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摇摇晃晃,可是就是不看那个男人。.. 。
北冥辰和即墨轻灵见月‘色’没有动作,他们自然也没有动作,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茶,看也不看那个男人一眼。
那个男人似乎也傲慢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月‘色’。他也不是非她不可,只不过是不想放过这个好苗子罢了。
“好,我答应你。”沉默了半响,月‘色’咚的一声把茶杯放了下来,轻声说道。
男子登时笑了,他就知道没人可以抵制那里边的‘诱’‘惑’,不过,好东西是有,可是有没有福气享受可就看你的本是了。
“明日此时此地,我在这等你。”男子留下了一句话,便离开了这里,没有和北冥辰再说一句话。
“为什么?”男子走后,北冥辰看着月‘色’,沉声问道。
月‘色’知道北冥辰生气了,就连即墨轻灵看向月‘色’的眼神也带了一起死责备,月‘色’只好解释道:“即墨一族和东野一族现在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现在的平静不过是表面上的而已。”
北冥辰和即墨轻灵点点头,算是认同了月‘色’的话,可是面‘色’却还是没有缓和,依旧冷着脸。
月‘色’无奈,只好接着说道:“他们所说的里边我们是一无所知,这要是以后真有什么,那岂不是很不利?”
“所以你就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北冥辰冷声说道,打断了月‘色’的话。
额,月‘色’一愣,竟然说不出话来了,她本来就是这么想的,现在北冥辰说出来了,竟然让她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月‘色’,到底什么时候你才可以顾虑我的感受?不让那些关心你的人担心?”北冥辰站起身来,走了出去,即墨轻灵看了月‘色’一眼也走了出去。
月‘色’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这是沉第一次喊自己的全名,原来一个称呼也会让人不舒服。
月‘色’苦涩笑了笑,她何尝不想让关心自己的人安心,只是,她有的选择么?若自己一直以逸代劳,躲在温室之中,那么谁来保护关心自己的人?
月‘色’站起身来,站在窗前,看着小院内北冥辰的背影。
北冥辰现在一棵槐树的下面,仰头看着,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槐‘花’随风落在北冥辰的肩头,北冥辰依然没有动作。
月‘色’痴痴的望着,身子竟然缓缓的从窗子里飞了出去,自从月‘色’涅槃之后,她似乎越来越喜欢飘了,就像鬼魂一样的飘..
北冥辰感觉到了月‘色’的到来,因为他闻到了月‘色’身上独特的香味,可是他却没有转身,只不过低下了头。
月‘色’伸出手,轻轻环住北冥辰的腰,把脸靠在他的后背之上,软软糯糯的喊了一句:“辰。”
北冥辰听到月‘色’这样的喊声,险些转过身来,可是他却忍住了,他在心里打定了注意,月‘色’不认错,他绝对不理她!
“我知道你生我气了,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向你保证,为了你,我一定会努力的活着。”月‘色’见北冥辰不理自己,继续出声说道。
北冥辰拉开月‘色’的小手,转过身来,盯着月‘色’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道:“我只是不想所有的危险都由你一个人来抗,你明白吗?”
月‘色’愣了,呆呆地看着北冥辰,突然间,一把抱住了北冥辰,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不说话,就那么死死的抱着他。
“好啦,知道错了就行了,我不怪你就是了。”北冥辰‘摸’着月‘色’的秀发,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嗯。”月‘色’闷闷的声音按你北冥辰的怀里传了出来,却依旧没有抬起头来。
“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北冥辰可不想月‘色’一直闷在自己的怀里,这要闷坏了他可是要心疼的,所以他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便不容月‘色’反抗的拉着她走了。
“嗯?轻灵去哪了?”月‘色’在茶馆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即墨轻灵的身影,不禁有些着急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轻灵可别出了什么事才好。
月‘色’飞快的回了刚才的房间,找到北冥辰,直接说道:“轻灵不见了。”
“谁说我不见了?”月‘色’刚刚说完,即墨轻灵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月‘色’扭头见她完好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去哪了?”月‘色’直接问道,却给即墨轻灵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她见即墨轻灵的额前竟然有了薄薄的一层细汗,心中更是奇怪。
即墨轻灵接过水,喝了一口,这才说道:“杀了个人。”
杀了个人,这么血腥的话就这么被轻飘飘的说了出来,而且说这话的人还是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一个‘女’子,这样的感觉,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
“嗯?狂杀?”月‘色’稍微想想便知道即墨轻灵杀的人是谁,在这跟自己有过节的明面上的也就只有狂杀了。
“好吧。”月‘色’心中感动,却也只是无奈的说了一句,他们的情她放在心里,而不是用嘴说出来。
“有没有问出什么?”北冥辰突然问道,月‘色’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放在了即墨轻灵的身上。
“嗯,东野族长府在西北角,在海上一角,只有一个方向可以进去,如果想从别的方向进去,就必须要涉水。”
顿了顿,即墨轻灵继续说道:“他们所说的里边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