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 ”
目送李沐阳离开,凌红的内心仍是雀跃不已,一是为能够结交李沐阳这样的朋友由衷的感到高兴,二是对李沐阳有了新的认识。
这之后,不知道是因为春节临近的缘故,还是因为知道了明诚在这里举办过员工聚餐,竹香园的生意更加红火了,每天爆满不说,基本上都没有闲暇的时候。
而在这种非常时期,酒楼里又发生了一件事,一位客人丢失了钱包,发生在包厢里。
“你们倒是给个说法,我上洗手间之前还在的,怎么吃完饭就不见了?”一名中年男人气势汹汹的说,从语气和神色不难看出还有些醉意。
“可是她身上根本就没有,而据我所知这期间她也未曾出过包厢,您再想想是不是放到别的地方了呢?”凌红客气而耐心的说,别说在负责这间包厢的服务员身上没找到,她也已经让人在包厢每个角落都找过了,别说钱包了,就是不属于这个包厢里的一个小物件没发现,所以只能如此推断。
听凌红这么说,对方马上就火了,直指着凌红怒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说谎了?”
“当然不是,只是希望您能好好回想一下是不是放到别的什么地方了。”凌红仍是保持笑容和礼貌,同时不忘安抚对方的情绪。
“那怎么可能,我明明上洗手间的时候还发现在身上的。”对方理直气壮,而他的同伴也都只是在一旁观看者,丝毫没有劝阻的意思,相反,对凌红他们露出了恶意,大有不解决就誓不罢休的意思。
不等凌红开口,对方在凌红和后来进来的服务员身上看了个来回又说:“该不会你们是串通好的吧?”
这话立刻引起其她服务员的公愤,可偏偏又只能忍着不敢发作,唯有凌红表现的不甚在意,甚至心平气和的回答:“当然不会,我们从不做这种苟且之事,别说敢了,就是想也不允许,如果被发现有人有这种想法我们必定不会录用。”
“你说的谁相信。”这时候对方的同伴之一总算开口了,一出口就是咄咄逼人。
凌红也不恼,笑着反问:“那你们要怎么样才相信?”
“除非你们让我们搜身。”又一人开口。
这下让其他人都感到不自在了,别说对方都是男的,就是有女的也不会答应的,搜身可是肢体接触,是违反人权的,当然这个道理不是人人都知道,她们只知道这么做有些侮辱人,所以都把求助的目光都投向凌红。
凌红也没料到对方会这么说,先不说钱包里面钱财多少,光是金钱丢失就已经是大事了,传出去,对酒楼声誉必定会有影响,可若不答应,估计对方也不会妥协。
思忖了半响,凌红斟酌再三才开口:“不管怎么样,如果钱包真的是在我们酒楼丢失的,我们必然有这个责任承担,先不管您在哪里丢失,我们酒楼毕竟是人来人往,客流量比较大,可若让我们搜身,这种事就算我允许,也难保她们会不会告你们侵犯人权,我觉得,这种事还是交给公安局吧。”
提到公安局在众人间立刻引起了骚动,无论是对方还是己方,钱包丢失这种事可大可小,让公安局来处理也合情合理,不过不等凌红叫人去报警,对方马上就回绝了。
“行了,多大的事叫什么公安局。”说丢失钱包而且还微喝醉酒的人语气顿时消减了不少,言语中似乎还有些慌乱?
“就是,多大的事,报警不是找麻烦吗?”他的同伴也马上附和。
凌红也不以为意,仍是礼貌的问:“那钱包丢失……”
没等凌红说完,对方立刻朝她摆摆手说:“算了,既然你们没找到的话,估计就不是在这里掉的,也许真的是我不知道放哪了,也可能是在别处掉的。”
“感谢您的体谅,为表歉意,你们这单酒菜的酒水就当是我们的一点心意送给各位吧。”得到这种结果凌红自然感到宽慰,同时也向对方表示示好。
“凌经理客气了。”对方硬邦邦的回了一句。
于是这件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钱包到底有没有丢失没人知道,事后有同事说对方是故意要闹事的,也有说对方是喝醉酒的,说法各有不同。不过,肖玲不这么想,在事后,她为此找过凌红,虽说凌红可能已经忘记了,可她还记得,提醒让凌红多防备周莉莉,难保这件事不是她主使的,凌红也只是一笑而过,毕竟在酒楼这种鱼目混杂的地方,什么事都有可能碰到,像这样能够和平解决才是最好的,至于是不是有预谋倒在其次,显得也不是那么重要了,听凌红这么说,肖玲反倒是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反复再三的强调让凌红多加注意,凌红知道对方担心自己,于是表示自己会注意的。
春节是中国最大的节日,也是合家团圆的日子,而年夜饭也是重中之重,和凌红所在的家乡相比,深圳的年饭基本上都是在夜里,因为年饭也叫年夜饭,不过每个地方的风俗不同,所以凌红从白天就开始在酒楼里忙碌。虽说年饭一般都是在自己家吃更有意义,但对有些人来说又各有不同,像外来务工的,有因为忙而没时间准备的,也有因为省事的都选择在外面解决。
不过,因为是除夕夜,所以就算再怎么忙碌,酒楼也提前下班,放员工回去和家人团聚,同时也为留守的员工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外加红包和慰问品,本来凌红理应要和同事们一起共餐的,但是体谅她的家人到来,于是就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