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今天天气真好。来天台抽根烟然后望天果然是这一年来做过的最好的决定。诶?你问我是谁?
哦,我是楼下那家面店的老板。来这里抽根烟而已。诶?你问我为什么不看店做生意却跑来天台?还有把你的展小猫和白老鼠还给你?
废话!哪个做生意的愿意丢下自己的店跑上天台吹风抽烟啊。老子上来只是因为老子的面店被你口里的展小猫和白老鼠给占领了。
什么?你说他们怎么会占领我的店?我的店有什么好值得他们两占领的。我才不管他们两个当中有一个土豪,那土豪也没打算买下我的店。
我的店是被这两人分分钟冒出来的粉红气场给彻底占领,单身狗在店里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所以我决定上天台思考人生。
呵呵,看到别人上天台,一般人的反应都不是尖叫着让那个上天台的人把元凶的事迹说出来吧?哦好吧,你们这群人,心里没有我这条单身狗,有的只是在我面店里那两个人对吧?
好吧,我这条单身狗就告诉你们,逼得你们跟我一起上天台。这件事情呢,要从两个虽然风尘仆仆却还是很好看的人来我店里吃面开始说起。
事情要往前倒那么几个小时。
展昭觉得很不对劲。这一路上都觉得很不对劲。而他这种违和的感觉的起因就是白玉堂盯着自己的目光。
打从今天一早他从白玉堂怀里睁开眼睛,白玉堂就一直用那种似笑非笑地目光打趣地看着他,让展昭浑身不舒服。
而且这种感觉在他睡觉的时候格外明显,有一次他惊醒的时候就看到白玉堂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而且他的手,如果没有猜错,下一秒手指就要戳到自己的脖子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下子再相信白玉堂说的“没什么”,展昭就真的傻了。于是展昭握住白玉堂的手指,怀疑地说,“说实话。”
白玉堂知道这一次是瞒不过去了,所以他轻轻的挠了挠展昭的手掌心,“我想试试看给荷包蛋反面。”
荷?包?蛋……这三个字像是炸弹一样在展昭的脑袋里炸开了。他说呢,怎么睡觉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像是个荷包蛋,合着旁边有个厨房恶魔的存在。
眼见展昭要暴走,白玉堂连忙举手声明,“我发誓,是你先说自己是个荷包蛋的。”
“……”展昭一下子泄了气。没办法,白玉堂的表情太真了,而且这还真的很像他睡糊涂了之后会做的事情。根据包拯和公孙策的口述,根据睡觉情况的不同,展昭会把自己当成是饺子,汤圆,面包……
接下来的时间里,展昭安静得把自己当成一枚安静的荷包蛋。但是偏偏白玉堂觉得逗他很上瘾。比如说:
车窗外的太阳泛着金黄色的光芒,展昭摸摸自己的肚子,“玉堂,我饿了。”而白玉堂的回答竟然是:
“是啊,我也饿了。”伴随着话语,白玉堂还很配合地看着窗外,“太阳很像荷包蛋。”
“……”
如此的例子不胜枚举。大凡在车上看来有什么东西是圆的,白玉堂只要心血来潮都会说,“猫儿,荷包蛋。”
说到最后展昭悲愤欲绝,开始思索着他和白玉堂是不是要分床睡才比较好一点。而被白玉堂用种种圆润的物体近似形容成荷包蛋之后,展昭决定下车后填饱自己肚子的东西绝对不能是圆润的,所以他决定了,下车之后能够填饱自己肚子的东西,绝对不能是圆形的。
因此展昭决定走极端,不能吃圆的,干脆就来个长的吧。说起长的,那就只能是面店了。单纯的展昭满以为一整碗的面条能够堵住白玉堂的嘴。
“老板,给我菜单,我要全是面的。”展昭坐下对着老板说道,说完发现老板正呆呆地看着自己。
“猫儿,这里是面店……菜单上当然都是面。”白玉堂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在展昭能在地板上找到地缝之前拿过菜单,拉着展昭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展昭谨慎地看着菜单,最终确定上面除了碗真的没其他的圆的,也就很放心地点了面。轮到白玉堂了,白玉堂在展昭“仇视”的目光下也点了一碗面。
正当展昭放松地从筷子筒里拿出两双筷子,就听到白玉堂用他那凉凉的嗓音对老板说,“老板,给我加个荷包蛋。”
展昭“咣当”一下就撞向了桌子。不是说这家店除了面还是面吗?骗谁!展昭瞪着白玉堂,对他的撒谎行为很不齿。
白玉堂理所当然地挑眉,“猫儿,现在哪家店不能随便加料?老板你说是吧。”
于是,站在一旁正准备询问展昭他们还要不要荷包蛋的老板——也就是我——很不幸地被展昭和白玉堂进行了目光的双杀。
展昭的目光是——你敢做一个试试?
白玉堂的目光是——你敢不做给我试试?
我开了这么多年的面店,当然是个明白人,自然看得出来这里主导的人是那位笑嘻嘻的人,不是那只“猫儿”。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位大爷说了这么多话都是在逗那位先生。话说我开了这么多年的面店啊,头一次看到两男的走进来还有说有笑三句话不离荷包蛋,逗弄对方的人。
这两人不会有啥苗头吧?我多年观察的客观经验可不是白来的。
但是现在剧情卡在这里,本来这时间就不是消费高峰期,店里也没什么客人,可以看着两人逗来逗去是挺好玩的,但是来这里就是要吃面的吧?
客人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