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玄凌点了点头,他先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喝酒的莫问,面无表情对之鞠了一躬,这也算是和莫问打过招呼,紧跟着吩咐道:“去吧,我就交给你处理了,陷害莫先生,导致我孙儿丢了性命,先砍掉他们的双手再说……”
余玄凌的话传进两兄弟的耳朵里,二人面如土色,浑身颤抖起来,尤其是陆震天表现的最为明显,脸都变成了一张白纸,煞白煞白的。
陆震霖此时就表现的略微镇定,似乎他的身上,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只见他冷冷一笑,扫了一眼莫问,冷笑道:“余老爷子,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们兄弟为余家办事,一点好处都没捞到,死了四十多个兄弟,现在还要看我们的双手……你这么做,不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
余晨嚣张地转过身,瞪着眼睛望着二人,怒道:“视频事件我们是交给你们调查不假,可是……拍摄视频的人并不是莫先生,你们为何嫁祸于他?目的何在?”
陆震天见被人拆穿了计谋,变得慌乱起来,失声叫嚷道:“余先生,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没有什么目的,你们余家都查不到,我们混****的混混又怎么能查到呢?这家伙拿走了我手里的一家健身会所……我要报仇,所以……”
还没说完,陆震天就被陆震霖踢了一脚,似乎陆震霖不想让陆震天把实话说出来。
余晨没有理这两兄弟,冷言道:“愿赌服输,你有何不服的?所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你们的陷害,让我余晨没了儿子,我绝不饶恕,这是你们自找的,又怨得何人。”
余晨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如同在大厅中响起一个惊雷,陆震天、陆震霖两兄弟都屏住呼吸,一字不漏听着余晨的话。
要说实力,他们两兄弟是绝对斗不过余家的,可要是杀出余家,陆震霖应该没有多大问题,然而陆震天就难说了,陆震霖隐藏隐藏自己的武功修为,这也是他潜伏富州黑帮也是别有目的的。
两兄弟感情很好,让陆震霖一个人逃走,恐怕他办不到,然而要让陆震霖在余家这么多高手手里带走一个人,谈何容易。
余晨见陆震天、陆震霖两兄弟没有说话,他那冰冷、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今天晚上,先砍掉你们的双手,掉在这里三天,假如你二人敢逃走,或者反抗的话,任凭你们武功有多高,也难逃一死。”
两兄弟听到余晨的这番话,陆震天吓坏了,嘴里连连求饶道:“余先生,余老爷子,我们兄弟知道错了,这次就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绝对不敢了。”
“下次?你们还想有下次?哼!”余晨冷哼一声,道:“饶了你们兄弟,我儿子就白死了?那我余家以后还怎么在华夏立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来人……先砍断他们的双手!”
话音刚落,余晨的身边就站出来四个人,不由分说,就把陆震天先按在地上,其中一人按住陆震天的左手,另一人高举斧头,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一斧头砍下。
“啊……”
只听一声惨叫,一只血淋淋的断手滚落在一边。
陆震天上了年纪,在这样凶残的手段下,直接痛死了过去。
陆震霖站在一旁,他想帮忙,却不敢轻举妄动,若能保住性命,定可卷土重来,所以他现在只能选择忍耐。
这时,一名余家的手下从身上拿出一条布带,把失去左手的左臂狠狠绑死,以切断大量鲜血从断手处流出。止血药很快也撒上去,紧跟着用纱布帮了个结结实实。
毕竟只是砍去一只手,没有要这人的性命,因此,这些人似乎并没有当回事。
余晨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对这血淋淋的场面视若无睹,他转向陆震霖,冷冷说道:“你的兄弟已经被我们砍去一只手了,怎么?你想反抗?”
“不敢,只是心里不服!”陆震霖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服?哼……”余晨一听,更气了,走上前,拿起手中的茶杯,将热腾腾的茶水直接对着陆震天的脑门浇下,冒着热气的茶水,将陆震天泼醒了,余晨见状,用脚狠狠地踩着陆震天刚被砍断手的伤口处,痛的陆震天哭爹喊娘。
“我告诉你……这才是刚开始,不服我就让你们服为止!你们害死了我的儿子……直接杀了你们,太便宜你们了!我要慢慢地折磨死你们兄弟两,要告状,去阎王爷那告状吧……哈哈……”
陆震霖紧捏拳头,浑身的力气,在这一刻凝聚,他对刚才的决定似乎已经后悔了,原以为能保住一条性命,可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余晨是不会轻易饶了他们兄弟的。
与其这样,还不如拼一把,出其不意出手,或许还能逃出余家。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余家的手下谁也不敢出一点声响。
余晨盯着陆震霖,那陆震霖哪里敢说半个不字,他在****混了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血腥的场面,只要还能保住小命,他会选择一个恰当的机会,给余晨来一个突然袭击。
余晨吩咐手下的人,给陆震天打一百个耳光。
余家的手下站出来,毫不客气,抬手就是啪、啪扇起耳光子来。
刚被砍了手的陆震天,现在又要被人打耳光,哪受得了这样的折磨?不一会时间,他就被人打成了猪头。
莫问一直都没有说话,一脸冷酷的笑容,看着陆震天被打得口鼻窜血,他不时喝上一小口酒,颇有点看戏的味道。
当一百个耳光打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