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凤岐瞧了眼桌上放着的两杯茶还冒着热气。“国师果然非常人,竟然算到朕会来。”
“呵呵,有些事情不需要算。”皇宫就是没有绝对秘密的地方,只要有心任何消息都自然会有人告诉他。
慕容凤岐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也不喜欢绕圈子,“国师,朕不想打扰你清修,只是上次所说的事情国师可曾找到了头绪。”
“对方十分精明,皇上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在下就更不必说。”
“朕虽然是一国之君,但有些人有些事在朕的眼皮下朕管不着也没办法管,但是国师不同,国师能凭空变出那些粮食就应该早有计划。”慕容凤岐稍稍觉得面前的这个国师有了些变化,但有哪些变化让他说他却也说不上来。
“的确有过,只可惜一无所获。”
“一无所获,国师也束手无策吗。”
国师瞥了眼那明显心急里的慕容凤岐,淡淡的道。“前几日发放的粮食如今只怕已经所剩无几。”
“是。”不仅如此那些用来对付的红薯之类的食物也随着天气变暖腐坏,囤积粮食的幕后之人依旧没有任何放粮之意,可见对方就是冲着他而来,这让慕容凤岐如何不心急万分。“国师既然清楚还如此淡定。”
“皇上,凡事都不能操之过急。”
“朕可以不心急,那就请国师继续请来粮食。”
“术法频繁使用也是会带来常人无法承受的后果,再者,在下的灵力也支撑不起一次催熟之术。”
慕容凤岐闻言就知道对方是在告诉他不会再变出一片粮食,而寻找背后的那人也是丝毫没有头绪,顿时阴沉了脸。“国师是无计可施还是不愿帮助朕,国师你可别忘了你是这南暨的国师,没有朕,没有南暨,你也就什么都不是。”
“公子才不在意这些虚名。”一旁一直忍着不吭声的忘丫忍不住愤愤不平。
“大胆,朕和国师商谈岂容你一个丫头放肆。”他不能拿国师如何难道连个丫头也要骑在他的头上不成。
银鹭被慕容凤岐这么一瞪顿时心底发毛,但是又不愿退缩。“公子为了皇上的事情奔波多日都未曾好好休息,耗损灵力还要受此责难,奴婢虽然是个丫鬟但是也为公子不服。”
“忘丫。”
慕容凤岐见那丫头被呵斥不满的嘟起嘴心里却是明白的很国师是怕自己对那丫头做什么,“国师果然非同凡响,就是身边一个小小丫鬟也能言善辩勇气非凡。”
“忘丫年纪还小,不知天高地厚,皇上莫与她计较。”
慕容凤岐冷哼一声,他要是计较岂不就成了心胸狭窄之人,因此纵然不满却也自己憋下来。
“皇上,事到如今只怕只有一个办法,既然无法找到幕后之人那就只有向外借粮。”
“怎么说?”
“众人皆知,论兵力天凤远不如我南暨,但是论起富庶,天凤却比南暨更为繁荣。”
“国师的意思是要朕向天凤借粮?”慕容凤岐余音绵长,瞬间沉声动怒。“这绝不可能!”这是他南暨的内患他隐瞒还来不及更别说是自己捅出去让别人笑话,再说天凤和南暨如今看起来平和相处,但实际上却是对彼此都虎视眈眈。
天凤的新皇上官倾城听闻先前不过是个籍籍无名之辈却能一时之间成为一国之君,可见其心计城府。要是让他知道天凤的事情,别说借粮,只怕是巴不得搀和进去。
“在下知道皇上在担忧什么,但这是最好的方法。”
“好,哼,国师你倒是给朕说说看,这哪里好。”他看根本就是个不能再烂的主意,这国师是越来越敷衍他将他当成傻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