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柔软的,清幽的月光,闪闪的星光,灿烂的灯光显得是那样的耀眼。 “风姑娘”用它那无与伦比的翅膀抚摸着大地母亲,嘴里还不时的唱着歌。往日那热闹的陌上城街道也不在那么喧哗了,只有一些调皮的小孩借着天黑在院子里玩捉迷藏,你追我赶,还真像一群快乐的小星星。街道像一条波平如镜的河流的河流,回忆着当天的热闹与繁忙。夜晚的风吹过,带来清新的气息,如同雨后湿漉漉的树木发出的沁人心脾的香味。
“你说陈琛到底去了哪里呀?”迷姿和萧莫散步在陌上城中,沉寂在美丽的景色之中却无暇欣赏。
“我是带你出来散心的,可不是带你出来找陈琛的,我已经派人去寻找陈琛的踪迹了,相信很快便能有消息的。”不是萧莫不担心陈琛,而是瞎担心只会让自己自乱阵脚。
虽然迷姿也知道不能自乱阵脚这个道理,可毕竟陈琛是爹娘唯一的血脉,迷姿不想死后在九泉之下无颜面对爹娘。
“好了,相信我,很快便能有消息的。”萧莫拍拍迷姿的背,指着不远处的梨花给迷姿看:“那梨花是白色和粉色的结合呢,你看到了嘛?”
迷姿侧目,眼前漆黑如墨,别说看见梨花的颜色了,就连看得见梨花都成问题。侧目瞪着萧莫,“你有千里眼还是有火眼金睛呀,能看得见梨花的颜色,还是两个颜色结合的?”
萧莫捂嘴偷笑,看着瞪他的迷姿,“现在这样才算是真正的迷姿嘛,不过眼前那棵梨花树还真的是白色和粉色的结合,不信你明天白天来看。”
“骗人,我不相信,我现在就要去看。”被萧莫这么一激,迷姿更加想马上得知那梨花树到底是什么颜色了。
看着迷姿终于分散了注意力,萧莫一颗悬着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一点,“有什么事都有我在,你一切都不用担心。”
如此大家心怀不安的度过了十天之后,寒国那边终于传来陈琛的消息,“原来陈琛是被秦安王给囚禁了。”萧莫哀叹一声,这是他最没有想到的结局。
“秦安王?”迷姿闻言,整个人呆愣在原地动弹不得:“都是我的错。”
萧莫和凌越还有青石都愣住了,“阿姐,这又关你什么事?”
迷姿深呼吸,面对眼前的三人,吞吞吐吐道:“其实那个,我告诉你们一件事啊,当初青石不是给了我摄魂散,说摄魂散一次性服用很多可以假死三日吗?”
“是我说的,我在一只狗的身上试过了,三天之后它自己醒了过来。”青石无辜的眨眨眼,摄魂散怎么和秦安王扯上了关系?
萧莫侧目,望着眼前的迷姿,一袭淡紫色长裙及地,群脚上一只蝴蝶在一片花丛中翩翩起舞。身披蓝色薄纱,显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腰间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显得清新素雅。秀眉如柳弯,眼眸如湖水,鼻子小巧,高高的挺着,樱唇不点即红。肌肤似雪般白嫩,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的气势。头上三尺青丝黑得发亮,斜暂一支木钗,木钗精致而不华贵,与这身素装显得相得益彰。
“后来摄魂散被陈琛吃下,迷姿你是不是在那三天之中做了些什么?”萧莫忽然想起一些事来,陈琛无意中假死了三日,而这三日之内迷姿既没有逃跑也没有做任何动作。现在看来,是萧莫想得太少了,迷姿不是没有动作,而是动作太大,当时没有揭露而已。
嘿嘿,迷姿莞尔一笑,却是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只是模仿陈琛的笔迹修书一封告诉秦安王,陈国根本就没有和他合作的打算,只是想借他的手除掉夜国,然后再吞并寒国罢了。”
闻言,其他三人都震惊了,萧莫更是得出结论:“秦安王是个有恩必报有仇比还的人,现在看来,陈琛……”
“死伤过半,不对,凶多吉少。”凌越补充完萧莫的后半句。
迷姿咬唇,“那我该怎么办,我现在跟秦安王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呀,都是我害了陈琛,可是,可是我当初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而且当时陈琛对我,所以~”迷姿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她只知道当初的她正在气头上,每当想起陈琛玷污了她,她便生不如死。
听见迷姿的话,萧莫脸色一沉,将其余两人赶出去,“迷姿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迷姿低着头走到萧莫跟前,“想要骂我就骂吧,我每次都好心办错事,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呀。”
“陈琛在醉酒那夜跟我说了很多话。”萧莫忽然打断迷姿一个人的喃喃自语。
迷姿猛地抬头:“他都跟你说了什么,是关于我的吗?”不知为何,迷姿的心开始七上八下的狂跳起来。
萧莫深呼吸一口气,“其实你和陈琛根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那个夜晚是陈琛骗你的,你们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发生……”闻言,迷姿整个人都傻掉了,那她对陈琛做出的那些事,那些行为算什么?
寒国王宫,秦安王坐在高高的宫殿之上,看着夜幕降临,一抹惨红的弯月高悬在天边,漠然地注视着远处那片荒凉之地,带着几分冷然和压抑,西风呼啸,让整个沙漠充斥了一股萧杀之气;唯有孤零零的砂岩冷冷地瞪着这一切,似乎还在期待这里能变得喧嚣和热闹,但令它感到绝望的却总是:生命在砂砾下死亡,砂砾在生命下荒凉。
“为何寡人抓了陈琛,可寡人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陈琛走后派人送来的书信他可是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