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明晃晃的挂在空中,初春的阳光不暖和也不寒冷,令人有一种适中的舒服,经过了八天的海航之后,谢海棠等人总算来到了离边陲只有一百多里路的沧州。杨飒早已经离去了,并未随着几人到来,而整个路途都是战战兢兢的躲藏着,好不容易到了沧州,自然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再朝着边陲进发。
“滚滚滚,没钱你们还想要吃饭?真是当我们沧州的商铺都开慈善堂的?”包子铺的老板一腔怒火,将两三个孩童给赶了出来,一觉醒来就看到这些边陲的难民乞讨,真是煞人风景,本不想理会这些小乞丐,奈何竟然如此纠缠。不对……包子铺的老板转念一想,转身走进去捡了两个粗粮馒头,丢给小乞丐,一脸恶相道:“你们现在拿了我的包子,就应该给我干活,去,去城东那边帮我喊着‘王记包子最香’这样的话,不然就把包子还给我!”
小乞丐们听他这般嚷嚷,有了包子吃哪里愿意多看老板一眼,就当他如同空气一般,吃着包子便跑开了。
见着这样子的情景,南宫轩逸哪里还吃得下眼前的美味?他顿时脸上有一种莫名的尴尬,同时心里面也十分赞同谢海棠那日骂自己父皇的言语。
的确,他们这些皇室子弟,享受着别人没有东西,也不需要经历别人有的痛苦,可这失去了多少,远远都不曾得知。
“怎么?七皇子你现在才知道吗?”谢海棠打趣道。
南宫轩逸跟着南宫轩辕那么久,早就看尽了冷暖,她还以为这样子的情景已经很轻了呢,也不知道等真正看到了人吃人的模样,还有没有闲心去管乞丐的事。
“早就知道了,本殿在你提醒的时候已经派人来这里调查过,上报的事情也是非常令我担忧,可是却也没有想到,当我亲眼所见时,这竟然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南宫轩逸语气里面有些酸涩,仅仅是沧州这片就已经如此人情冷漠了,到了边陲后,可想而知也是如何的凄苦了。
南宫轩逸暗暗点了点自己的眼角,心中立下了一个誓言。
“吃完了吗?吃完了的话我们走吧,还要赶路呢。”谢海棠放下筷子对画容和绿玉说道,这话音刚落,却是听到那茶壶落地的碎声,就连那来来往往准备吃饭的客人竟然也掏出了兵器,这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那些人便刀光剑影的朝着几人袭来。
南宫轩逸一跃而起,拔剑相对,挥舞着长剑的同时也没忘了掩护谢海棠等人走,而从楼梯涌上来的人却直接把她们拦截住了。
绿玉的嚷嚷、画容的奋力丢着凳子,无一不在宣告着刺杀的到来。
申晨只感觉到自己的心口一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有什么羁绊在沧州这里遇到了危险,便想也不想的冲了上去,果不其然,竟然是来到沧州的谢海棠!
她在这里干什么?
只见那长剑就要刺入心口,他想也没想就动手了,可剑刚刚掷出去,挡了那致命一击,却见眼前有那么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是你!”
申晨脱口而出,竟然是认识这男人。
“申二公子,好久不见了,怎么?心上人在这里?”男人看了一眼酒楼里遇刺的谢海棠,眸子一派兴趣盎然。
申晨脸色一沉,怒喝道:“我警告你别打她的注意!”
“申二公子之前还警告过我别出现在你面前呢,现在我还不是出现了?”男人呵呵一笑,手中把玩着一柄手指长的飞刀,阳光闪烁之下,竟是有毒的。
“天机宫宫主,你那日重伤我,还未找你算账呢,今日你便送上门来了,也好,新仇旧恨这下全部都结清!”申晨一脸阴霾,奈何长剑落入酒楼,不能够这么明目张胆的跑进去拿,一时之间手上也并没有趁手的兵器,难不成真的要吃亏不成?
谢海棠看了看脚下突然出现的长剑,二话没说直接抓起来,朝着那些刺客胡乱挥打过去。
没想到这长剑竟然是个宝贝,削铁如泥一般的将那刺客的兵器都砍断,知道胳膊传来隐约的酸痛,谢海棠这才放手。
此时南宫轩逸虽然负了伤,可对付这些三脚猫来说却是绰绰有余,谢海棠让他留了活口,便让掌柜开了一个厢房,带人拖进去,至于怎么拷打,那掌柜的就是无从得知了。
只知道自己的酒楼一日之内生意爆跌,可惜那女子看起来就是个权贵,惹不得的模样,也就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面吞了。
谢海棠哪里知道申晨已经出现在沧州了,她现在忙着拷打这不乖巧的犯人不亦乐乎的,又怎会注意到窗外有熟悉的身影呢。
申晨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目前还不能够和眼前人对抗,可是他的确不甘于在这无法去见自己的心上人。
“你想如何!”
男人笑了,“申二公子这是什么话,那****不也重伤了我?怎么,熬过冰极掌的折磨了?看来你的属下还挺忠诚的,还知道皇宫里面有天山莲蕊。”
提起这个,申晨就不打一出来,原先阿二是不用受伤的,就因为天山莲蕊的事情,被皇宫那些高手伤了,现在虽然没什么多大反应,可他想都不用想也能够知道,短时间之内,阿二不可能在使用武力了,至少最近几个月不能够!
“想打的话就来!”申晨冷笑一声,手成拳状攻去。
可男人却是后退了甚远,一脸笑容地开口,“我今日可不是来找申二公子切磋的,你看看你的未婚娘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