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的一番话竟然让花初九一时也失语了,因为她实在不知该怎么接话了,气愤变得沉默而怪异,玄武瞧着花初九。心中叹息了一声。
不过。对于凤羽所言,她也是有些好奇,不是她自夸哦,绝对不是自夸哦,顾珠除了是个武痴外,相貌绝对是比这麻雀强太多了,顾珠能看上“ju花残”,那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结果,牛粪竟然不要鲜花了,反而找了一颗草。着实让人费解。
于思怀脸色难看,道:“是我对不住师妹。与小师妹无关。”
就是牛粪出轨了?
凤羽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到了河边几人暂时休息时,花初九实在是不想面对那对狗男女了,洗了洗脸。便四处转着,后面忽然响起于思怀的声音:“师妹……”
花初九转头就看到于思怀那堪比煤矿的脸,活活吓了一跳,呼了一口气,勾起唇角笑道:“大师兄怎么没陪小师妹?她那么柔柔弱弱,大师兄不在她身边,我想小师妹会很害怕吧。”
于思怀却满是复杂的望着她,伸手就要钳住她的肩膀,花初九立刻闪身离开道:“师兄,你这是干什么,师妹我现在可是有未婚夫的人,你这般,是想作甚?”
“你要嫁给别人,这是不是真的?”于思怀满是痛苦的神色。他这样子真让花初九恶心到了。
“自然是真的,哪有女子拿着自己的终身大事说笑的。”
“师妹,你是不是还在怨我,所以才要嫁给别人?是大师兄对不起你,你不要这样糟蹋自己,大师兄看着心疼。”于思怀捂着心口满是自责地说。
他究竟是哪里来的这种自信啊?早知如此,她就带着云陌溪的一副画像来了,让他看看,她要嫁的人是什么样子,都甩出他银河系了好不好?
渣男,古代正宗渣男,她算是开眼了,想她穿来这么久,各种人物也都见过,饶是越浪那样的人对春娘还是一片情深,这位大师兄真是将渣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花初九转头嘘了一声,而后平心静气地说:“你是我大师兄,于思怀,对吧?实在不好意思,我现在根本记不起与你有关的任何事情了。小师妹没有告诉你,我自坠崖之后便失忆了吗?若不是小师妹说,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我师兄,所以师兄你不必自责,我也更没有糟蹋我自己,我与陌溪是两情相悦,我嫁给他是心甘情愿。”
花初九以为这样已经说得够明白了,若是换做苍舒、凤羽之类了的人,便知她并未说谎,但她真是高估了她这位“菊花残”师兄的智商,简直又刷新了花初九的三观。菊花残只觉得她是在说谎,刚捏着她的肩膀说了一句:“师妹,你是怨我才这么说的吧?你……”
他的手就被人抓住,内力一震,“菊花残”师兄竟然被震出了老远,砰的一声,撞在树上,撞得叶子唰唰地落。
花初九看到忽然像鬼一样出现的凤羽,那双嗜血的眼睛寒冰似的盯着“菊花残”:“不想堂堂天道派也出这种斯文败类,这位于公子,你有了你那位小师妹还不满足,还想与旧情人旧情复燃?于公子是从来没有照过镜子么?以于公子这副样子,还想一脚踏两船,真是笑话!”
凤羽那话简直是直接扇人家的脸,花初九虽是恶心菊花残,但好歹是同门,也不能真的撕破脸,且凤羽那句“旧情人”实在是扎耳。
顾珠才是他旧情人好不好!
遂,花初九拽拽凤羽的衣衫:“……你够了,别说了。”
凤羽那目光又撇向她,让她心惊不已,花初九看向于思怀,后者正扶着树起来,满是愤怒之色:“你又是谁,凭什么来管我与师妹的事情?”
凤羽身上的戾气暴增,那是嗜血之人才有的气息,他迈步向前,花初九连忙拉住他的手腕,对于思怀说道:“大师兄,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小师妹便知。大师兄如今心中已另有佳人,大师兄心怀愧疚,也该为小师妹想想吧……她对你可是一片深情,你如今又来与我纠缠不清,若被小师妹看到,不知道她又会怎么想……”
花初九眼睛看向了于思怀不远处的白雀萝,身边还跟着壮似看风景的玄武,正饶有意思地看着这边。
真是一群不怕热闹的主儿!
“小师妹,大师兄只是来向我表述他的愧疚,我们可什么都没干哦。大师兄,你说是吧?”花初九笑道。
于思怀转身就看到白雀萝,白雀萝双眼噙泪,转身跑了,于思怀看了看花初九,还有她旁边的那个阴测测的男子,便去追白雀萝了。
“你那位师兄也不是盏省油的灯。”玄武走了过来,优哉游哉地说,花初九对那二人道:“我看二位也不是省油的灯,二位都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初九倒是未曾想过,二位竟然对小女子的八卦如此热衷。”
“我们也是不想姑娘识人不清啊,毕竟……”玄武看了一眼凤羽,“旧情很难断吗……”
花初九气得说不出话来,越发觉得这四大护法与传说相去甚远,甚至完全搭不上勾!
“凤羽!”忽然,玄武喊了一声,一手扶住了凤羽,花初九也猛然看到凤羽嘴边流出了血丝,也一愣。
“该死,你现在都这样了,还用什么内力!”玄武咒骂道,又对花初九吼道:“看什么,,还不快来搭把手!”
花初九连忙扶住凤羽,感觉他身体都晃了晃,心下也开始担心了,他竟然伤到如此之重?
玄武直接把凤羽丢给花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