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单远飞、杨清圿,接下来是最后才来的东京丐帮分坛的另一位副坛主“虐雪饕风”闫有福。元俨听说过此人,终年四季都是一袭单衣,可以在雪中不吃不喝一个月,他练成一种武功,“冬眠功”,和“龟息功”有异曲同工之处,不过“龟息功”是待不到这样长时间的,可以说在北方寒冷的季节,闫有福的这种功夫是大有长处的。
这闫有福一进来见元俨和公孙四娘坐在上首,就嚷嚷开了:“上座何人?有什么资格坐哪里?”
单远飞对闫有福道:“三哥休要胡说,上首坐的是本帮帮主和帮主夫人。”
闫有福仔细看了看公孙四娘对单远飞道:“八弟,我就不明白了,我们虽说打着丐帮的旗号,可是这些年来我们并没有听丐帮的呀!这样一个毛小子,我们为什么要听他的?他有啥能耐?我看干脆把丐帮总坛设在东京,由你当帮主算了。”
还没有等单远飞说话,元俨喝道:“闫有福,你也太大胆了,我知道你‘虐雪饕风’的名字也不是白来的,你曾经一人在长白山独战‘长白九熊’九兄弟,仗着你的‘冬眠功’将九人杀死,从此以后你一战成名。不过你要搞清楚,你现在还是丐帮的人,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还想是个成名已久的侠客吗?”
“也。”闫有福斜着眼看着元俨道,“这小妮儿到有一付伶牙利齿。别人怕你师傅清云老尼姑,我可不怕,就算她在我也要这样说。你把我咋的?”
元俨明白,这个闫有福是来唱红脸的,初步估计他们是要试试杨鹏举的武功,如果今天不打下他们的气焰,东北丐帮真的要越走越远。元俨看了看公孙四娘,坐在那里没事一样,好一付稳如泰山,她对肖恩锡道:“肖长老,替杨帮主教训一下闫有福,让他知道天有多高。”
肖恩锡早就按捺不住,他朝元俨拱手道:“属下遵命。”
单远飞见没有激出杨鹏举出手,到把肖恩锡给招出来了,他明白闫有福根本不是肖恩锡的对手。肖恩锡成名较早,可以说在辛帮主领导下的丐帮的时候都能进入前五。他忙上前对闫有福喝道:“三哥,我看你越来越不像话,不把我这个坛主放在眼里。元俨姑娘,还请你收回成命,不要和我三哥一般见识。他就是一个粗人。”
元俨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杨鹏举又没在这里,当真打起来,不一定讨得了好。她冷冷地道:“你们东京分坛也太不把丐帮当一回事了。此事等我相公能说话了应该如何处置再说。”
没想到这下闫有福不乐意了,他冷笑道:“不知道杨帮主如何处置我?是要我命?还是要把我逐出丐帮?逐出丐帮就不用了,我们也好多年没帮丐帮做事,不属丐帮也是情理之中。要我命我随时奉陪。”
公孙四娘叫过元俨,在她耳边轻声道:“现在看来对方是要试我的武功,我看还是先行休息,等杨帮主来再作商议。”
元俨正有此意,她大声对单远飞道:“单坛主,我相公说他身体不适,他想休息一下。”
闫有福不依不饶,对公孙四娘叫道:“想不到堂堂一个丐帮帮主,还是一个缩头乌龟。”
元俨冷笑道:“就凭你想颠覆丐帮,你休想。明日我相公身体康复定叫你好看。”
闫有福得意忘形,一口接道:“明日就明日,我看你会咋的?”说完才觉得这话说得不对,这一说给了元俨机会,让她们又有了时间。
华子虚此时站起来道:“既然今天没什么事,老朽明日再来看杨帮主和闫副坛主的比武。”他这话一出,更是铁板上的钉钉,此事不定也得定了。闫有福无奈地看了看单远飞,只得作罢。单远飞忙招呼下面的人给四人安排房间。
元俨和公孙四娘到了房间后,公孙四娘忧虑道:“不知道杨帮主明天到得了不?如果到不了事情就麻烦了,他的武功听说没有人可以学来的。”
元俨见公孙四娘担心,她实际上更担心,但是她不能露出来,要不然公孙四娘晚上别想睡觉,她安慰公孙四娘道:“我相公肯定会来的,他来了就好办了。”但是她也不知道杨鹏举现在怎么样了,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她不知道他找得到门路不?
却说杨鹏举在完颜陈和尚住的地方也是忐忑不安,他不知道公孙四娘和元俨能不能熬过这一晚上,单远飞不是善桩,他可以多年来不听丐帮的号令,他必定有他的过人之处,而且手下多是绿林中人,更不是好惹的,
接下来杨鹏举又再想他的事,这个孛鲁到了东京,会到什么地方呢?他问过陈和尚,丐帮分坛附近有什么大点的建筑物?陈和尚道:“我到附近看过。‘聚义庄’附近都是富裕之家,基本上都是大户人家,几进的院落。我也再思索,如果孛鲁要来,他定然住在附近,你只要看附近进出人多的便是了。再说孛鲁来了,他再乔装打扮,下面的人还是有蒙古人的,蒙古人好认。”
这样一说,杨鹏举心里更有底了。
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杨鹏举悄悄动身了,他看着外面雪白的反光,叫陈和尚找来了身白色的衣服,这套衣服没想到还是公孙四娘的,杨鹏举莞尔而笑,穿上后,问清“聚义庄”的方向,一路急驰。
杨鹏举来到“聚义庄”左近,不敢再往前飞行,他知道“聚义庄”来了不少高手,难免会听出动静来,反正是易过容的,到四下里观察。左右都有人进进出出,可是对面却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