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去七天,眼看离婚期只剩下三天,萧国良果然会同寇准一家一起风尘仆仆赶到了下邦县。
“爹爹一路辛苦了。”
萧逸然拜见时,看到一脸风尘的萧国良难免心疼。
“哈哈,然儿出嫁,爹爹就是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不得不说说寇老先生的为人,尽管萧逸然和严端都不是嫡亲的子孙,寇湘还是按照婚嫁的礼节,一样不省的为两人操办了一桩光光彩的婚礼。这让萧国良夫妻格外的过意不去。萧逸然和严端自然也是从心底里感激。
七月初六,当一乘花轿从宋家抬入寇府,萧逸然的心也随着紧张起来。端坐在当年师嫂宋霞曾经做过的大床上,一直到喜宴散去,轻微的脚步声来到身边,萧逸然的心差点从心口蹦出来。
“然儿。”
听到严端温言细语的叫声,萧逸然微微垂下头去。
当头上的盖头被一点点揭开,萧逸然的头垂的更低了。
“然儿。”
“嗯。”
轻若蚊蝇的答应声,连自己都似乎没有听清,萧逸然真怀疑究竟严端听到没有。
“然儿,饿了吧?”
萧逸然摇摇头。
虽然不饿,可还是在严端的服侍下,吃了几口桌上早就摆好的饭菜,还按照礼数一起喝了半杯合卺酒,这才在半推半就被严端抱上了婚床。
等严端吹熄了房间的红烛,萧逸然终于放松了一点。只是当严端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试图要为自己宽衣解带时,萧逸然再次紧张起来。
“夫君。”
似乎这两个字一直在嘴边含着,轻轻一张嘴就跑了出来。
听到萧逸然改口称呼自己夫君,严端如同受到了鼓励一样,双手连动,很快就脱去了萧逸然身上的大红喜服,由于心中的羞涩,萧逸然不由紧紧抱住了严端。
“然儿。”
“夫君。”
在严端刻意的温存下,两人终于坦诚相对。
毕竟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男女,历来只读圣贤之书的两人,几经周折才终于入巷。
记得曾经读过一句戏文叫“痛并快乐着”,直到严端的坚挺深深进入体内,萧逸然才终于明白这话的真正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