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播室里,小伙子似乎对酒杯的来历也略知一二,不等别人说什么,就迫不及待地讲解起来。珐琅彩“一善堂。款三寸酒杯,胎薄透光,柚面光洁。胭脂红,花朵娇艳欲滴,虫草栩栩如生,绝无波浪柚、棕眼,青花款字,宝蓝淡雅,釉色上彩蛤蚓光十足”男孩分析,此应为乾隆时期之物。
柳老师呵呵一笑,点头道:“行,查了不少资料。”
接下来的嘉宾调侃时间,吴若棠几人再次商量起来。
杨静说这是真的,沈子安和朱磊却说是仿的,随行的朋友中,还有一对兄弟,俩个人想了想,一个说真,一个说假,兄弟俩的意见难得没有统一。
朱磊瞥瞥吴若棠:“小棠啊,你说呢?”
吴若棠:“~~~!”
?“这个吗~~我不清楚!”吴若棠摇头道。
“你!”杨静很是无语地瞅瞅吴若棠,重重用脚踩了吴若棠鞋子一下。
不多时,酒杯被男孩恭恭敬敬地送到了专家评审团的桌面上。陈老师上手把玩了一会儿,侧头看了眼柳老师,后者也接过来拿了拿,道:“很抱歉,一善堂,款为清代嘉庆、道光、光绪年间的民窑瓷器堂名款,分别见于青花凤纹碗、蓝地粉彩牡丹纹盘、碗等器物上,并不是你所说的乾隆时期,不过,乾隆时期有一款和此物极为相似的东西,名“一喜堂”从你这件东西的外形色,我们以为这并不是珐琅彩。而属粉彩制品。只不已曲引较精细罢了!”
安老师接话道:“而且东西不老,最早不会过民国,价值也就在几百元左右。”
失望地道了谢,男孩拿着酒杯下了去。
旁边的一个姑娘立刻笑道:“呵呵,还是子安、朱磊、他们眼力好啊,静静,你可错了一次喽!”
杨静郁闷地拍了下大腿,“我靠,那家伙介绍时吹得天花乱坠的。我还以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呢,没想到是假的!”
朱磊回头讽刺道:“真也好,假也好,你起码敢表言论。不像某些人。怕说错,干脆连猜都不敢猜了。”
吴若棠:“~~~~!”
“呵呵哒!”小棠棠没搭理他,注意力全部放在台上。
“好,请下一件藏品!”主持人说完后,走上台的是位五十岁不到的中年人。他手抱一个长方形扁盒子。面上是描金的竹林图案,看不出是何物。听主持人让他做自我介绍和简单描述藏品的来历,他便道:“我姓钱,东西是从我一个好朋友手里收来的!”说完,他将木盒子摆在展架上,慢慢掀起盖子,露出一个好像是砚台的东西,它镶嵌在木盒里,似乎把盒子扣过来也不会掉下,旁边。还有一块白色的东西,圆形,不知作何用处,“朋友说,这是个砚盒,里面有砚台,浆也不错,肯定是老东西,所以。拿来劳烦各位专家鉴别一下!”
“你是多少钱收来的?”专家询问道。
钱先生道:“八万。”
这边,沈子安问了身旁的朱磊一句:“你不是要收文房四宝吗?。
朱磊哑然失笑:“严格的讲,这东西也不属于文房四宝吧,砚盒?你见过有这么大的砚盒吗?还是木制的?还是这种离奇的造型?反正我没见过。谁爱买谁买。”没等大家说什么。朱磊便卖弄道:“不用看了,这就是一现代工艺品。连仿的都算不上
沈子安也点头道:“我也觉得是,没见明清时期有这种砚盒啊?”
杨静咯咯一笑:“你俩没见过的东西就全是假的了?不见得吧。我倒认为是真的,不然造假者费劲巴拉地弄出这么个造型是图什么?”
兄弟俩显然不同意杨静的观点,“现在的造假者比以前机灵多了,就为了迎合你这种猎奇的心态。才弄出各种乱七八糟的离奇造型,嗯,反正我俩也看是假的,小棠啊,你说呢?杨静说你很厉害!”
吴若棠:“~~~!”
杨静一撇嘴,好像生了吴若棠的气:“不用问他了,肯定又是一句不知道”。
“额~~呵呵!”吴若棠讪讪一笑,没言语。
然后。钱先生满脸期待地把砚盒抱到了专家面前。柳老师看了看,把东西递给了安老师,安老师皱着摸摸盒子表皮,又把砚盒递给赵老师。几人窃窃私语地商量了一阵后,最后是陈老师说的话,“您说这砚盒肯定是老东西?我估计您是从包浆上看的,但咱们先抛开这点不谈。说一说这盒子的造型,据记载。像您这件东西,明清时期还尚未现过,无论是做工、木制、结构、造型,还是砚盒表面的绘画,都不对,完全是造假者聪造出来的产物,当然,也可能是造假者故意做出的噱头,想以奇制胜吧。”
钱先生一脸不信。
柳老师笑着安慰道:“不过。砚盒的制作水平和绘画水平还是蛮高的,很精细,很精致,包浆也裹出了几分老玩意的味道,嗯,我们商量了一下,估价一千块上下吧!”
钱先生想说什么:“可是”
赵老师伸手敲了敲盒内的砚台,道:“不会错的,是臆造品,砚台的材质也不对!”
等钱先生抱着砚盒灰头土脸地走下台,立刻有人乐呵呵道:“静静,你可真够笨的,子安和朱磊都说是假的了,你怎么还说真的?非要请我们吃饭啊?”
朱磊似似乎跟吴若棠较上了劲,怪声怪气道:“那也不是静静请客,好像某些人一个也没猜对吧?”
杨静替吴若棠说话:“小棠那是没猜,不算猜错。”说完疑惑地看着吴若棠:“刚刚那几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