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兄弟应了。吴贞刚打算出去的时候,从屋顶上跳下几个人,迅速一人一刀,将四个守卫杀了。然后迅速进入柴房。吴贞一阵疑惑,也忙过去看,他们在窗前看到,四个黑衣人从搬开的柴捆的墙脚摸索了一番,然后打开了一块石板,进去了。吴贞等人犹豫了一会,才进去了,刚到洞口,他们便听到下面传来两声惨叫,不一会又听到了脚步声。
“有人上来了!”吴贞说道,然后手一挥,带着另外两个兄弟出去躲了起来,在进茅厕的小院子墙边偷看着。不一会,四个黑衣人看了看四周,又飞上了屋顶,这时候,就有家丁发现了,忙喊着:“抓刺客,抓刺客!”
吴贞见事情有变,无奈,只得先撤了。
另一边,赵光义到了晋王府,正和德林一起喝酒。
德林左手举杯,说:“多谢皇叔还记着侄儿的伤,送了这些名贵的药材,来,侄儿再敬皇叔一杯!”
赵光义也拿起酒杯,说道:“你现在伤口刚愈合,还是少喝些酒,免得刺激到了,本王赔了这一杯,你就别喝了!”说完便饮了。
德林放下酒杯,心里的厌恶和憎恨之情更加浓烈,但仍旧是忍着,他说:“皇叔盛情,侄儿铭感,今日侄儿请皇叔来此,不仅是为了喝酒,还是为了致歉。此前我引没看清二哥的狠毒嘴脸,才听了他的话跟父皇要了兵权,谁知到了前线,他事事与我作对,我只手也是他为了夺取我的主帅之位斩断的,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所以还请皇叔替侄儿做主!”
赵光义听了,神色警觉的看了看他,然后说:“原来是这样,本王还不知道德昭为人如此狠毒阴险呢!不过你们始终是兄弟,好像——”
“兄弟——”德林冷笑道,“他从来没把我当成兄弟,如今还要置我于死地,我不会放过他。我知道,我现在是残废,帮不了皇叔什么,但是正因如此,父皇对我更加疼惜,我至少能为皇叔说上话,还有,我在前线打了几次胜仗,在朝中我也可以为皇叔说话。请皇叔答应侄儿,帮侄儿对付赵德昭,为侄儿报仇!”说完德林便站了起来,走到赵光义面前,正准备下跪,却被赵光义阻止。
“快起来,”他起身扶他,说,“你如今养伤要紧,这些事以后再说吧,再怎么说,咱们大家也都是一家人!”
德林心有不忿,但是仍然迎合着笑道:“皇叔说的对,是侄儿太鲁莽了。”接着他又回到了座位上。
刚回到位子上,赵阳便过来了,在他耳朵上说了几句,便下去了,德林脸上露出得意而阴狠的笑,然后继续和赵光义喝酒。
赵光义很快就起身告辞了,德林也没多留,命人送他出去了。赵光义身边始终跟着四个腾龙骑护卫,刚准备上马的时候,便又晋王府家丁来报,偷偷对赵光义说了府中出现刺客之事,赵光义脸色一变,便快马走了。
而这时德林也在门后看着赵光义离去的背影,诡异的笑了。
“王爷,”赵阳说道,“虽然如今将那两个侍卫灭了口,可是若是赵光义疑心到您头上,怎么办?”
“就算本王没有今日之事,他也不会信任本王,他的戒心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你看到他四个贴身护卫了吗?”
“王爷,奴才看到了,那四个人似乎武功很高的样子!”
“不错,所以咱们要刺杀他不容易,但是可以暗算!”接着他转身进去,边走边说,“再继续给本王招揽死士,用钱用命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