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还在和那些石头人努力的奋斗着,现在她已经可以在那些石头人之中周旋而毫发无损,虽然她的衣衫破了些许,但是好歹什么没有伤势。
只是一身的衣衫稍显凌乱,额前的秀发也凌乱的贴在小脸上,额上的汗水顺着她的侧脸缓缓的留下,月色一脸的认真,让本来就绝色的她更让人移不开眼睛。
可是,那左脸上的那一个大大x却生生的破坏了她所有的美感,一半天使一半魔鬼,说的大概就是现在的月色吧。
月色的速度较之以前有了不小的进步,虽然速度只是快了一点点,但是月色的速度本来就已经很快了,在加上这一点点,简直就是如虎添翼了。
这些石头人现在似乎对月色造不成多大的伤害的了,也就是完全没有了在训练的意义,可是月色却总觉得,这些石头人不会这么简单的。
更何况,刚才在第一个门里的时候,经历的历练那么多,而在这里仅仅只有这一项,月色不相信!
果不其然,不一会,这些石头人竟然缓缓的旋转了起来,起初只是慢慢的转,最后竟然成了飞快的转,本来没转的时候,月色就在这个圆环之中飞快的移动着,不停的转着圈,而且还是被动的躲避着!
但是现在,这些石头人突然旋转了起来,月色好像腹背受敌一样,大刀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从后背砍了过来,月色心中微微一沉,这下可能不那么容易了。
很有可能,会受伤!
月色这么想着,全身心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一起,严阵以待,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里面的那些石头人和外面的石头人旋转的方向赫然相反,只是速度却是同样的快,就好像是一体的一样,更像一个人在飞快的旋转着,两个圈就是那两个人的轨迹。
若是真的是两个人也就好了,但是现在却是一十六个,也就是十六把大刀,月色一时之间处境变得很是危险。
突然,一把刀直直的朝着月色刺了过来,月色闪身躲避,可是后背之处又是一把大刀在那等着月色,在月色的肩膀上,还有一把刀砍了过来。
月色无论往那边躲都会受伤,要么腹部,要么肩膀,要么就是后背!
月色艰难的躲过了腹部和后背的两把大刀,只是却再也没有办法躲开那一把朝着自己肩膀砍来的大刀,咔嚓一声,大刀狠狠的劈在了月色的肩膀之上。
月色的身子倏的一矮,石头人一击得手之后,大刀飞快的拔了出来,再次跟随着其他的石头人飞快的旋转了起来。
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赫然出现在了月色的肩膀,鲜血咕嘟咕嘟的涌了出来,染湿了月色的衣衫,在地上落下了斑斑血迹。
可是月色现在却根本没有时间整理自己的伤口,就任由它滴着血,艰难的应对着这些石头人,只是脸色却越来越苍白,地上的鲜血也越来越多。
若在这么下去,月色很有可能失血过多而死。
旋转着的石头人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还多,骤然增加的压力让月色有些应付不过来,一把大刀又砍在了月色的后背上,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月色一个踉跄,竟然好巧不巧的闯出了石头人的包围圈,来到了墙角下,石头人突然停住了动作,一动不动,保持着自己的动作,有的举着刀,有的拿着,有的保持着想要刺出的动作。
墙角是安全的地带,月色暂时没有危险了。
月色撇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沉默了一会,也没有理会,径直坐在地上开始调息起来,站在外面的青龙堂主又开始担心了,现在他还是怕月色会挂掉!
月色在调息着,北冥辰同样在调息着。
只是即墨轻灵还在恍惚着,她的思绪已经渐渐飘远,飘到了千年前,她和月色在一起的日子,那段日子她们真的很开心,只是好景不长,没有过多久,月色便被人害死了。
那是在一棵无比巨大的梧桐树之下,月色本是凤凰,凤择梧桐而栖也是常事,只不过,月色却是在树上建了一间小小的木屋,当时的月色可谓是心地善良,对人也从来没有脾气,俨然和现在的月色像是两个人一般。
否则,千年前的月色也不会被人害死了,直到千年后才可以重新魂魄凝聚,才可以轮回。
她还记得月色收到这支玉箫的时候,满脸的笑意,之后更是从来没有摘下来过,一直挂在自己的身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竟然出现了东野一族。
北冥辰已经调息完了,只是内伤却依旧没好,还得需要些许时日缓缓凤恢复,毕竟这内伤不比外伤,只是他调息完了之后却看到即墨轻灵还在发呆,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咳。”
即墨轻灵这才回过神来,却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淡淡的看了北冥辰一眼,也坐了下来,淡定的问道:“这把玉箫是哪来的?”
北冥辰瞥了一眼玉箫,答道:“刚刚从东野一族的藏宝阁里面拿出来的。”
“这是月儿的东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东野一族。”即墨轻灵微微皱眉,似乎有些想不通一样,低头思索着。
当日一战之后,月色几乎魂飞魄散,而且这玉箫也在那个战场上过失去了踪影,据说,这把玉箫曾经在魔族出现过,只是这把玉箫现在却又出现在了东野一族。
这,说明了什么?即墨轻灵暗暗的在心里思索着。
北冥辰打量着桌上的玉箫,当初他就觉得这把玉箫和月色很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