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将军的位置一直是我的,我没有放弃过,若是我不做,全天下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做。 当初也是姑母求我,我才考虑的,人心险恶,我要以司徒家的一门女将存在于满世界都是男子的朝廷,还要保全性命,自然要抱住太子殿下这棵大树不放,我没有损失,也得到了想得到的,不知道你是从何处看出来,我对你有非分之想呢?”
司徒珍话已经说出口,就知道没有后悔的余地,就在两人同时失神间隙,一阵匆匆而至的脚步声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突然步入太子内阁,前来禀报消息的属下不知道此时房内还有别人,所以径直闯入。
后知后觉,且从太子充满杀气的眼神中,他的手下,似乎发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只是如果擅自告退,只怕更会招惹太子不快,所以此刻,也不知道该留在这里,还是转头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的走开。
太子眸中划过一抹不快,“进来何事?”因为不打扰,所以太子的语气也带着明显的寒意,手下的人,慌张的低下头生怕再惹自家主子不快。
“太子殿下,宫中派人前来传话,贵妃娘娘此刻召你进宫说是有要事相商,要殿下即刻进宫!”
听到贤妃的名字之时。太子不易察觉的眉头轻皱,脸色也随之变得有些怪异,司徒珍心生疑惑,只听说贤妃有孕最近有孕在身,怎么这下贤妃也来凑热闹了呢。
上次,出宫狩猎,太子为了救贤妃娘娘险些丢了性命不也是拜贤妃所赐,怎么还频频宣他进宫。司徒珍想要的答案,很显然已经在自己心里了,下一个被开刀的恐怕就是贤妃本人了,此刻心情复杂之极,脸色瞬间变的难看之极,司徒珍和太子之间的气氛开始僵硬到了极点。
司徒珍冷笑着说到:“看不出,太子殿下还是个长情之人,总在一颗树下采摘果实,即使是树干已经开始枯萎,最后都不忘记将它砍下做柴火之用,果真是一点都不浪费,臣妾实在佩服佩服!”
司徒珍语气酸溜溜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之意思,她对贤妃有些费解,心中暗暗骂道,贤妃也是真傻,好好的贵妃当的还不安份,太子不利用她,利用谁呢?
就算是明知太子的用意,或者看透了他是个什么角色,贤妃还要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先是利用皇上趁机见太子,之后便是察觉自己后院失火,要用太子帮忙,重得皇上欢心,折腾来折腾去,想必最后也不会善终,人就是该知足,贤妃要的,不就是两样不可兼得的东西么?
时间过了一会儿,太子还是一副很有深意到样子看着司徒珍,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也不肯回答一句证明司徒珍的结论,司徒珍不耐烦刚想离开,就被太子一个箭步上去拉了回来。
“你既然猜到我准备做的事情,就该知道,贤妃还有很重要的作用,贤妃是我这一局里不可或缺的棋子,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此事的好,我想要做的事情,谁都不可能阻挡的了!”这话说出来是认真的,但是传到在司徒珍的耳朵里,听起来却变了味道。
太子的这些伎俩,司徒珍何尝不清楚,以前,司徒珍太傻,还担心每一次太子演戏演的都太逼真,会把他自己绕进去,因为司徒珍根本看不出来真假,只能在一旁看着吃干醋。现在司徒珍深有体会,倒还希望太子对那些他利用的棋子里的其中一个,有几分用情,至少这样的太子,不会让司徒珍觉得害怕。
几个表情,太子便能猜到司徒珍知道了多少,司徒珍恨的是这么轻易被太子看穿了心思,居然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太子殿下还是快些进宫吧,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敢在太子殿下的眼皮底下逃出太子府,这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了大牙,说我司徒珍不惜福么!我一介草民,命如草芥,比不得贵妃娘娘肚子里的龙胎命贵,让娘娘等着,误了时辰这后果我可担不起!”
司徒珍急着想要离开,几句话说完脸色也不自觉的有些难看起来,太子见司徒珍这副模样像是不快,唇角轻勾也未说些什么。
“罢了,我说的话你从来都是听不进去的,我直告诉你,此事对你对我都是事关重大,我与你又岂是为了自己才坐上高位,还望你时刻谨记,你也是司徒氏一族,我们身后关系着是整个家族。既然你是被我母后选中的人,那么就要为全局着想。”
不过短短几句,却叫司徒珍心中泛起苦涩,他话语中带着些许担忧的语气,竟然直直闯进了心口处,像是怕被人察觉出什么似得,司徒珍立刻像是飞身离开了,也是离开了太子的视线范围。
若是司徒珍回头看上一眼,定能发现那俊美如斯的男子妖娆的笑容下面深深的愁苦之意,可是她并没有回头,因为既然决定了以后不再有牵连,哪怕心里再想,也不必留恋,一回头,等司徒珍的只怕又是万劫不复了。
司徒珍并没有走的太远,知道太子要进宫去见贤妃,那么此时不去见查太子的书房,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数日后
司徒太后说时辰已经快到了,那么下一步,恐怕就是贤妃假孕被揭穿,皇上想要放出贤妃娘娘,却被朝臣阻拦吧,司徒珍一想到,若是不抓紧,只怕很快就要有一个无辜的人命,死在太子手上了。
司徒珍先偷偷潜行到附近的湖边,给手下发了信号,她必须知道太子还会不会做什么准备。急忙召了手下前来问话,炎葵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