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即使别过脑袋充当正人君子的药山都忍不住发出一声长笑。
“啊…啊…”发现还有旁观者,韵儿娇羞得无地自容,慌忙去扯包扎伤口的布条欲遮掩冰清玉洁的臂膀。
然而,布条没有遮掩住春光,恰与韵儿的意图相反,飘飘然然从胳膊处滑落,韵儿大窘,手足无措,幸好刘雪儿将一件衣衫及时披到了她身上。
就在布条飘落的瞬间,药山发现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已经变得光滑粉红,他震惊得目瞪口呆,喃喃地:“太神奇了,根本不可能的事!”
“伤口吗?嘿嘿…”方天豪拍拍药山的肩膀,“兄弟,不是吹的,虽然你和老人家都是医生,而且手段高明,但我方天豪也略懂一点点,只要我愿意出手这天下的各种疑难杂症万分之十万包好包愈!”
“哦,那…”药山忽然退后一步双膝跪下,额头磕地,“师傅在上,请受药山一拜!”
“别…不…”这回轮到方天豪手足无措了,飘身移开几尺,双掌虚托,一股柔和的玄气将药山直接拽了起,“我自己都还没有出师呢!”
“小师傅,你就不用客气!”老太太开口了,平日为人治病疗伤,有时也遇到一些玄者,但都是些低级者,以老太太中级铁玄的水平当然不会把他们记在心里,今天儿子一下子带来了一位中级锡玄、一位银玄、另一位更是夸张的使老太太心颤不已——高级月玄强者!听见儿子拜师,老人愉悦的泪水溢出了眼角,那一双毫无光泽的瞳孔转动了几下,“小师傅,药儿自小笨拙,又没有名师指点,空有一身蛮力,当今这世道没有玄功防身是寸步难行的,所以老身也替药儿求情,还请收他为徒传授些修炼秘诀和意术。”
“大娘,您放心,豪哥哥肯定答应的,豪哥哥心肠最好了!”刘雪儿看见老人的泪珠心头一软,慌忙帮她抹去。
“小马甲,大娘说的不错,当今世道没有玄功防身寸步难行,你既然那么聪明可以无师自通,又能包治天下疑难杂症,那就烦请指点指点我们这些无师不能通的人吧!”看来韵儿也主张收药山为徒。
方天豪使劲拍一下癞痢头,奶奶的吹牛皮吹来了一个徒弟!不过呢,药山也算是个血性男儿,也算是个人才,自己正好需要,若是丢弃山野那可是犯罪!
“大娘,这师傅嘛,咱确实不敢当,要不我与药山结为异姓兄弟吧!”
“呵呵,好好好!”老太太激动得泪水又是涌流,“真是折杀老身了!”
闻听要结为兄弟药山微微一怔,接着毫不犹豫的朝韵儿和雪儿示礼,“药山拜见两位小嫂嫂!”
小嫂嫂?方天豪心中暗惊,知道古人称弟媳为小嫂嫂,自己三人易了容,一般人是分辨不出来的,看来这个药山不简单!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刘雪儿说话了。
“你、你看出来了?”小胖妞瞪大了眼睛,“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的易容术其实也是天下无双啊!”
“不是看,是感受。”老太太解释,“高明的易容术不光是要改变外形体貌,还要隐伏气息,使得他人毫无察觉。”
“哦,隐伏气息…”刘雪儿杏眼一亮,似乎受到很大的启发。
“药儿,去打盆水来,让你兄弟和小嫂嫂们洗洗…”
不等老人说完方天豪迫不及待地跳了起来,“快快快,该死的癞痢头,痒的难受死了!”
等药山出去后,老人面朝方天豪,表情严肃,“小哥,普天之下能有你这么年轻的月玄强者恐怕就只你一个,老身观察你虽然有时言语轻佻,性情随意,实则不失为正人君子。”
这种人是正人君子的话,天下就没有坏人了!韵儿狡黠地看看方天豪,发现sè_láng的眼睛似乎还在研究自己的玉臂。
老太太话锋又是一转,“我也不知道你们的来历,但如今大成腥风血雨,老身恳请几位乱世之中不要助纣为虐!”
“大娘,您放心,我方天豪是非黑白分得清!”
“嗯!”老人点头,“既然与药儿结为兄弟,那我也不想瞒你,药儿的爹以前是个读书人,行医治病在习医。”
难怪一见面就觉得药山举止得体,原来是个读书人。刘雪儿心里豁然明了。
“十多年前…”老太太神色黯然,“异寇强征他爹入伍为他们看病疗伤,他爹生死不从,异寇二话不说便把我和药儿抓进了牢笼,他们天天用酷刑*迫他爹就范…唉,后来幸亏血雷将军解救了我们,但是他爹终是没能熬过来,听说死的时候还被黑魔王挖了心肝。”
“噢!”刘雪儿惊呼。
韵儿也想起了自己的身世,眼眶泪水盈盈。
“娘!”药山拖着瘸腿过来,放下木盆,扶住伤心的母亲。
方天豪沉默未语,眼眸中射出了浓烈的杀意。
气氛沉凄了片刻,老太太叹一口气,又说道:“当时在牢笼中,药儿的腿被异寇打断没有得到及时救治,时间长了致使经脉受阻变成了残疾,无法修炼玄功,老身也是在他爹死后眼睛慢慢变瞎…”
方天豪一边听一边慢慢将头和脸清洗干净,韵儿与刘雪儿也默默地清理容貌。
等全部完全露出本来面目后,方天豪携手两位美女,面对老人家肃然道:“我方天豪无父无母,只有红颜知己,这两个是我的未婚妻,她叫韵儿,她是雪儿,她们的家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