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廖明在吴勇刚面前恭恭敬敬的样子,那大堂经理傻眼了,没想到那个土里吧唧的农民工真是廖明的主子,尼玛这也太不符合正常人的思维逻辑了吧!大堂经理心里一阵懊悔,暗骂自己不该狗眼看人低,再也不敢怠慢了,连忙跑到吴勇刚面前,满脸堆笑:“老板,真是不好意思,我们酒店已经有人预订了。”
吴勇刚仰着头,用下巴对那大堂经理说话:“谁预订的?”刚刚那大堂经理用不屑的表情看他,吴勇刚现在只有把不屑的表情还给他了。
大堂经理一脸的歉意:“是丽君音乐学院的都教授,今天他在这里办婚宴。”
“婚宴!”吴勇刚眉头一皱。
大堂经理不停点头:“对对对,订了40桌呢。”
吴勇刚又皱了一下眉头,听有人在这里订了婚宴,吴勇刚有些为难了。
别人在这里订了婚宴,那可是大喜的事情,要是硬去抢了人家的场子,搞得人家结不了婚,那样做太没道德太缺良心了。吴勇刚又不是流氓,他只是个善良的农民工,那种没道德缺良心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但又答应了要请南翔武术学校的学生们来白玫瑰吃饭,一口唾沫一个钉,所以吴勇刚有点儿郁闷了。
听大堂经理一说,廖校长也像是猛然想起来了:“哦,对了,这事儿我倒是忘记了。”原来那都教授今天在白玫瑰办婚宴还邀请了廖明,但因为吴勇刚的来到,廖明全部心思都放到迎接吴勇刚身上了,都把参加都教授婚宴的事情给搞忘了。
吴勇刚诧异了一下:“你认识那都教授啊?”
廖明连忙说道:“这个都教授是丽君音乐学院的老教授了,在丽君音乐学院享受的是副校长的待遇,颇有名气和威望,这文化街一带几十所学府技校里的中上层领导,基本上都认得他。”
“老教授了,那年纪不小了吧?”吴勇刚只是随口问了一下。
廖明却露出一个颇有意思的笑色:“78了呢。”
“哇塞,老当力壮啊!都78了还结婚,他的老枪还能用吗?”吴勇刚吃了一惊,没想到会这么老。
“二婚,都教授的前任夫人去年死了,是寿寝正终哪一种。”谈起这件事情,廖明也觉得有趣,脸上带着笑色:“现在娶的是一个18岁的小姑娘,是丽君音乐学院的学生,比他孙女都还小一岁呢。”
“哇塞,这头老牛……”吴勇刚脱口想甩一句脏话,但又收回去了,咧嘴一笑,问了一个很纯洁很250的问题:“真爱吗?”
“噗……”廖明差点当场失笑,表情似笑非笑的:“年龄相差一个甲子,若说是真爱,那小姑娘口味也太重了。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吴勇刚脑袋不停的摇,又傻呵呵道:“难道是为了艺术?”
“噗……”廖明又差点当场失笑,眯笑着回答的很婉转:“少爷,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就是个武校校长,连伪文艺范都算不上,那种情操和精神我理解不了。”
“我也是,我也理解不了,我就是个农民工。”吴勇刚一本正经的点头,随即又无奈的一叹:“78岁的老教授,拱18岁的女学生,搞祖孙恋,这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啊!真幸福,等我老了,我也要拱……”
“哈哈……”廖明终于没忍住笑了出声,心里暗道:“传闻恢弘集团的继承人是个又傻又痴呆的弱智儿,这吴少爷明明就很幽默嘛。都是谣言,肯定是有些人羡慕嫉妒恨,故意栽赃。”听吴勇刚提起钱这个字,廖明笑道:“少爷,真被你说准了,那音乐学院的女学生嫁给老都教授,还真是因为钱。”
吴勇刚没觉得意外,只是叹一声:“哎!这小姑娘傻啊!世俗低下啊!”
廖明这次却摇了摇头:“不过倒不是少爷您想的那样,那女学生是个很纯很干净的小姑娘。”
“噢?难道另有奸情?”吴勇刚眼睛一眯,好奇心大起,他本来是想说“隐情”的,但文化程度低,用错词了。
廖明忍住笑:“是的,都教授的这门婚事儿其中的蹊跷,不是什么秘密,许多人都知道。那个女学生是乡下来的,家里很穷,据说她父亲还重病在床不能断药,音乐学院的费用也比一般的学校要昂贵好几倍,小姑娘处境很难,后来有足够经济实力帮助她的都教授找到了她,再后来……”
廖明没有说完,吴勇刚基本上已经懂了,女学生嫁给老教授,应该是处于无奈,要完成学业要给父亲治病,而老教授啃到一把嫩草,毫无疑问肯定是偷着乐了。
强占人家婚宴的场子不道德缺良心,吴勇刚本来很郁闷很纠结该怎么办,不过现在他另有想法了,咧着嘴笑了一下:“都教授这老牛……”今天在白玫瑰的这顿饭,他是吃定了。
看吴勇刚带着上千人堵在白玫瑰大酒店门口竟然和廖明聊起天来了,完全没有要撤的意思,那大堂经理也很急,好不容易等两人不聊了,连忙插嘴陪着笑说道:“真是抱歉,还请你们体谅一下。”意思是叫他们带着人快走。
吴勇刚不打算和他讲什么道理了,说道:“都教授的婚宴是40桌是吧,你叫人去撤掉,重摆120桌,我要请客吃饭。”
“这……”大堂经理一脸的为难。
“这什么这?怕我没钱呀?”吴勇刚昂着头抬着下巴,对身边的小弟打了一个响指:“上钱!”
两个懂事的小弟上前把装钱的皮箱“啪”一下往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