇帝的话委实太过惊人,让人难以置信,若是说皇帝因药效而胡言,也不是没有可能
“咳咳咳”
皇帝突然咳了一起,口鼻止不住的溢血。
凤云歌拿出手帕擦拭,皇帝勉强喘过了一口气,艰难的道:“朕此刻神思清明,除了现在,朕再没有这么头脑清楚过,朕错了大半生,只想最后把这错误改正过来。”
众人再次看向皇帝,皇帝面色苍暗,但是目光却是清明,比之之前的样子,明眼都看得出来,皇帝所言不假。
萧清见皇帝如此说,眸中闪过一丝幽芒,他目光一凝,轻哼了一声:“父皇此刻之言是要陷儿臣于绝地吗”
皇帝闭上了眼睛,没有说一个字。
萧清目光一暗,转向萧夜:“萧夜,你今天是势必要与本王相争了”
“本王与你,绝无相安无争之时。”萧夜神色冷讽。
萧清面色顿了一下,突然一扬眉,扬声冷笑了数声。
他笑声从低到高,最后渐有疯狂之意,众人都被他的笑声惊住,连凤云歌也诧异的看向他。
萧清之前原本想抢下“解药”却被萧夜挡住了,所以他此刻站的地方就在萧夜身前。
突然间,他突然后退了几步。
凤云歌看着他,见他目光忽地一幽,她下意识的一起身,瞬间冲到萧夜身侧。
“萧夜,让开”
然而她还是晚了一步,萧清紫色广袖一扬,突然一道淡若薄雾的烟就迅速散开
萧夜退的快,但是身上还是沾染了少许。
“你怎么样”凤云歌急切的问,她不知道那薄烟是什么,但是知道绝对不是好东西。
萧夜摇了摇头,他并没有感觉到异样,而萧清却是突然扬声一笑,目光寒掠大殿。
众人被他目光扫过,只觉得寒气浸心,突然个个牙齿打起战来
冷众人此刻都觉得十分寒冷,好像赤身处在风雨冷风之下,浑身忍不住发颤,四肢僵麻
不光是大殿里的人如此,连包围在他四周的护卫也都个个面露痛苦之色,只听“哐当”之声不绝,他们手中刀剑落地,个个双臂紧抱,面露青紫,接着像是再也支撑不住,一个个倒到了地上。
凤云歌眼睁睁的看着,只觉得惊心无比,这样的情形,好像是有什么力量把大家移到了冰寒之地一样。
连她也忍不住牙齿紧紧的一咬
她也感觉到了一股冷意,再看萧夜,他也面色冷沉,眸中闪过一丝冷光。
“萧清,你做了什么”凤云歌咬着牙问道。
萧清冷笑数声,声音冰冷如蛇:“这寒毒的感觉如何是不是连心都冷了这是奇毒,若不解毒,必会僵冷而死”
大殿里登时响起一片哀号
“萧夜,你费尽心机又如何父皇你道明真相又如何只要我把所有人的命握在手中,我想要的依然是我的,而我的身世是如何只有我自己说了算”萧清看着众人痛苦,扬声长笑,笑意疯狂。
“小歌儿,你不是说要让爷看戏看得舒服么爷现在可感觉不太舒服了。”萧清笑声一落,一道魅惑撩人的就接了起来,萧清一听,冷目一掠,寒声道:“你没中毒”
雾隐一扬衣袖,越发躺得舒适,眼泪微撩
:“怎么你觉得很奇怪”
萧清神色一顿:“庄主是江湖奇人,不惧本王的寒毒也正常,本王只希望庄主做好江湖人的本分,莫要插手。”
“爷说过了只是看好戏。”雾隐目光幽幽一漾,身姿慵懒未动。
听着这话,再看雾隐闲适无比的样子,萧清只觉得心里发急,他不是傻子,自然不信雾隐的话。
他目光冷冷一凝,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衣袖一扬,翻出一个白色的东西来,是一个精巧的哨子。
凤云歌看清,只觉得心头一跳,那哨子似一块白玉雕成,造型奇特,上面还有精美的花纹,那奇特的花纹,让她心头不安
她的不安刚起,萧清已经吹起了哨子。
哨音响起,声音悠扬,它不是任何让人熟悉的曲调,可是凤云歌却陡然心头一明,转头看去,只见大殿不知何时翩然飞进无数只彩蝶。
蝴蝶翩然本来是奇美的景象,但是此刻让人看来,只觉得让人觉得诡异因为它数量太多,群蝶翩然之间,美是美了,但是美到可怕
“弑镜”
凤云歌脱口而出,接着她就又听到一声哨起。
随着那哨音,群蝶在殿内飞舞,然后突然齐齐停止身形,翩跃在大空殿半,像是一道彩云一般,覆盖整个大殿。
接着数道白影一晃,大殿里登时出现了几个身着白袍之人,那些人衣饰精美,但是全身只有一个颜色,似丧非丧,入眼一片洁净,但是却让人觉得心惊胆寒。
“看来本尊给你的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