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讨论孩子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回事,面红耳赤的两个人就滚到了一起,滚床单去了。
洛夜抱着怀里面红耳赤的女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过女人的面颊,有些红肿的嘴唇,“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老天让我遇上你!”
凤浅浅的红着脸往对方的怀里钻,你丫丫的,搞得这么深情,老娘都害臊了!钻着钻着,头就一阵眩晕,闭上眼睛都在转,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洛夜抱着凤浅浅说了一会话,总也得不到回应,低头望去,小人在怀中睡着了,他细细的端详着,忽然发现哪里不对经,小人儿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他把手覆在她的额头上,冰凉的触觉让他心一缩,立刻把小人扶起来,派人唤来了御医。
“怎么样?”洛夜急的满头大汗。
“回王爷的话,娘娘的脉象很奇怪,一会有一会无,一股寒气在娘娘的体内乱窜,对大人暂时没有危险,但是时间长了,怕是孩子会……”王御医低着头,说不下去了,他的头尖冷的能冻成冰尖儿。
“不知道什么原因,留你何用?!拖出去杖刑!”洛夜浑身散发着修罗般的邪逆,他的浅浅若是有事,就都跟着去陪葬。
王御医吓得趴在地上,哆嗦成了一团,他是真的看不出究竟是什么原因。眼睛一闭,死就死,蒙一把吧。“王爷,王妃娘娘的症状,很像是中毒了,具体什么毒,老臣还得和其他的御医们研究一下。”
洛夜的眼睛瞪得老大,浅浅的膳食都是经过层层把关的,她身边用的东西也每样都是经过他最信任的嬷嬷之手,怎么会中毒呢?
遣退了老御医,洛夜唤来了凤浅浅身边的贴身丫鬟,“你们娘娘最近可见了什么外人?”
“没有见到外人啊?都是王府中的奴才!”蓝色衣裙的丫鬟看着脸黑乎乎的王爷吓得牙齿都打颤了。
“真的没有?”洛夜不相信他的王府中有如此胆大之人。
丫鬟吓得噗通一声就跪倒了地上,脑中一片空白,忽然空白中走出了一个红衣美人,对,就是她了。
“奴婢想起来了,见了丞相府的杭晴晴小姐!晴小姐送了娘娘一个荷包!”丫鬟崩豆一样的说了出来,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这下明算是保住了。
洛夜掷出了手中的茶盏,撞在柱子上,摔得粉身碎骨,他恨不得将杭晴晴摔成如此,这狠毒的女人,三番两次的挑战他的极限。
洛夜摸出凤浅浅身上的香包放在鼻息处嗅了嗅,是凝神草,里面也并没有添加什么毒药的成分,难道是他想错了。
洛夜的视线落在了凤浅浅腰间的另一侧,,他拿起来嗅了嗅,这种熟悉有奇怪的味道让他拧眉,忽然有什么一霎而过,对,就是它,凝神草本身是无毒的,但是若和这荷包里的归宁草混在一起,就是最狠毒的堕胎药。这药不会一下子发作,寄存在母体内,让凤浅浅能够感觉到孩子在一点点的离她而去,却无计可施。
洛夜眼底血红,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女人,起身离开了寝殿。
洛夜看着眼前美丽妖娆的女人,前所未有的平静,因为这个人在他的眼中已经形同死人。
“解药——”洛夜淡淡的说道。
“夜,你说什么,我不懂!”杭晴晴盈盈如水的眸子满是爱意的看着眼前之人,哪怕他的话再冰冷刺骨。
“本王想再说第二遍,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拿出解药还是死,你任选一个。”
“呵呵,洛夜,我做的这些事你就看不见么?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杭晴晴激动的咆哮着,她似乎忘了维持在洛夜面前的端庄。
洛夜看着即将接近疯狂的女人,冷哼一声,帮着对方打了镇定剂,“即便你死在本王面前,本王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是解药先交不来,不然即便你死了,本王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掀了你丞相府!”洛夜不是吓唬她,若是浅浅三长两短,他就能做出来。
“好啊你,我果然没有看错平王爷,杀伐果断。”杭晴晴掩去眼底的绝望与心痛,笑得如沐春风,“我可以把解药教出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洛夜不耐烦道,他还赶着回家救浅浅呢!
“我要嫁进平王府,以平妻的身份!”杭晴晴害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呵呵,你莫不是傻了吧,做出此等事还有脸嫁进平王府,亏得浅浅百般的为你求情,你反而倒过来毒害她,不对,你是早就做好了害死她的准备。”太知道洛夜此刻唯一的念想就是让眼前的女人立刻消失掉。
“若是王爷不答应,即便死解药也不会教出来,至于丞相府的生存与否,与我无关。”杭晴晴眼中带笑,说出了最绝情又决绝的话。
洛夜眉头皱成了结,他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难缠的女人,答应还是不答应让他摇摆不定,可他知道,浅浅是等不了的。
“好,我答应你嫁进平王府,但是平妻,没门儿”这是洛夜的底线,若是没有了正王妃的身份,以浅浅的智商让人欺负死了都没有哭的份儿。
杭晴晴就知道,最终她即便害不死凤浅浅的孩子,也会平安的嫁进平王府,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如此。当然若是能好一点就是凤浅浅的孩子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了,不过谁让洛夜是精通毒药的呢!
洛夜取了解药,一路狂奔回了平王府,给凤浅浅服下,抱在怀中的小人儿总算是气息平稳了。
凤浅浅缓缓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