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暴怒欲狂
器符堂莫名其妙地倒塌了置配风水和聚灵气的假山,更是有数间房舍亦倒塌,所幸喜大都是一些废弃不用旧房,不然肯定会有一些弟子会遭到伤害。
但这一次闹出的动静着实有些大,尤其是几个内堂弟子受伤颇重,燕歌行、铁千峰以及颜良语等人的师尊更是怒不可遏,将事情极力渲染,添油加醋地扩大,更是不惜恶毒抹黑器符堂,直叫外门要翻天了,没将内堂放在眼中,联合要求青云门门主给予器符堂重责,宗门上层勃然震怒,欲待拿王阳亦问责,但待到事情真相明了之后,宗门高层便噤了声,草草责备了一番燕歌行、铁千峰以及颜良语等人的师尊等人几句后便不了了之,对于在事件中受到伤害的东方墨玄根本是连问都懒得问了,在他们眼中一个废物弟子本就是可有可无,能够让其呆在青云门便已是天大的恩赐,还想要宗门赔礼,简直是痴心妄想。
王阳亦自是对宗门高层的就此事的处置态度愤怒不平,但外门从来就不被内堂重视,不但没有讨来说法,反而被宗门高层严加斥责,甚至隐隐威胁说没有追究其私自动用高等符篆之罪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至于对东方墨玄的处置已经是格外开恩,给予的最轻的惩处了,否则若有下一次,那便是直接按忤逆之名灭杀或是永久逐出宗门!
“你小子,在老夫面前还装什么,给我看呢?”这一日王阳亦来到外间砸矿之处,看着不抬头专心致志地砸矿石的东方墨玄道,不禁笑骂道。
“呵呵呵,王大符师,小人每日本就干的就是这个粗鄙的营生,在你手下讨口热饭,不砸矿还能做什么,难道还要学那些王孙贵胄们架鹰、逐犬干那的骄淫的屁事?咱小的命苦,没那个福分!”东方墨玄放下锤子,抹了一把额上汗水,洒然一笑,随即疑虑道:“有事?“
“你小子呀,真是让老夫你什么好,今天老夫来有两件事,不知你愿不愿听老夫唠叨唠叨!“王阳亦呵呵一笑,随即面色一沉,有些忧心忡忡道。
“什么事,搞得你这么端严,说吧,我听着!“东方墨玄见王阳亦如此,心下蓦然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但他瞬即镇定下来,不动声色道。
见东方墨玄如此冷静,王阳亦心下一叹道:“第一件事老夫是特意来提醒你,此后要多加小心,虽然宗门高层他们护短、不可理喻地将此事压下来,也没有将你赶出宗门,表面看起来似乎各打了五十大板,但实际上却是对你不公,我担心此后对付你的可能不仅仅是燕歌行他们几人,他们身后的人只怕也会暗中出手对付!”
“呵呵呵呵,这个墨玄心下早有计较,大师不要太担心,墨玄倒有一个请求,求大师将你的上品制符原料借我用用,我要替他们准备一道大餐,惹毛了我便和青云门一拍两散,反正他们从心底也没承认过有我这样的一个废物弟子!”东方墨玄哈哈一笑,声音中不乏愤怒和无奈。
“那倒是没什么问题,尽管使用就是,老夫正好也观摩观摩东方大师的符道风韵!”王阳亦亦一笑,随即面色再次一端道:“接下来这一个消息对你可就有些不妙了,你可要有一丝心理准备,老夫前来告诉你可不是想你冲动行事,最后自己抱憾,你若能够承诺听后冷静,老夫便告诉于你,若是不能,就当老夫没有讲过!”
“你个老东西,吞吞吐吐,诚心让我不安不是?说吧,我听着,尽量冷静总行了还不成?”东方墨玄此刻心下不安更甚,疑虑更深,当即站起身来,看着王阳亦强笑道:“是不是有关我的家人?”
“那倒不是!”王阳亦摇头淡淡道:“看你如此紧张,老夫还是不告诉为妙!”
“站住!”东方墨玄此刻心头疑云陡升,也不知怎的一股森寒的杀意从他身上缓缓升起,那股杀意散发的气势是如此强烈和突然,王阳亦惊骇地发现,这一刻自己一点儿也看不懂东方墨玄了,一个平日里默然无语、和外接较少接触而且不能炼气的一个人,竟然瞬间能够散发出如此大的气场,而那气场中竟然渗透着浓重的杀气和暴戾之气,一种似乎可以毁灭一切的无可抗衡的毁灭性威压。
王阳亦瞬间便发觉自己后心湿透,尽是冷汗,情不自禁地后退数步,惊骇道:“墨玄你……”
“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东方墨玄此刻仿若未闻,看着王阳亦冷冷道:“是不是和燕歌行、铁千峰、颜良语有关?”
王阳亦下意识地连连点头,同时他自己心下更是愈发的惊骇了,总觉得东方墨玄身上有什么非常古怪的东西存在一般,因为他潜意识中隐隐感到,在东方墨玄身上有一只诡异、神秘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自己,那一只金色的眼珠中没有半丝人情之味,有的只是杀戮、毁灭和无上的威严,在那仿佛存在的眼珠冷眼瞥视之下,自己根本不敢有任何抗衡的念头,否则便是毁灭!
“哼!既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小爷,那小爷便彻底碾杀他们,以绝后患!”东方墨玄重重地冷哼一声,杀戮之意更甚,虽然没有一丝修为再在身,但他此刻便如同一位气深如渊海的恐怖大能一般让人生出惊骇和无可反抗,“现在告诉我,他们想要如何算计我!”
“云若溪的师父据说已经答应了燕歌行的师父,要将云丫头许配给燕歌行,下月便将举行定亲仪式,晓告天下诸门万派!”王阳亦此刻浑身冷汗涔涔,索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