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看透,字字句句如千金一字,又如家常便饭,被她说得风轻云淡。
不远处的一处凉亭,一袭白衣倾地而坐,芊芊玉指摩擦着地上的碎石,当他漆黑的眼迸发一把用寒冰做的剑,手下的石子直接成了粉末。
原来,她一个人,是那么过的,亏得……
夏凌辰愁容,“倾微,为什么这些你都不告诉我,我不是有意的,你受了这么多苦,是我不对没有照顾好你,可你知道,我是真的爱你,倾微,我替你报仇,以后我们好好过,可好?”
他略带心痛的看着寒倾微,此刻,他不知道心里,为什么不舒服,内心更是有一股冲动,想要把眼前这个像冰一般的女子抱入怀里,融化她!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对她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以前,是演戏,可他现在才发现,曾经的一些假戏,现在竟让他产生了真的感情。
“好好过日子?呵……前几天说这句话,是在病床上吧?那个时候,我担心你,心痛你,愿意为了你的病和你过日子,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傻,夏凌辰,你的心计真的比那些深宫里的女人还残忍,竟然用自己的身体做赌注!你就是为了让我爱上你吗?告诉你,我寒倾微,永远不会爱上你这样的小人!”寒倾微一字千金,直直的看着夏凌辰。
这个表面温润的男人,是很美,可,心,为什么就那么黑!
夏凌辰白皙的脸染上一丝温怒,他堂堂王爷,女人是挥之及来,却被一个女人拒绝,说永远不会爱上他,是什么感觉。
他一把抓住寒倾微的下巴,凑脸靠近,在她唇边道,“我夏凌辰,没有得不到的女人,寒倾微,你嫁给我,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就算你不爱我,你照样得跟我过日子!”
寒倾微不反抗,只用一双冰的彻骨,恨的碎体的眼睛看着夏凌辰,“你以为,你动得了我?”
自信,高傲,宣誓着自己的立场。
“呵……寒倾微,不管以前怎样,以后,你只能是本王的人,动不了?今晚本王就非要动动!”夏凌辰发怒,另一只手扣上寒倾微的腰,一把把他拉入他的怀里。
“放开,流氓!”寒倾微挣扎,无奈力气始终抵不过一个男人,手也被夏凌辰拉住反在后腰,生气的看着夏凌辰,她大腿一抬,想要给他狠狠一击。
夏凌辰感受到寒倾微的动作,腿很利索的缠上寒倾微的细腿,让她无法动弹。
“寒倾微,你是辰王妃,和我在一起,是该有的义务和责任,你休想逃脱!”夏凌辰凌厉的目光紧锁着寒倾微,近距离,他觉得她是那么美,身上的香味也是那么独特。
看来,慢慢融化不行,强行也是个好办法,他就不信,睡在他夏凌辰身下的女人,还有能反抗的。
当下一把把她按到在地上,快速的擒住她的双手扣在她的身下,腿也有力的压着,不让她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本王敢动你!现在可信?”他宣誓着他的地位,以及立场。
他只要轻轻一解,便能脱下她的衣服。
寒倾微直视着夏凌辰,心里有一丝的害怕,却不表露,镇定的开启了预知,准备抓住他的把柄。
忽然,一阵箫声打断了寒倾微的预知,箫声像万把利剑般透过门窗射进来,让整个屋子充满了杀气,幽婉凄凉又特别的曲调,更是像北极的冰水,能冻僵所有的一切。
一时间,空气压抑了很多。
夏凌辰知道这首曲子,是毒门的“冰心魄”
“冰心魄”乃江湖传闻天下第一暗器,如若听者之人不认输,便会被曲子迷惑,成为行尸走肉,最后由心到体全被冻结而死!
夏凌辰一下放开寒倾微,翻起身子,愤怒的弹弹衣服上的灰尘,向门外看去。
“夏凌辰,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敌人!”寒倾微站起来,摔下狠狠的一句话,傲然离开。
“砰……”门应声而开,一股强大的气流直接冲了进来,门外不远处,站了一袭白衣飘飘的皎夜。
白的脸,白的衣,白的箫,甚至眼中的寒冷,也如一块千年寒冰,他就那样静静站着,看着房中的夏凌辰。
寒倾微被那寒冷的气流围绕,感觉自己的衣服上似乎都结冰了,原来,箫声是皎夜吹的,是他救了自己。
眼神淡淡的像他投去一抹感谢,却发那清冷的眼,并没有在自己身上。
莫名的一阵失落不悦,她踏步离开。
“寒倾微,本王叫你走了?”一声严厉愤怒的声音,打断寒倾微的脚步。
寒倾微冷笑,停住脚步,正好走到离皎夜一米的地方,她没有转身,淡淡道,“明日回了门,我便装作不知道,你还是辰王,我还是寒倾微,各不相欠!”
夏凌辰微微皱眉,个中厉害他分得清楚,又有皎夜在场,他只好答应,“好,但愿说话算话。”
如此说着,心里却不这样想,他一定要在明天,趁寒倾微不注意,对她下手。
“好,闭口不言!”寒倾微肯定的道,心里也是清楚的,明日她要是查了真相,与夏凌辰无关,她便走,管他装逼为了什么,都不关她的事。
可要是母亲的死和娶她的原因关乎夏凌辰,那她,才不管什么一言为定,一定会让他身败名裂!
一直冰冷的皎夜,淡漠的看着两人,手中玉箫收起,转身离开。
纱白的轻衣飘飘浮浮,随主人而去,带走了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