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之后，杜竹清吃了点菜，说“你下午说的那些早有人提过，却一直都没有人牵头去做。”
李东升相信杜竹清说的，他一个刚进入体制内的菜鸟都能想到的事情，没理由别人想不到的。
虽然他有些明白为什么一直没有人付诸实施，可他还是问道“为什么？”
“前期投入过大，这也是最大的困难。还有是出成果至少要三年，在现有的体制之下，时间有些久了。还有是出了成果之后，会有人去摘桃子。退一步说，算没有人摘桃子，继任者也未必会持续下去。因为成绩并不是他的，而是属于前任。”
“这些个困难我也没办法回避。”李东升坦然道。
“你跟他们不一样。”杜竹清说话的时候，紧紧地盯着李东升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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