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样算不算是滥用私刑?”
薄景菡所说的私刑,倒不是满清十大酷刑那样的,鲜血淋淋,刀枪棍棒,血肉横飞的场面。
眼前几人,身上穿的很是整齐,可惜从头到脚都捆绑的格外扎实,即便是挣扎,也只会让绳子越是挣扎就越紧绷,而他们的衣物除了被绳子勒出几条印记来,是绝对不会出现什么凌乱的迹象的。
不过,他们的神情却是充斥着惊恐的。
双眼混沌,脸上一年呆滞,宛如受了惊吓的白痴。鼻涕眼泪一把把的挂着,身下的椅子或地面,更是一片狼藉,看那风干的情况,怕是被带回来没逼问多会儿功夫,就已经shī_jìn了。
难怪这里的味道难闻成这样。
不过ivan他们也是够牛的,竟然在这样的环境里,面不改色的待了那么长时间。
而那几人的面前分别摆放了强光灯,还有一个硕大的鼓风机。虽然现在这两样东西都没有开,但薄景菡可以想象到,用这种方式去折磨一个人,还不准人家去洗手间,更不准人挪动,只许保持着他们捆绑好的姿势,在同一个地方那么或坐着,或蹲着,或曲蜷着,该有多么残酷。
和身体上的摧残比起来,摧残一个人的心智,似乎更有力。
要知道,这世上最恐怖的虐待,不是**,而是精神!
一个人精神都崩溃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皱了皱鼻子,薄景菡的眉梢冷不丁的跳了跳,想到ivan在身后,这后背也由不得的冒起了一层小疙瘩。就连汗毛,似乎也跟着竖了起来。
“你认为我会留下什么把柄给人抓?”
ivan很不服气的白了薄景菡一眼,虽然知道她是在调侃,但当他的目光落到远处那几个人身上时,还是不由地邪恶的笑着开口,为那几个精神依然崩溃的家伙,又添了一道强力的打击:“待会儿把人套麻袋里转起来,运到无人码头给丢出去不就好了嘛!运气好,被人救了,运气不好,闷死也是天意。唔……其实放了他们也无所谓啦,就算是他们出去对别人喊,说我们滥用私刑,那也得有证据才行啊,大不了,带他们去医院验伤,我倒要看看,什么仪器能证明我伤了他们,而不是她们自己本身就是个疯子!”
什么叫狠?
什么叫腹黑?
把人弄成这样,还能讲出这一的理由,并且浑然不觉的在这些人面前提起,往人伤口上再撒一把盐的家伙,才能完美的将这两个词,很好的诠释出来。
而薄景菡突然觉得,和他们一比,自己还是太嫩了,太善良了点儿。
似笑非笑的翘着嘴角,薄景菡摸摸自己的脸,低声的嘀咕了句,“哎,我真善良。”
“噗……”
ivan恰巧听见她的嘀咕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儿,一脸玩味的看着她道:“我倒是不知道,你这食人花还有善良的时候?怎么,一觉醒来,打算皈依上帝的门下,爱众生,爱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