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院长,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义父的投资,可并不是好得到的。若非菡菡在他面前,再三保证过,我想他并不需要,来这里投上一笔,很可能是个无底洞的,不知要等三年还是五载,甚至有可能无法收回的致资金。”
见邹院长犹豫不决,池骏适时补刀。
而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将他名字里的那个“冷”字,挥洒的格外自如的权冷,也一改冷面,朝邹院长笑了下。
“嗳,话不能这么说。这投资看似长远,却能造福社会,是件好事儿。小骏,钱是赚不完的,要学会取之于民,且要用之于民,才能将我们手中能够守得住的东西,传承下去,明白吗?”
权冷这话,听着像是在教诲池骏,实则更是在说给邹院长听。
其效果,只要看邹院长的反应就知道了。
他的话的确奏效了,邹院长动摇的点了点头,转眸对身后的得意门生递了个眼色:“权先生的美意,我也不推辞了。但那地方,是院里的禁区,一般不会让人随意参观。若权先生好奇,想去看看……小刘,你和那边的当班医生说一声,带权先生和池少过去吧!”
说完,他又和权冷寒暄了几句,就揣着满心的顾忌,攥紧了满满冷寒的手,领着那位安助理,很是识趣的快步离开。
而这厢的刘医生,也很尽责。
当机给重症区的办公室去了通电话,让他们事先做好了相对应的安排,这才前头领路的带着权冷一行,往那片掩藏在树林后的病区走去。
他步伐沉稳,看上去好像并没被任何事情纷扰。可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这心里头,乱的和猫爪子挠过一样——
那天,薄景菡和池骏过来的事儿,他是知道的,虽然不清楚这望门背后的隐秘肮脏,可他也不是什么笨蛋,但看当时的情况,也能推断的出来,叶家里接连被揭穿的龌龊事件,都是谁的功劳。
正所谓成王败寇,很明显,叶家这一战,最终以薄景菡的赢面而告终。
不过他心里直嘀咕,这叶家不就薄景菡一个女儿吗,怎么又冒出了同胞哥哥?
哥哥姓池,妹妹姓薄,呵呵,其中的古怪也就不言而喻了。
但到了今儿,他才知道,这古怪中还有古怪,姓池的哥哥,又冒出了个义父,还是位格外厉害的主儿,曾是道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也不赖,凭着那层身份,在道上跺跺脚,还是能引起一场不小的震动。
而就是这么一位低调却又牛掰哄哄的主,如今贵脚踏贱地,来到了这平日里,除了精神病家属,和医护人员外,少有人来的医院。还指名道姓要看关在这里的“故友”,可他那眼神,那里是要看故友,分明是载满了愤恨的。
难道说,这位爷和叶家那几只落了毛的凤凰,也有不共戴天的仇?
各种念头在刘医生的脑袋里交织着,眼瞅着就要变成,老婆每晚守在电脑前等待的狗血淋漓的谍战片了。他赶紧晃了晃脑袋,甩开乱七八糟的想法,并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能陪看了,再看会被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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