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作用下,意识显得淡薄迷糊的付溪茜,原本的不安分因为这个吻而渐渐地淡去,两人忘我地拥吻着,呼吸逐渐变得急促,醉酒的付溪茜渐渐觉得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抽离之后的窒息感,十分难受,让她很不适。
“唔……”她皱起眉头,想要开口说不要,但是被封闭的嘴唇里吐露出来的字只是无奈的单音节,双手也开始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可是沉沦在她的香甜之中的骆曜笙,面对这不痛不痒的拳头,根本无动于衷,仍旧沉醉于其中。
久久,直到付溪茜快要不能呼吸,脑海之中化作一片混沌,快要双眼一黑昏迷过去,骆曜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对她的攫取,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她。
“我们去房间里。”骆曜笙极力忍耐着,额上的冷汗已经顺着他精致的肌肤,完美的轮廓滑落下来。凑到她的耳边,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唔……”然,意识根本就是一片空白的付溪茜只是轻声的嘤咛了一句,双眼迷离地看着在自己眼前这个结实的胸膛,顿时在她的眼里就是一座推不动的大山。
但是死脑筋的付溪茜,却还是努力地想要去推开,无奈怎么也推不动,眉头锁得更加的紧,抬头,不满地看着他。
下一刻,骆曜笙就将付溪茜整个人扛在了肩上,尽管付溪茜意识薄弱,但是双脚突然离地还是让她条件反射地大叫了一声。
也不顾肩上的付溪茜有什么不安分的举动,骆曜笙只知道,如果自己再忍耐下去,一定会被她给逼疯的。
待站稳,骆曜笙便转身迅速迈开了步子,转入了另一个转角处,从后面的电梯搭上了高楼层的他所专用的房间里。
粗鲁地踢开那道紧闭的门,骆曜笙迈着大步子箭步走到了大床上,毫无温柔可言的将她甩到了床上,后背触碰到柔软的床垫,付溪茜双眼紧闭,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看来是酒精的作用太大,她已经昏睡过去了。
骆曜笙也毫不怠慢,扯开自己身上的领带,手脚利索地将自己的外套和衬衫都褪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路上的颠簸,还是骆曜笙的那一甩,让付溪茜的胃里一顿翻滚,毫无防备的,付溪茜忽而掩住了嘴巴,身体微微坐了起来,侧到一旁,将嘴里的呕吐物全然呕了出来。
看着这一连贯的动作,压在她身上的骆曜笙半空之中的手一顿,额上顿时滑落几条黑线,眉头不悦地皱起,身体一僵,一脸黑沉地看了看那床下恶心的呕吐物……
霎时,那股****牟然消散,那股冲动也渐渐缓了下去,没有了刚才的兴致。
再看看吐完之后躺在床上,伸手随意擦了擦嘴角,然后拉过身边的丝被盖在自己身上的付溪茜,蒙头就大睡了,根本就没有睁开眼来看骆曜笙一眼。
她这样的动作,让骆曜笙脸上的黑色更加的阴沉,可是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难道还要抓她起来,叫醒她大骂一顿吗?
看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付溪茜,骆曜笙觉得这个可能不大实际,而且,他也没那么无聊去做这样的事。
阴沉着一张脸,退下了床,余光瞥了一样静静地躺在地上,被那恶心的呕吐物所污染的西装,骆曜笙头上的黑线更加明显,冷哼了一声,走到床头柜前,拿起电话,拨通了前台,吩咐他们拿了两套换洗的衣服之后,让他们将那地上的脏污全部清理干净。
待一切都处理好之后,即便是那么大的动静,但是床上的付溪茜还是无动于衷,继续睡自己的大觉。
骆曜笙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似乎隐约之中闻到了那股酸臭味,眉头皱了皱眉,拿起那套送过来的衣服,走进了浴室梳洗。
有轻度洁癖的骆曜笙,里里外外将自己洗了一遍,直到自己觉得满意了,才从里边出来走了出来,再看了一眼床上的小人了,依旧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要他和一个刚刚吐过的人睡在一起,他真的不能忍受,只好到隔壁的房间里,睡下去了。
夜晚很寒凉,身穿着单薄的衣物的付溪茜,身上的丝被不够温暖,微风从那半掩的窗户之中吹了进来,顿时使她瑟瑟发抖,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眉头微微皱着,却因为醉酒,而仍旧安分地睡着。
这一夜,是付溪茜睡得最舒服的一晚,或许是因为醉了,便什么也不想了,她这晚没有做梦,睡得甚是香甜。
黎明破晓的阳光冲破那厚厚的云层,从透明的玻璃窗中照射了进来,柔和不刺眼的阳光落在付溪茜的脸上,带来温暖的感觉,那闪烁跳跃的光,让她不适地动了动眼眸,微微睁开。
茫然地望着眼前模糊的一切,思绪还没有开始转动,待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清晰的时候,付溪茜才知道,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脑袋嗡嗡作响,一股疼痛充斥着整个脑袋,让她很是不舒服,无力地撑起已经将近散架的身体,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眉头紧皱,想要驱散这种让她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闭上双眼静静地去回想昨晚的事情,脑海缓慢地闪过一些熟悉的画面。
先是布满星光的夜空,然后是时逸枫坐在自己的身上,两人交谈了一番,再而是时逸枫那张充满了厌恶的脸,决然而伤心的背影……
想到此,付溪茜眼眸之中的光黯淡了几分,混沌的思绪,也变得清晰了些许。
再望下想,就是她回到了现场,从一个在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