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歌像一阵风般地自顾自地往前走,按古长今的脚程铁定连秦可歌扬起的尘埃都感受不到,她立马发动车子朝秦可歌飞奔而去。
腹黑傲娇的宫主大人生气了,后果十分严重,古长今切切实实地体验过,可那还不是生气的后果。
古长今一边开车追一边喊着秦可歌的名字,只是秦可歌连个回眸都没赏给她。“可歌可歌,你别走啊,停下来我们好好说,不妥说到妥,我向普利策爷爷发誓,我绝对听话,不哭不闹不咬人,你倒是理理我啊。”
连新闻界的大人物,报业大王约瑟夫·普利策都给古长今搬出来了,足见她的诚心,可惜秦可歌并不知道普利策是谁,甚至连新闻界赫赫有名的普利策奖都不知道。
秦可歌是铁了心不理古长今,除非古长今说点好话做点好事让秦可歌舒心一把,可能还会考虑一下搭理她。
一个在前面走一个在后面追,虽然古长今开的不是香车宝马,那起码也是辆小车,此情此景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上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在后面的大多数车主都以为是小两口闹别扭了,老公正开着车追着老婆,说好话讨好着呢,开近一看却发现车里也是个十足的大美女。这下两美女在马路旁搞拉锯战持久战引来了更多的关注。
“我的宫主大人啊,你上车嘛,好多人看着你呢,你这么美,怎么可以随便抛头露面被人随意窥视。我真替你心疼,不,我肉都替你疼了,白给那么多人看了,真的。”古长今一番话说的忒真诚,还眨巴眨巴着两只大眼睛。
要不是人这么多,秦可歌早就使起轻功飞回去了,还用的着在这里被人看,听着古长今满嘴跑火车。就这样还想求我原谅,没门。秦可歌心理防线中的又一道大门向古长今毫不留情地紧紧地关上。
见秦可歌不理自己,古长今又继续侃,总之古长今是厚了脸皮铁了心,秦可歌走去哪她就跟去哪,边跟边唠叨。
“你说咱俩处得好好的,怎么就闹起了别扭呢。”秦可歌马上给古长今抛去一个眼刀,难道不是你先闹的?
古长今自然读懂秦可歌眼里的信息,不自然地咳嗽了几下,正正心虚,好继续侃下去,“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那不也是担心你么,我怕你被人拐走是吧,要知道这个世上坏人坏事可多了,你又怎么单纯,我担心你不也很对么。”
秦可歌沉默,继续不搭理。至于古长今说的她单纯,她倒是欣然接受,秦可歌自然不及古长今花花肠子多,还猥琐。
“那你后来又说要搬出去住,我当然急啊,我怎么能许你搬出去呢,自打你来以后,咱俩不都是公不离婆砣不离秤的嘛。你还说要给我钱,我当然急啊,我和你几时分的这么清楚了,自打你来以后,第一次和我说这样的话,我当然急啊,这不就给急哭了嘛,我也是担心你害怕你离开我,想想你要是搬出去住了或者走远了,我心就不舒服,可不舒服,太不舒服,我真不舒服。”
古长今是干什么的,干媒体的,古长今职业是什么,是记者,瞎掰唠嗑调侃都是家常便饭,瞧她这么一说,倒是秦可歌的不应该了。
秦可歌依旧沉默,不搭理。混蛋,刚才问你为什么哭,还死不承认,现在又自打嘴巴了吧。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因为女人哭,我能承认嘛,不能,丢脸丢回老家了,对得住江东父老嘛,对不住啊,你看我耍赖还是有苦衷的对吧。”
真能说会道,耍赖还能扯上苦衷,这么一说倒是我的不懂事了。秦可歌是越听越冒火气,古长今却仍旧还在不知死的继续说。
“你要点我穴,我咬你,我这是本能的自卫反应,在法律上也是合法的,大人你真不该点我穴,你不点我也是听你的话,你点了我也是听你话,这么损人不利己是吧,再说了女人笑多了容易有皱纹,那样我就不美了,我要是不美了那多碍你眼多伤你眼睛。”
现在你很碍我眼很伤我眼睛,这嘴上火车是跑的越来越快了,越说越成我的不对了,敢情我就是个危险分子,还合法。表面淡定的秦可歌内心早已狂躁不已,努力压制怒气,这么不淡定的模样换在古代,怕是会让底下那帮人吓个半死,宫主居然有了表情和感情。
“闭嘴。”终是听不下去古长今的胡说八道,秦可歌开口低声吼了两个字。
就算只有两个字,也足以让古长今打起精神眼前一亮,稍一激动就情不自禁地喊出声了,“噢我的好宫主,你终于理我了,跟我回家吧,我绝不惹你生气了,习大大作证。”
旁边几个开着车飞驰而过的小青年恰好也听到了古长今的呼喊,口哨声此起彼伏,还传来了几句调侃,“美女,你就跟这美女回家吧,看她都追你一路了。”
“谢谢,谢谢啊,现在的人就是热心,好青年。”古长今从车里伸出半个身子挥着手对早开到前面的几个小青年大声感谢。
看着前方秦可歌停下了脚步,古长今也赶忙从车上走下来,这哄人还是得身体力行,光靠嘴还不够。
“古长今你脸皮真是厚到一个境界了。”秦可歌咬牙切齿地说。
“为了哄你回来我也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古长今厚颜无耻地回答。
古长今凑到秦可歌身边,抱着秦可歌手臂,还跟小猫似得蹭几蹭,“大人,我知错了,你别气我了,你看我忒诚心了,今后定不会随便和你闹。”古长今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