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芳说话的时候，身形一晃，绕到李东升的身后，双手贴在了他两天的太阳穴，磅礴的精神力立刻从两个方向涌入了李东升的脑海。
李东升构建的漩涡和隔离带瞬间被冲溃，全力输送精神力的科帕立刻跟自己的那些精神力重新建立了联系。他第一时间将其收回，两股精神力合二为一之后，却并没有撤回去，而是四下里找寻李东升的意识主体。
杨芳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她的两股精神力在李东升脑海里汇合之后，也在找寻李东升的意识主体，要从读取李东升的记忆。而且，她的精神力并没有试图接近科帕的精神力。科帕也是如此。
两人这么做是为了相互支援，算一人的精神力被李东升困住，另一人也能立刻采取救援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