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拍卖完后,暖明玉疑惑地翘起二郎腿,斜眼凑到吴若棠身边:“这古玩价格都是怎么估算出来的?为什么有时看着差不多的东西,价格相差那存大?”
吴若棠:“~~~!”
“你还是很好学的呀!”吴若棠感慨道。
“快点说!”暖明玉黑着脸道。
“嗯!听好了,我简单跟你说说啊!古玩价格高不高,主要试看年代!同类的古玩呢,年代久远的一般高于年代较新的,也就是常说的“厚古薄今的原则!”吴若棠小声的解释道。
暖明玉:“~~~!”
“嗯!还有呢!”美女老师追问道。
吴若棠继续道:“还有呢,就是那老话讲的,物以稀为贵,存世数量少的价格高于存世数量多的,嗯,保存完好的古玩价格高于残损的,与其历史价值、艺术价值、科学价值成正相关,最后一点,出自名家之手的自然身价倍增,特别是名家的代表作品。嗯,大概就这五点。”
暖明玉:“~~~!”
“行,又长学问了,小棠!你真够博学的啊!我看啊,你哪天干脆单独给我补习补习功课得了。”暖明玉贴在吴若棠肩膀上,柔情款款道。
小棠棠顿时整个人骨头酥了:“我也是半斤八两。”
“呵呵,别谦虚了,你的本事,我清楚的很。”暖明玉深情道。
吴若棠:“~~~!”
“你真是我的心肝!”吴若棠紧紧抱着暖明玉道。
第三四件拍品接连出场,不过,均没有出现那种你争我夺的气氛。整个毫无激情的过程让不少人昏昏欲睡!宴会厅角落的一个五十岁男性微微皱起眉,他好像拍卖公司的的高层,表情上对现场的局势很不满意。
吴若棠记得郝哥说过,他的砚箱是第七件出场,看到已经拍了四件,他小心肝不免不免乱跳了!
左思右想,他还是不放心,想了想。拿出手机给郝哥打了电话!
“喂,郝哥,您跟负责人说了么?怎么样?”吴若棠低声询问道。
?“嗯,说过了。后来又找了几个专家谈了谈,大家一想也是,咱们有爱国人士不计成本地到海外回收流落的古玩,换做日本人,也该是同样的想法。虽说砚箱和食盒不算国宝类的物件,但也确确实实来自日本,嗯,也快开拍了,我们会随机应变的。”郝哥在电话那头低声道!看来,他们是同意吴若棠的提议了!
“那十七万~~~”吴若棠犹豫道!
?郝哥给了吴若棠一个定心丸:“如果形势不错,我们会按照这个价格运作的!你放心吧!”
?“行吧!”吴若棠松了口气,彻底放了心!
“好,谢谢您了。麻烦了!”吴若棠没有再啰嗦!人家拍卖行走专业鼓捣这个的,自己就不用操闲心了。
一切就绪。只等砚箱入场了。
二十?分钟后,描金竹林砚箱的图片出现在液晶屏幕上!
吴若棠左手边挨着的那中年人面露狐疑之色,小声嘀咕道:“我说嘛!昨天预展的时候,我还纳闷呢,明清时期哪有这种一体式文房四宝?后来一看说明才知道,是日本的古董。”说完之后,他自顾摇摇头:“小日本才多少年历史啊,也真敢叫“古,字。真是可笑!可笑!”
他身旁的一人笑道:“可不是么,这东西要拍。还不如拿去日本呢,我们华夏人没事买它干嘛?那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
“嗯,它起拍价还不低呢,反正我真没看出它值钱在哪里。”中年人摇头道。
吴若棠眼神扫了会场一圈。除了那几个日本人,其他人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们不会举牌。
暖明玉:“~~~!”
“小棠,怎么办?我看大家的态度,这砚箱得流拍了吧?”暖明玉用翘着的二郎腿磕了磕吴若棠膝盖,很是担忧道。
“不可能,那是他们不懂行。你不知道,这东西在日本很值钱,至少比前几项拍品都贵。怎么可能会流拍呢?”吴若棠连连摇头道!这话他是用极低声音说的,只有他跟暖明玉俩人能听见!
暖明玉:“~~~!”
吴若棠:“~~~!”
“你是不是不相信!”吴若棠搂着暖明玉道。
暖明玉:“~~没有!”
“哼!不信的话你就看,待会儿竞争肯定激烈。”吴若棠咬着暖明玉的耳朵道。
“是吗?”暖明玉有点不信:“可是,我真的没看出什么特别啊。”
“哎!这就是老话说得,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你静观其变就是了!”吴若棠懒得解释了!
清了清嗓子,拍卖师道:“描金竹林图砚箱,日本明治时代古董,击起拍价格六万元,每次举牌加价一万,好,现在开始竞拍。”
底下的大部分中国人都交头接耳地聊起别的,显得对砚箱很不关注,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拍卖师话音落了三秒钟后,下面的一个戴眼镜的日本人举起号牌:“七万!”
拍卖师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总算有点起色了!当下继续道:“七万”这位先生出价七万元!还有没有竞拍的,七万。七万一次~~!”
另一个穿戴讲究的日本中年女性把牌子高举过头顶。
“噢!这边八万了!八万!”或许是前面的场次太枯燥,今天的拍卖师也没有兴奋起来,这会总算来劲了!笑着道:“还有出价更高的没有,八万,八万一次,,八万两次!”
这一回,足足等了好几秒,之前那个眼镜日本人才犹豫着举牌。
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