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顺想起当年大哥每日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甚至曾有过轻生的念头,后来当他看着满山的桃花盛开的时候,大哥从悲伤中站起来。那时候张三顺只知道大哥心里藏着一个非常特备的女人,知道今天他才知道这个女人居然是当年北国的皇后,如今皇上的母亲。
张三顺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他自行调理体内阴阳正气,向外排出体内毒气。然后躺下来休息。
寒心不停地在纤芯和南宫天骄身边徘徊,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再不及时救她们,恐怕她们都会死。可是自己的医术有限,无法解救她们,寒心内心充满自责。有心请教张三顺,又担心他的身体。
木林一直守护妹妹和花芯,见她们并无大碍,就走到寒心身边安慰道:“寒公子,你不要这么自责,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一切就看她们的造化吧。”
寒心摇摇头道:“他们不能死,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冷宫雪的女人,都不能死啊,可是我该如何救他们,我真是没用。”
寒心捶胸顿足。
木林说道:“我虽然不能救她们,可是我的宝剑也有祛除寒毒的功效,不如放在她们身边,缓解她们的痛苦吧,或许会有奇迹发生。”
寒心点头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做,尽量减轻她们的痛苦。”
木林把他的碧寒消魔剑放在了纤芯和南宫天骄身边,果然两个女人脸上的起色有些缓和。
纤芯嘴里胡乱地叫着:“娘,你别走,你要等我回去救你,你一定要等我。”纤芯的眼角有泪流出。
木林在一旁看着纤芯,不觉心痛起来,他伸手为纤芯擦去眼角的泪花。纤芯一把抓住木林的手说道:“冷宫雪,你快点来啊,我找到了张三顺道长,你快来救救他吧。”纤芯甚至紧张错乱。
南宫天骄也迷迷糊糊地呼唤:“宫雪,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宫雪,你不要不理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宫雪,听我解释好不好。宫雪,宫雪!”
南宫天骄异常表情痛苦,昏迷过去。
寒心站在一旁,心里也祈祷着冷宫雪能够奇迹般地出现,但是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深夜,寒心和木林也因为i国都疲劳睡着了。当他们清晨醒来的时候,发现一个白胡子老头坐在南宫天骄和纤芯身边,为她们疗伤。寒心认出老人正是白齐师叔,他急忙过去请安。
白齐微笑着说道:“寒心,辛苦你了。”寒心脸一红说道:“师叔,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天骄,让她受伤,我实在是没用。”
白齐摇头道:“这个不怪你,要怪就怪孙沐阳那个畜生,他心狠手辣,他早就想杀死天骄,这次天骄能幸存实属万幸了。”
寒心焦急地问道:“师叔,他们的毒你能解吗?”白齐面有难色道:“我从她们两个人的情形来看,她们所中的毒不一样,这个毒与冰凝毒有不一样,两个人受伤都很重,切毒性都大,看来,孙沐阳的武功已经到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这个毒他自己都不能治疗。”
木林一听焦急道:“老人家,这么说,纤芯公主没有救了吗?”
白齐沉思片刻道:“或许这个毒我师父能够解。”
寒心一听,面露忧虑之色说道:“可是张三顺道长也中了毒,身体很差,他能救他们吗?”
白齐一听急忙问道:“我师父他中毒了,他怎么中的毒,他在哪里啊?”
寒赶紧四处张望,不见张三顺影子,焦急地道:“他昨晚也在帐篷里养伤,怎么一大早的不见人影了呢,难道出去散步了?”寒心跑出帐篷四处寻找也不见张三顺,他沮丧地回到帐篷。
木林已经把孙沐阳与张三顺对打,结果用毒针将老人打伤的经过向白齐说了一便,白齐禁皱眉头说道:“孙沐阳真的开始向师父动手了,看来,师父是要有难了,我来的正是时候,我不能让孙沐阳得逞的。”
寒心没有找到张三顺沮丧地回到帐篷难过地说道:“师叔,师尊他不知去向,会不会是毒性发作,怕伤害我们离开了啊?”
白齐点头道:或许是吧,师父他一向仁慈,他宁可自己受罪,都不会给别人添乱子,我猜测我师父他是回山洞了。”
寒心担忧地问道:“师叔,我们下一步该怎么?”白齐反问道:“你们不是去桃花溪找冷宫雪,又陪他们回到国都吗?为什么你和纤芯宫雪和花芯等又跑到这么远地地方?”寒心就把朝廷发生政变的事情,皇上娶南宫天骄发生的以及其冷宫雪母亲清月受伤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白齐急忙驳斥道:“寒心,天骄自从与宫雪在桃花溪分手后,她经过了一些曲折的事情,遇到我后,我们父女决定到神秘谷找我师父,所以说有人诽谤天骄与皇上成亲,其实就是故意造成天骄和冷宫雪误会,达到他们卑鄙的目的。”
寒心点头道:“这些事情我们已经都会知道了,可是冷宫雪已经相信,这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寒心把国都发生事情都说了一遍,白奇点头道:“看来,我师父一定得平安活着,冷夫人才有生还的希望。”
寒心点头道:“这就是我们来到神秘谷的重要原因。
白奇道:“师父的安危关系到好几个人的性命,可是他自己已经受伤,并且他的危险更大,他与孙沐阳之间将有一场血雨腥风的厮杀,所以我必须帮他。”
寒心道:“是啊,孙沐阳也暂时受伤,日后,他一定会再度挑衅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