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璟琛挂完电话后没几分钟,便有人敲响了房间的门,侍应生将左璟琛要求的东西全部都拿了上来,暧昧的看了他们一眼,还说有什么需要再叫他们。
送走无关紧要的人,左璟琛随手拿起上面的药膏看了几眼,冲连舒婷招手道:“过来。”
连舒婷懒得搭理,她才不要过去,但是她不过去不代表某个男人不会走过来,看着凑近的左璟琛,连舒婷忍不住往后退了退,但是已经退到了床头的她退无可退。
“你想干嘛。”
看着连舒婷一脸哀怨的表情,左璟琛心情极佳的晃了晃手里的药膏,“你说我能干嘛,当然是给你上药啊,难不成你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
连舒婷无语,忙出口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不想上药。”她才不要快点好起来,到时候又接受这个男人的摧残。
似乎看穿连舒婷心中所想,左璟琛也不再啰嗦,对着连舒婷直接用强了起来。
“左璟琛,你这个混蛋,我不要擦药。”
“这可由不得你。”左璟琛钳制住连舒婷,直接用那条被丢弃在床上的浴袍一角将她的手绑了起来,任她怎么也挣扎不开。
直到身下一股凉意袭来,连舒婷也索性放弃了挣扎,伤口早点好也好,省得她坐立难安,现在少受点罪,到时候多受点罪,总之性质一样。
替连舒婷擦好药,左璟琛又才拿药擦他脸上的伤,他忍不住暗暗后悔,早知道这么痛,他当时就应该早点制止连舒婷,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这是典型的犯贱。
因为脖子上的吻痕不容易遮住,连舒婷也没有要出去玩的心思,于是,两人就在酒店待了好些天,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无聊就看看电视打发时间,而这两天,左璟琛也都没有闹她,只是每个晚上抱着她入眠。
几天过去,连舒婷脖子上的吻痕也渐渐消散了几分,不仔细看都不怎么看得出来,连舒婷方才长吁一口气,这些天把她憋在酒店里可把她给憋坏了,忙吵着闹着让左璟琛带她出去玩。
左璟琛虽然很喜欢和连舒婷腻在一起的感觉,但是他也早就想出去透口气了,听得连舒婷强烈要求想要出去玩,他便一口应了下来。
只是,当幸福的日子来临,噩梦也伴随而至。
“老婆,我听说在那个塞南克修道院前方有一大片的薰衣草花田,那些薰衣草还是由院里的修道士栽种的,有各种不同的颜色。或者我们直接去施米雅山城,听说山顶矗立着一座建于12至13世纪的城堡罗通德,环绕着一大片的薰衣草花田,站在施米雅那城镇里,随处可见到紫色花田,无边无际地蔓延,老婆,你想去哪?地址由你来选。”
就在左璟琛噼里啪啦说个不停的时候,连舒婷的脑袋突然微微的疼痛了起来,她忍不住蹙眉,左璟琛后面还在说些什么,她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来。
她以为只是一般的头疼,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可是越揉就痛得越厉害。坑岁纵巴。
车子匀速行驶在公路上,左璟琛不经意的瞥过头也终是发现了连舒婷的异样,见她脸色苍白,额头直冒冷汗,忙将车子靠路边停下,急切的问出声来,“老婆,你怎么了?是头很痛吗?”
连舒婷轻轻的点了点头,此时脑海中闪现无数的画面,头痛得好似快要炸开一样。
“老婆,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左璟琛试探性的出声问,这一秒他却突然有些害怕。
连舒婷撑起身子抬起头看了一眼左璟琛,正巧撞进他那双深邃如黑洞般的眼眸,除了满是担忧之外,里面暗藏着点点失望,她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忍着头疼强扯出一抹笑意。
“我就是头很痛而已,你能去那边的药店给我买点止痛药来吗?”
见连舒婷面露痛苦,左璟琛忙点了点头,“老婆,你就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看着合上车门跑远的左璟琛,连舒婷慢慢坐直了身子,目露凶光的盯着那抹身影,双拳紧握,浑身散发一股子凉意。
“左璟琛,你这个混蛋。”
连舒婷终是压抑不住愤怒的低骂了一句,随即才强忍着头疼挪动身子坐到了驾驶室的位置上,发动车子离开,还不忘摸出电话订了回k市的机票。
从货架上拿到头痛药的左璟琛冲到前台来结账,正好看见车子发动,然后慢慢消失在路口,直到收银员多次提醒他是多少钱,付现金还是刷卡时,他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手里的头痛药,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最后将那药放了回去。
“我想我不需要了。”他低沉着嗓子用极为流利的法语说道。
收银员忍不住一愣,干笑了两声将药收了回去,左璟琛只记得他离开时,身后响起好几道骂他是神经病的声音。
神经病,他也觉得他犯神经了,如果不是,又怎么会真切的感觉到那种心痛到麻木的感觉,明明说好只是为了给左婧妍创造一个接近裴连齐的机会,可是现在,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内。
等左璟琛颓废的赶回他们住的酒店时,整个房间内除了少了连舒婷和她的身份证以及护照以外,他甚至还能够嗅到她残留下来的气息,此时,他满脑子都是这些天以来和连舒婷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们温情的相拥着入眠,有窝在沙发上抢遥控器看电视的情形,有共吃一块蛋糕互相往对方身上抹奶油的画面,还有他偶尔闹她,她娇羞着脸想揍他的画面……
呵,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