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南宫琼楼从小便爱喝酒,喝酒越多精神越好,如若三天不沾酒,那可是嘴都淡出鸟来;食不甘味,寐不能寝。花弄影神色尴尬,道:“兄台酒量惊人,在下自叹弗如!”
沈星南也忙打圆场,道:“小兄弟这酒量老哥哥是生平未见,咱们干三大碗,就算相陪,如何?”说完呵呵一笑,叫道:“取大碗来……”门外下人答应一声,取了六个大碗放在桌上。
沈星南拍开一坛酒,斟满六大碗,放三碗在花弄影面儿俩就每人干三碗,作为相陪如何?”花弄影脸色甚是尴尬,心想:“这三碗酒少说也有五六斤,如何才能……”
正寻思之际,沈星南笑道:“老朽先干一碗……”端起一碗,一仰脖子喝干;花弄影无无奈,只得端着一碗喝干。一碗酒下肚,花弄影但觉身子飘飘摇摇,神情恍惚,脸红得犹如红头的苹果一般;南宫琼楼心想:“此人怎么像个女儿之态!”
云飘香见状,忙不能喝酒,剩下的两碗小妹代劳吧!”说完就要取酒。南宫琼楼忙道:“姑娘不可。”转首对沈星南歉然道:“老哥哥,我刚才失态,请你别介意;我自罚三碗。”
南宫琼楼说完,也不待众人说完,端起三大碗一饮而尽,连声说:“好酒,好酒!”显是意犹未尽。云飘香等见了,无不骇然。云飘香关切的道:“你伤势未愈,少喝点为妙!”
南宫琼楼笑道:“不妨事。越喝的多伤势好的越快!”沈星南哈哈一笑,道:“小老弟,你这酒量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哪!好,既然小兄弟如此雅兴,老哥哥就舍命陪君子!”
南宫琼楼笑道:“好极,好极!”花弄影也道:“南宫兄酒量惊人,为人豪爽,在下虽不胜酒力,可已得相陪几杯。”南宫琼楼为人本胸怀阔达,见花弄影如此说,对刚才的不快也一扫而空,喜道:“好,我喝一坛,老哥哥与花兄喝一碗,如何?”
花弄影醉态可掬的道:“那……那不行,你喝……喝一坛,我相陪……三碗……”南宫琼楼见他说话都快不清了,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茜雪见状,道:“话大哥,你就别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云飘香也一边相劝,南宫琼楼笑道:“他是不能再喝了。”伸手又拍开一坛泥封,道:“老哥哥,你也不用相陪小弟。”说完,提起酒坛,犹如喝水一般,不大功夫,一坛又已喝光。此时门外的下人听见大厅里拼酒,都挤在门边观看,见南宫琼楼如此海量,都大是惊叹。
夜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不时传来几声凄厉的鸟叫,在静静的夜幕中显得如此的凄凉与恐惧。此时正当夏初时节,如此良夜正是好梦时分,那尖锐的鸟叫似乎不合此时的情景;然真真实实的传来鸟儿不一样的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今夕是何日。南宫琼楼沉重的抬起重似千斤的眼皮,只觉头疼欲裂,精神恍惚,眼前金星乱冒;他想试着动一动身体。突觉身体四肢似是被什么缠住,略一使劲,只听“哗啦”一阵响动。
这一阵响动,惊醒了南宫琼楼,他睁开眼一看,不禁大惊;只见自己四肢被铁链绑在一根直立的木桩上。他使劲一挣,竟是纹丝不动。他不禁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他想不明白,自己记得在“仙缘居”好好的陪老哥哥,云姑娘等喝酒,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就被人像裹粽子似的五花大绑的绑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努力问自己;但是不得要领。
他此时口干舌燥,说不出的难受。突然想到云姑娘呢?她在哪里,还有茜雪,老哥哥、花弄影,他们去了哪里?一连串的疑问一下充塞胸臆。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略一运气,幸好只是手脚被缚,真气却是畅通无阻。
他努力挣扎,但是那铁链甚是结实,绑得严严实实,居然纹丝不动。他试了几次,终于气妥了;心想:“人家既然把自己捆绑在这里,肯定不会让自己一挣就挣脱的了。”
他失望之余,抬眼四处打量,见自己处身在一座石室之中。壁上一灯发出微弱的灯光。正打量间,只听角落了传来一声呻吟;南宫琼楼心里一惊:“难道还有别人像我一样被囚禁在这里?”
心里想着,借着昏暗的灯光瞧去,这一瞧,不禁心神大震。原来角落处被困的不是别人,正是韵飘香主仆和花弄影。刚才呻吟的正是茜雪,只见她动了一下,随即睁开双眼。见自己身上缠满了铁链,一脸迷茫之色。
南宫琼楼唤道:“茜雪,你醒来了!”茜雪睁大双眼,奇道:“是南宫公子吗?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南宫琼楼苦笑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说话之时,云飘香与花弄影也相继悠悠醒来,也是一脸迷茫之色。南宫琼楼是被绑在石室中间的木桩上,而她们三人被绑在角落;这间石室甚是宽大,灯光又甚微弱,是以如果不是发出呻吟,南宫琼楼根本看不清她们三人。
南宫琼楼关切的问道:“茜雪,云姑娘没事吧!”只听一个清丽的声音柔弱的道:“多谢公子关心,小妹无碍!”南宫琼楼道:“那就好。茜雪姑娘,你运气试试,可有异样?”
茜雪依言运气,一会儿答道:“小婢气血畅通,没有异样!”南宫琼楼道:“很好。咱们可得想法子离开此地为是!”云飘香道:“咱们怎么就到了这里?”
南宫琼楼略一沉吟,道:“我想……咱们可能受了别人的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