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可知你们去杀的女子是何等身份!”
张大鹏颤声道“回皇上,小人一开始不知道……昨日余大人告知,那名女子乃是荣仪大人!”
这张大鹏是真的没想到,他去杀的是是个女官,若是早知道,他一定会好好掂量掂量,最少会留下点什么证据,他以为杀的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
独孤陌听后又看着李恒,问道“李恒,你说你的主子是唐莫,也就是承认是唐莫让你去杀张大鹏了?”
李恒点了点头,“回皇上,是,主子直说让我去城西河边,那会有个人等我,让我见到他后把他杀了便可,在扔到河里,这样就发现不了了!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皇上!”
“哼!唐莫好大的胆子,给我带他上来!”独孤陌高声一喝,惊堂木狠狠的拍下。
后庭,唐莫双手被剪在背后,有两名关兵押着进了大殿。
“唐莫,你私放死囚,还买凶杀人,事后不但不知道悔改,还杀人灭口,你可知罪?”
唐莫跪在地上,悄悄的看了眼唐正,后道“回皇上,臣惶恐!李恒确实是我的人不错,可我并没有让他去杀人,至于他为什么要杀张大鹏臣也是不知道啊!”
一旁的李恒本来是低垂着脑袋,听到唐莫这样说,瞬间抬起了头,看向唐莫,满眼震惊!
“呵,这倒是有趣,到底你们谁说的是真话呢?”独孤陌抚摸着中指的戒指,慢慢的说道!
“少爷!您怎么可以如此对我!”李恒大叫到!
唐莫满脸疑惑的看着李恒“李恒,我何时让你去杀过他,我从未见过他,又跟他何来的仇怨要杀他呢?”
李恒此刻才瘫坐在地上,才知道知道简直是愚蠢之极,他怎么会天真的以为,唐莫会保他,他怎么会想到唐莫让他去杀的这个人的理由,是如此的复杂!
李恒赶紧叩头,痛哭流涕,道“皇上明鉴,我也从未认识这张大鹏,又怎么会杀他呢?的确是唐大少爷让我去的啊!”
“李恒?你口口声声说是我让你去的,你可有证据吗?”唐莫问道。
赢婳和锦域坐在大殿之上,从头到底都是安静的看着皇上的审查。
“呵,好一个李代桃僵!”锦域看着大殿之上装模作样的唐莫,冷冷一哼!
“若唐莫如此坐以待毙,那就不是他了!”赢婳看着唐莫的身影,勾起一抹轻笑,透着无限的凛冽寒意!
唐莫敏感的觉得背后凉飕飕的,目光一侧,便看见秦赢坐在位置上浅浅的笑着,那笑容让唐莫觉得十分的难受!
“皇上!您刚才问臣一是私放死囚,二是买凶杀人,三是事后灭口,可臣也有些疑问,请皇上准奏!”唐莫往前跪行一步,说道。
“你说!”
唐莫看向张大鹏,问道“在西川牢里放你出来的那个人你确定是我吗?”
张大鹏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人带着面具,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唐莫看向独孤陌,问道“皇上,李恒确实我家臣,但不能因为他要去杀张大鹏,从而就此断定我就是那背后之人,这样对臣不公啊!”
唐正看着大殿上发生的一切,虽仍是面无表情,但跟刚才在门口相比,却轻松了许多,只要唐莫死不承认,皇上也不能硬把这罪名扣在唐莫身上!”
独孤陌看着下面的三人,心中烦闷,他本以为可以顺水推舟把唐家的势力消弱,收回兵权,可这唐莫居然死不承认,而这张大鹏的口供对唐莫极为有利!
“皇上!臣子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啊!这私放死囚和谋杀朝廷官员都是死罪啊!况且官员遇刺是多么重大的事情,可为什么此次回京秦荣仪并没有声张?”唐正说到此处,便阴森的看了秦赢婳一眼。
赢婳从座位上慢慢站起,施然上前一步,想皇上行了个礼“皇上,臣之所以没有声张不是因为臣不在意,而是如今大漠使节来朝意在继续与我国相互交好,若是让大漠使节团知道在我朝居然有人敢暗杀朝中官员,那大漠使节团该如何设想,恐怕会对我国形象有损!所以臣为了现在局势才决定不声张!没想到确还是……”
赢婳之所以不说,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她不想打草惊蛇,所示让唐正一家早早知道了自己手里有了他们的把柄,那么要在抓他们就难了!
“荣仪所言甚至,这次你受委屈了!”独孤陌很是赞赏的看了秦赢婳一眼。
独孤陌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皇上,不论张大鹏是不是唐莫公子私放的,西川现任的县令是拖不了干系,唐大人,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西川的县曾是您手下的一名将士吧!”赢婳笑吟吟的看着唐正,想置身事外?没门!
她怎么知道!唐正心内震惊,西川县令二十年前是他手下的一名将士,虽然只跟了他短短半年,但此人曾救过唐夫人一命,于是唐正便把从军营调出,给他了个六品的偏远小官当一当,以来不用在上战场,而来吃穿不愁也算是报答了,可那将士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怎么的,居然现在混到了知县的位置,而这将士也算念自己的恩,每年都会拜帖一封给自己!
“这么说秦荣仪也是怀疑我儿就是那去西川牢里私放要犯买凶杀你之人了吗?就因为那西川县令和我认识?”
“唐大人不要生气嘛,我说的只不过是事实!到底去西川牢里的是何人,问问那西川县令不就知道了?”赢婳看像皇上,好似在询问皇上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