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晚就够了,她就倍感自足了。
至于别人说她是坏女人也好,还是臭不要脸的也好,她只求这么一晚。
此时此刻,正在淋浴的她,整个人有些木木的站在喷头下,任水点拍打着她的脸……
此后,她自个有些神经质的站在镜子前,瞧着自个的身躯,竟是心说了一句,你这副身躯何时才能垮掉呀?
这话的意思是,如果她这副身躯垮掉了的话,就不会再有那么多事了,也不会再有那么复杂的想法了。
一当没有了对那事的渴望,那么她也就不会自觉那么累了。
更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了。
镜子中的她,一副白生生的娇躯实在是惹人冲动不已。
一会儿,她一扭身,就这么伸手拽开了门,‘咔’的一声,林秋忍不住扭头朝洗手间的门口这方瞧了过来,忽见秦妍竟是光着出来的,他被惊呆了眼……
秦妍虽然倍觉娇羞,两颊绯红,但是她还是倍显镇定的走到了林秋跟前,说了句:“今晚,我想要你和我一起睡卧室。”
忽听这么一句,林秋哪里还忍得住呀?
不由得,他冲动的站起身来。
这是秦妍倍觉幸福的一晚。因为林秋这家伙着实是太给力了。
……
第二天上午,林秋驱车送秦妍去江北机场时,途中,秦妍回想着昨晚所发生的,她的嘴角一直流露着一丝甜美的笑意……
不由得,她扭头笑微微的瞧着正在专注驾车的林秋,说了句:“谢谢!”
忽听这句谢谢,林秋扭头倍觉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她,问了句:“谢啥呀?”
“嘻……”秦妍自我陶醉的一笑,回了句,“你不会明白的,总之,谢谢你!”
林秋感觉她莫名其妙的,一时也搞不懂她,所以他也就干脆不问啥了。
……
待送秦妍过了安检后,林秋也就扭身往回走了,出了机场大厅,奔停车场那方走去了。
之后,林秋坐在车上,望着那架飞往尚海的飞机沿着跑道缓缓的滑动起来时,莫名的,他这货忽觉心里有些惆怅似的。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感觉自己对秦妍还有着丝丝眷恋似的?
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她?
若是能,又会在什么时候呢?
飞机沿着跑道滑行的速度愈来愈快,忽的一下脱离地面,升向了高空……
林秋坐在车里,望着那架飞机愈飞愈远,愈来愈小,直到消失在江阳市的天空后,他才愣过神来,开始拧动车钥匙,启动了车……
……
两个小时后,咱们的潘副省长接到了秦妍打来的一个电话。
已经安全抵达尚海的秦妍,给潘金林打来了电话。
待电话接通后,秦妍说道:“您老不用再白费心机了,我,秦妍,还活得好好的。我死不了的。”
气得咱们的潘副省长窝火的问了句:“你个小biao子现在在哪儿?”
“我已经不再平江了,也不在江阳市了。我一个……您老再也找不到的地方了。”说着,秦妍话锋一转,“您老也别以为我不知道您老在打什么算盘。现在,我明确的告诉您,如果林秋有事的话,您老也离死不远了。因为只要我秦妍活着,您老是别想动林秋的。现在,反正我秦妍是烂命一条,也不怕丢人了,所以……只要林秋有事,我会直接去中央宣扬您老的银威的!如果您老不信的话,咱们走着瞧!”
“……”咱们的潘副省长一时无语了,顿了……
听得潘金林无话可说了,秦妍又是言道:“别的话,我不想多说了。您老也是个聪明人。所以也别想干那些蠢事了。现在,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您,我和林秋不止一次,昨晚上,我还和他在一起。他比您老厉害多了,他回回都能让我达到顶峰,那种感觉很好,好似飘入了云端一般。”
这话气得咱们的潘副省长牙齿都咬得咯咯的作响……
秦妍更是得意道:“您老就算是将牙齿嚼碎了,也没用的。林秋就是比您老厉害。他那一下下的,好似每下都顶到了我的活心尖子上似的,那种感觉真的是太舒服了,舒服死我了。林秋留给我的是一种切骨的感觉,我永远也忘不掉。一辈子都忘不掉。好啦,还是不说了,您老就是个没用的秃老头。跟您老这个没用的废物说话,我感觉真是白费了口舌。”
这话,再次气得咱们的潘副省长将牙齿咬得咯咯的作响,浑身都哆嗦了起来……
秦妍本来不想说啥了,但是听着他被气得咬得牙齿咯咯作响,她又是言道:“在女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的男人,永远都是一个废物!您老就是那个废物!现在,您老也彻底的废了!所以您老还是不要去折腾了!只要我秦妍活着,林秋就不能有事的!您老那如意算盘别打了,没用的!好啦,废物,我也不想废话了!拜拜!”
听着秦妍‘啪’的一声挂断电话后,咱们的潘副省长更是被气得一阵浑身哆嗦,牙齿碰撞得咯咯的作响,眉毛直立……
这就是秦妍设想好的,给咱们潘副省长最好的报复。
她就是想这样活活的气死咱们的潘副省长。
此时此刻,她完全可以想象出,咱们的潘副省长被气成了啥样。
但,这时候,咱们的潘副省长对她秦妍也是没辙了。
不仅仅是对秦妍没辙了,就是对林秋,他也没辙了。
因为秦妍知道咱们潘副省长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所以她就是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