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我都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想了,实在想不出,你真的这么在意过去,你直接告诉我不行吗?”贾紫凝紧张地看着他,眼角已经浮出了泪光,但还是急智地想到要全身而退。
闻言,薛笗烈眼中的杀气一晃而散,什么叫他在意?他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女人都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他还念念不忘过去做什么?
她说的话倒是提醒他了,这件事就一定要她自己想起来,他才不在意,绝对不在意!
思及此,他一改之前的愤怒,邪肆地上挑了唇角。
“给你机会你不好好把握,那就来点狠的,我委屈一下,帮你好好地回忆……”薛笗烈哼笑出声,目光如烙铁一般从她身上肆无忌惮地灼烫而过。
贾紫凝羞辱地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去看他的邪恶,还有邪恶背后所流露出的色/欲。
他不为所动,哪怕他此刻真想逼她把眼睛睁开,但他知道,哪怕她闭着眼,身体的感官还是在的,不看不代表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覆下脸,用鼻尖在她胸前来回地游移,一点点地触碰点到即止,就像是羽毛从身体上拂过,看到她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眼底滑过了满意的笑痕。
他更放肆地扩大游走范围,到她翘挺的顶峰,到她敏感的肩窝,到她一盈而握的纤腰,嘴里还大放厥词,“好香……好甜……好嫩……”
贾紫凝眼中的泪水早如泄洪一般倾落下来,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贼窝里,她还带着伤,恐怕也只有被他欺凌的份了。
她的皮肤又滑又软,还散发着属于女人特有的一种香气,像是沁在皮肤之下,又像是混合在肌肤之中,让他真想张嘴对着她啃咬几口,方能解除他此刻的迷惑。
他是真心陶醉,真心的赞美,那些词于他而言并不恶心,反而有种催情的效用,但随着贾紫凝一声“恶心”传到耳中,一股愤怒立刻在他血液中膨胀,那一瞬,他是真失去了理智,大力地啃咬上她的酥*胸。
“啊……”贾紫凝尖叫出声,紧握着拳头,小脸憋得通红通红的,看得出来,她不仅痛怒,还强忍着什么。
发现这点,薛笗烈的心里才稍微平衡一些,眼中的怒焰慢慢转移着。
“嫌我恶心?好啊,那就让我的恶心来教教你做个诚实的孩子!”
他魅惑的勾唇,大掌似惩罚般揉捏着她的柔软,满意地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几乎涨的能滴出血来,眼底付出了一抹笑意,“你不用高估自己是什么贞节烈女,用不了多长时间,你会和她们一样,会求我……给你……”
看着他眼中的邪佞,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贾紫凝终于被彻底激怒了,大骂道,“你就是个神经病,神经病……”
她不要,不要再被他强*暴,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她没有意识到事态严重性,是她不知道如何自保,而这一次,她绝对不允许这个恶魔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不允许他再羞辱自己,不许……
她疯狂地挣扎起来,像走火入魔一般。
薛笗烈见她暴走,眼底闪过了一抹担忧,但转瞬便被愤怒取代,他制住她的小脸,逼她对上他的眼睛,试图用那一股熊熊怒火让她冷静下来。
“够了,你的身体还要不要了,再这样发疯,你的伤口非撕裂了不可……”
可惜贾紫凝像丝毫没有听见他的警告,还在拼命地折腾,他忍无可忍之下,只能重重地压上她的唇,吻灼热而狂暴,以极其粗鲁的方式撬开了她的贝齿,使劲地吮吸,试图让她在窒息的状态中冷静下来。
贾紫凝索性又啃又咬,顾不得什么疼痛和胸闷,现在的她,犹如红了眼的恶魔,遇佛杀佛,遇神杀神。
薛笗烈起初还怒气冲冲地跟她较劲,俩人一起撕咬,到彼此嘴里都尝到了浓浓的血腥味他才不得不退出来,嘴角噙着一抹艳红,倒是妖娆得很。
而她呢,还在发疯,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薛笗烈怒了,蹙着英眉,咬牙低吼道,“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好,让你跟我犟!”
说罢,他狠狠地朝着她腰上的伤口处一击——
腰间的遽痛席卷了全身——
“啊——”
她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地哀嚎,话音才落,疼痛已经带走了她所有的神智……
薛笗烈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目光落向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纱布,眸光里的阴鸷,顿时让房间里的空气都冷了,危险的气息弥漫了整间卧室,久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