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兴奋极了,值了,值了,他看到隆美尔气的浑身发抖他更兴奋。
霍成功心中长叹一声,这种渣滓的存在就是自由的代价吧,这样的废物在战争年代肯定还休闲的活着,也就是说我拼命守护的国民中还要这样的败类。
他一时无语,事情彻底失去控制,许约也气坏了,但作为霍成功知道,不能再让他们说下去,必须要把事情拨回原轨,所以他赶紧喝止了许约:“你,上车,从现在开始一句话不许说,我来处理。”
“戴安澜,蒋子恒。”
“到。”
“无论发生什么,除了我的命令只要许约胆敢再开口,给我堵住她嘴,一切责任我来负。”
“遵命,长官。”
“埃尔文,将那个杂碎丢下来。”
“遵命,长官。”隆美尔毫不犹豫的用力一推,与此同时,霍成功大步冲出,在对方惊骇喊叫着落下的一刻,一跃而起,这一刻他比隆美尔刚刚要跃起的更高,而同时,一脚踢出。
重重踢在了那位杨乐平的脸上,整个人群只听到一声闷响,杨乐平当即被打昏了过去,**从二米多的高度落下的沉重声音,和刚刚那次凌厉的重踢,让人群一时无声。
“你们需要知道的,我来说。”霍成功喊道,他揪住了杨乐平的头发,拖入了店堂内,庞培大步走出,一脚踢在杨乐平的肚子上,随即帮着霍成功抓起了他。
店内的每个服务生都听到这位欧罗巴学员在说:“长官,我将和你站在一起。”
而他们也看到,刚刚击昏了那个言论恶毒的家伙的年轻人脸上的笑容那么真诚,他们都不由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出手那么狠和笑的这么灿烂的年轻人真是一个人吗。
霍成功已经和庞培拽死狗一样的拽着杨乐平从通道走上了二楼的临街阳台,隆美尔笔直的肃立在门口:“长官。”
然后侧身让位。
一步跨出的霍成功,直接示意庞培和隆美尔帮忙,将那该死的杂碎双脚向上倒挂于阳台栏杆上,于他前方,然后他才正式看向下面,当着所有人的面,他又是一脚,从栏杆直接直接踢在了杨乐平的脸上。
从杨乐平身体荡起的幅度,可以想象这个渣滓的鼻梁骨注定粉碎了,杨乐平发出含糊不清的嚎叫,鲜血从他头颅滴答着落下,落在街面。
人群一片哗然,但霍成功已经吼了起来,通过他终端的扩音设备,他喊道:“秦的问题已经得到最终裁决,是非经过路人皆知,在这种情况下,只为了挖掘新闻,这只杂碎竟然不顾一切的,在外宾面前。”
霍成功大声重复强调:“竟然在外宾的面前,先给许暂总长扣上一个军变者的帽子,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只是为了激怒许约小姐以获得题材,不得不承认他得逞了,不然我们早已经离开。”
“你是谁。”
霍成功理也不理,他低头看着现在已经密密麻麻的人群:“我没有这只杂碎那样的表现欲,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事关联邦声誉。”
说到这里,霍成功高举起了右手,并用尽全身力气提高了音量:“如果说经过参众两院选举而获得权力的暂总长,获得权力的过程是非法的,那么我将在这些欧罗巴的朋友们面前无地自容,请问各位亚细亚公民,许的上位经过选举没有,请各位大声回答我,为了联邦,请你们诚实的回答。”
“有。”
人群中很多人喊了起来,是的,这可是联邦在外宾面前的事情,刚刚起哄的人甚至都喊了起来,怎么刚刚就没想到呢,而他们其中还有些是刚刚抵达的。
“那么选举许的过程合不合法。”
“合法。”
“那,我再次恳请各位民众告知我身边的外宾们,我们联邦的军队有没有使用暴力威胁议员们,艹纵议会。”
“没有。”
“很好,下面请大家看看许约小姐,一位失去了双亲,庇护在叔父羽翼下的柔弱少女,许约小姐,请站出来吧。”
许约依言站了出来。
霍成功指着她问道:“面对有过这样遭遇的女孩子,我脚下的这只杂碎只为了所谓的新闻,就可以这样放肆攻击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并任意污蔑,这样的行为究竟是新闻记者的职业道德所允许的,还是作为一个普通社会公民,成熟的成年男子可以进行的?是人,怎能作出这样的事情,言论自由难道就没有道德的底线吗?!”
说完这句话,霍成功看向了下面,渐渐他心中有了数,他再开口,口气便变得缓和了些:“我看到很多人低下头去,是的,你们刚刚跟着起哄,你们觉得无聊,你们感到兴奋,那么现在你们觉得惭愧了,那么对此,许约,你愿意原谅这些人吗。”
“我愿意。”许约崇拜的看着霍成功,说出我愿意时,忽然想起了一个场景,俏脸微红,如此动人而令一些人更为觉得内疚。
“那你会原谅他吗。”霍成功问道,他指着脚下的那只杂碎。
许约愣了一下,戴安澜在低声提醒:“不。”
“不,我绝不会原谅这样的家伙!”许约立即大声的道。
“不愧是将门虎女,当然该分清罪魁和盲从者,这种思想灵魂肮脏行为无耻的败类,也得不到我的原谅,而你们会原谅他吗。”
隆美尔以及庞培,和所有欧罗巴学员们大声的道:“no。”
台下的莫扎特仰望着二楼的霍成功,他觉得,霍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