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峰瞧着林天被保镖一直拖着离开了长廊,看来即使他不用急着赶来,那个女孩都有人保护,而且这个男人,比他强大很多倍。
墨辰霆一眼都不看景峰,直接迈步进套房,关门声“砰”的一个巨响。
墨辰霆走进房间,床上没人,眉峰蹙起,尔后就听到卫浴间里发出稀里哗啦的流水声,他无声无息的走过去。
“见鬼了……带我来邮轮,你自己就玩得乐呵呵,我就差点被人迷.奸。我到底是不是……上辈子当了萝卜头,参与了大屠杀,活埋了你祖宗……”小女人脸红得几乎能滴血,身上却紧紧裹住一张厚重棉被,靠着瓷墙,一个劲自言自语,花洒里冰凉的水顺着她头顶一路往下淋。
水声伴随着她的喃喃自语落入墨辰霆耳畔里,他眯着眸,沉静的盯着里面。
“阿嚏……”
叶凉烟打喷嚏的声音唤醒了他的神游,眸子微闪,伸手将玻璃门全部推开。
叶凉烟其实现在还是憋得很难受,可是啊,这次事件是她自己不小心喝错酒,怪不得别人。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抬头看过去。
只见熟悉的男人,就站在门口,身形高大修长,薄唇微抿。
叶凉烟觉着自己一定是出现着看他不过是一刹那时间,而又继续对着花洒冲,转过身背对他,继续唠叨:“那种破药,竟然还会出现理想性对象幻觉?”
完全没有任何意识到,那个此时此刻她一直在吐槽的男人,真真实实的就站在身后。
叶凉烟的身体冰火交纵着难受,举在头顶的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从后面抢走。她抬起头看着自己那本来是握着花洒的手倏然空空的,一愣,大晚上的,刚被人差点侮辱了,现在还碰见无声鬼了?
双手紧紧的裹住围着身上的棉被,缩着脖子慢吞吞的转过身。由于她是低着头,所以便只能看到男人那双珵亮的皮鞋,笔直无痕的西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映入自己眼睑,脑袋再缓缓的一点点抬起。
看到眼前抢了她东西的男人!花洒还没关,水顺着地板哗啦啦往下流。
叶凉烟闭眼,又睁开,重复循环好几次。接着又掐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很疼……又不是梦?
刚刚就是他找了那个叫什么林导的出去?
可是,墨辰霆有那么好心么?他不是一直都想要看着自己被欺负吗?难道……刚刚查出了癌症晚期,恍然想起他一直以来对她做得都很过分,所以就良心发现,转了死性?
“墨,墨先生,你几时死啊?”叶凉烟的双眼蓦地通红,“你死之前……”能不能把你的财产都转到我名下,让我也尝试下有钱人是怎样任性过日子的?
然而,叶凉烟却只敢在心里想这些,纵使她穷到叮当作响,再想要发家致富,也不敢在墨辰霆那边敲如意算盘。
全世界数一数二抠门的吸血资本主义家,墨辰霆敢认第二,绝不可能会出现个第一。
墨辰霆听到小女人诅咒他死,瞬时就微微的凝起了眉心。幽深的黑眸睨着她红成猴子屁股的小脸,性感的薄唇紧抿
叶凉烟,我死了,谁当你骑士?
“你出去,把花洒还给我。”叶凉烟被他那种沉默却无动于衷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然,刚刚心里才熄灭了一点火,被他这么一看,又全身不对劲了起来,脑袋的思绪变得轻飘飘的似飞上了云端。她肯定不会傻到去求他帮自己灭火……
“还记得前年有个人,穿短袖玩雪,大感冒打针的事没?”墨辰霆一字一字幽幽的从薄唇里吐出,声线低醇如一杯酝酿多年的红酒。
叶凉烟嘴角狠狠的一抽,本来要抢花洒的手慢慢的缩了回去,好吧……她记得,因为那个人就是她。她虽然是个医生,可向来却最怕打针,抽血。那次大感冒,几乎整个感染外科的护士出动,才把她给按了下来打针抽血。现在回想一下都是毛骨悚然了。
可是她现在不拿花洒淋,要怎么办啊?憋死她么?还是他赶走了林导要亲自上阵?
叶凉烟越往下想,眼睛便一点点的偷偷往下移,看着他锻炼得极其精瘦的身躯,喉咙干涩,窘迫的咽下一口唾沫。
墨辰霆扔下花洒,修长的手扯住叶凉烟裹得紧紧的棉被。
“不要动我……”叶凉烟好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意志动摇了,就会扑倒他。
“你放心,今晚你求我,我也不动你。”墨辰霆棱角分明的俊脸幽沉清冷,嗓音磁性,继续着扯叶凉烟身上的被子。
叶凉烟双手又紧紧的重新围上,湿透的肌肤甚是滚烫。
“出去,出去行吗?你放心,我发誓,不求你。求你那个是乌龟。”免得越看越想歪,叶凉烟就干脆的别开脸,不看他了。
墨辰霆也就收回手,不再碰她,凝视着她粉红色的脖子,喉结微微一蠕,“出来。”
“为什么?”叶凉烟还想继续冲冷水澡。
墨辰霆将她横抱了起来,长腿踢开玻璃门,迈步出去,冷飕飕的说:“换房。”
他的神态淡到看不出任何情.欲,可是叶凉烟却听出了颜色。呼吸猛地又开始急促着起来,眼睛里的视线只能看到他的脖子,只见他凸出的喉结微微滚动,叶凉烟浑身的血液继续持续在沸腾状态,升温升温再升温!
墨辰霆抱着她到了对面的套房,一把将她扔到沙发上,力度没半点的怜香惜玉。
叶凉烟吃疼的爬坐了起来,伸手揉了揉屁.股。目光又悄悄偷看起他。这个世界上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