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舒明朗最后一句话带着浓浓的幽默意味，却没人笑出声来，虽然他们的脸都带着笑容。可除了李东升之外，其余人的笑容都不是那么自然。
实际，舒明朗说跟没说是一样的。因为他之前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去市财政要钱本来是他的职责。不过，市财政的那点钱一直都是僧多粥少，身为常委的舒明朗也要不到多少。如果不是保持公安局的战斗力太过重要，说不定公安局的拨款可能会垫底。
李东升从舒明朗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赞赏，他的年纪导致他跟舒明朗之间并没有实质的厉害冲突。算他能挤走舒明朗，也取代不了他的位子。与其这样，还不如拥护他的领导，夯实自身基础的同时，如果能把舒明朗往托一托，还会成为自己的靠山。虽然政治斗争是残酷的，却没人愿意背负忘恩负义的名声。
忠诚是体制内必备的品质，哪怕你只背叛一次，也会让人心生忌惮。这也是某一个人出事，一条线的人都跟着有问题的根本原因。当然，背叛还是有的，却很难走得太远。
李东升当然不会对舒明朗死忠，他需要借助舒明朗往前进一步。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取代舒明朗的位子，可换一个位子让级别往升一级还是没问题的。堂堂地级市市委常委，如果连一个正处级都搞不定那是一个笑话。
想到这里李东升说“这个主意是我提出来的，所以，我不参与挑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