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朱心话锋一转:“好啦!死乌龟,你个驻京办主任想怎么接待我这位来京人士吧?”
“啊——这个——来经嘛——我去给你买包安尔乐啰。”
“去你的!死乌龟!人家刚刚都说过啦,这个月的那个经已经来过了好不好呀?现在人家来京城了,明不明白呀?”
听得朱心那丫头两颊羞红的说着,林秋这货终于忍不住捧腹一乐:“哈——”
忽见林秋那样,原来是故意拿她寻开心的,朱心那丫头气结的白了他一眼:“哼!你个死乌龟!”
林秋又是乐了乐,然后也就走下了台阶来,一边冲朱心说道:“好了,走吧,来经人士,我这就去招待你吃饭吧。”
见得林秋那个死乌龟下来了,朱心这丫头仍是有些气闷的白了他一眼,自个撇了撇嘴,然后也没有说啥了,只是回身和他朝她租来的那辆大奔走去了——
——
待上了车,在车内坐好后,坐在副驾座位上的林秋扭头瞧着朱心那丫头娴熟的车技,见得她个丫头一把轮就倒车出了院门口这儿,然后一把轮就驱车驶向了前方的街道,林秋不由得暗自惊赞道,娘西皮的,这丫头的车技还真不赖哦!
然而,林秋这货又是有些犯愁的皱了皱眉头,心想要是朱心这丫头——要是她不是白虎女的话,那该多好呀?那老子还真愿意娶了她,只可惜呀,这丫头偏偏是个白虎女——
事实上,朱心这丫头长得也是蛮漂亮的,不说倾国倾城,那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呀!
而且这丫头看似挺疯的、挺邪恶的,其实内心还是蛮善良的,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邪恶。
不由得,林秋又是扭头看了看朱心那丫头,见得这会儿在娴熟的驱车前行,他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句:“你咋这么快就追到京城了呀?”
朱心那丫头哼了一声,然后得意的回道:“我坐的是飞机,当然快啦!”
“那你这车——”
“笨!当然是找租车公司租的啦!”
“那对京城就这么熟悉?”
朱心那丫头得意的一笑,回道:“哼,死乌龟,从来都不愿好好的了解人家!好吧,现在姑奶——哦不,现在小女子我就告诉你吧,我小时候就是在京城长大的啦!”
“你小时候是在京城长大的?”林秋不由得一怔。
“对呀。”朱心那丫头笑嘻嘻的回道,“那时候,我爸在京城做生意,跟人家合伙的,后来,我爸被那个合伙人给骗了,最后在京城呆不下去了,也就回江阳市了啰。”
听得朱心这么的说着,林秋又是忍不住打量了她一眼:“呃?你好像突然变温柔了耶?”
朱心不由得扭头白了他一眼:“死乌龟,人家现在都是——都是你的女人了,还能怎么样你呀?”
忽听朱心这么的说着,林秋惊恐的愣了愣眼神:“喂喂喂,我还没承认你是——”
听得林秋这么的说,朱心又是瞪了他一眼:“哼!死乌龟!你还想赖账呀?人家的初次都给你了好不好呀?”
“可问题是——你——”
“我怎么啦?”
“啊——那个——”林秋眉头紧皱,“你那儿没毛,白虎,我可不敢娶你哦,因为我怕倒霉!”
忽听林秋说起了她的那事,朱心这丫头两颊一阵涨红,自个也是倍觉不大好意思,怪羞臊的——
然而,她又不甘的白了林秋一眼:“人家那儿——它不长胡子,人家也没有办法呀!人家也想它长呀!可是它天生就不长,人家又有什么办法嘛?反正——哎呀——死乌龟,你不要迷信啦!我问我妈了,我妈都说那是迷信啦!我要是真的那么倒霉的话,那为什么你现在坐在我车上,也没有出车祸呀?”
这话刚落音,赶巧似的,忽然‘嗵!’的一声,车子猛的一震——
林秋慌是扭头往后一看,被人家追尾了!
朱心那丫头相当郁闷的停下车,扭头就冲后面的那辆车骂道:“你个王八蛋会不会开车呀?!!”
而林秋那货竟是扭头冲朱心说了句:“还说你不会倒霉?”
听得这话,朱心那丫头只觉两颊火辣辣的,慌是气结的推开车门就下车了——
后面追尾的的那辆车,是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车。
宝马车的车主见得面前的车主下车了,他也忙是推开车门下车来——
看上去,貌似是个成功男士,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衣着光鲜的,很有绅士风度。
那男子下车后,就忙是冲朱心歉意的赔笑道:“对不起哈!我——刚刚也是接了个电话,一不留神的功夫,就追尾了!真是抱歉!抱歉!那个什么——我愿意承认这责任!”
忽见人家那男子态度那么的好,朱心这丫头也凶不起来了,只好气郁的白了他一眼,问了句:“那你说吧,打算赔多少钱呀?”
“这个——我也不好说,要不还是你说个数吧?”
“我要100万你给吗?”
“别介!姑娘!你那辆车才多少钱呢?咱们也不能鳄鱼大张嘴不是么?”
“那你就别要姑奶奶我说个数!”
“那——你看——我赔5000成不?”
“——”
林秋那货没有下车,坐在车里扭头瞧着身后的那一幕,不由得心说,娘西皮的,看来首都人民的素质就是高呀!
朱心那丫头看了看车尾,见得被撞得也不严重,就是掉了点儿漆,听说人家愿意赔偿5000块,也够多了,所以她个丫头哪还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