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柏光嬉皮笑脸地说道:“这小楼,看你说的,这么见外呢。咱小田田不是问你借钱,哥知道你在咱寝室最聪明,帮哥想个办法呗”。
花小楼本不爱搭理他,可是一听这话,尤其是听到“最聪明”三字,登时心花怒放,展颜笑道:“净说谎,谁不知道有福才是最聪明的”。
田柏光一看有门,赶紧陪笑道:“有福吧,主要是运气好,些微的带点儿小聪明,总而言之还是属于傻人有傻福。你花小楼可不同啊,你是心思细腻、有条不紊..反正哥认准了,找你肯定没错”。
花小楼连连点头,满心欢喜地说道:“行了,看你观察得还挺细的份儿上,就帮你这一次吧。我跟你说哈,你如此这般..。”。
田柏光大喜,眉开眼笑地连声说好。
当天傍晚,正是疯狂黑话训练营开课的时间,训练营的地点安排在武林大学的圜土堂。田来到圜土堂门外,远远地就看到门口有两个人在检查着腰牌,神态颇为认真。
花小楼离得尚远就停下脚步,冲着田柏光低声说道:“你先在外面等候,我和彪哥先进去。回头呢,我假装如厕,把彪哥的腰牌拿出来,你再拿了腰牌混进去。只要进了这一层门,里面就不会再检查腰牌了”。
田柏光满面堆笑,不住地点头说道:“你小楼办事,我放心”。
拿出腰牌,自行进去。田柏光躲在远处,不住地翘着脚向里面张望,等了半晌不见花小楼出来,不由得暗暗嘀咕:“花小楼不会耍我吧?”
正在胡思乱想,就见从门口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这边走来,正是花小楼。田柏光精神大振,待得花小楼走到近前,忙急着问道:“咋去了这么久才回来?还以为你真狠心撇下咱小田田呢”。
花小楼一边从怀中掏出腰牌递给田柏光,一边说道:“遇上两个熟人耽搁了,马上要开讲了,咱们快走吧。一会儿过门禁时自然点儿哈,别让人看出破绽来”。
&心吧,我小田田最机灵不过了”,田柏光答应一声,乐呵呵地随着花小楼就走。
圜土堂门口还是排了很长的队,花小楼十分谨慎,和田柏光隔了数人的距离,自己先进去了。好在检查并不太严,速度很是不慢,很快轮到了田柏光,田柏光也向前面众人一样,满不在乎地把腰牌一挥,就想溜进去。
&慢,把你的腰牌给我看看”,一个女孩子伸出胳膊,拦住了田柏光。
田柏光一愣,心道:“这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侧过头瞥着眼睛一看,只见是一个又瘦又小的女孩子,身形玲珑,眉眼长得颇为秀气。
田柏光暗想:“这个女孩子应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究竟在哪儿呢?”想了半天,忽地想了起来,张大了嘴巴,一只手指着那女孩子惊讶地说道:知道了,你是那天在藏经阁占座的女孩小静对不对?”
&套近乎,小静是你叫的吗?我叫静香,把你的腰牌拿出来我看看”,静香一脸严肃,摆明了记着田柏光的仇,要和他过不去。
田柏光心里暗骂:“他奶奶的,冤家路窄,怎么碰到这臭丫头了”,抬头一看,花小楼在门里正冲自己使眼色,这才不情不愿地撇着嘴把腰牌递给静香。
静香白了他一眼,看着腰牌说道:“你叫.。。吕文彪?”
田柏光心里有火,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顶道:“对啊,吕文彪,哥就是这么斯文的人儿”。
静香差点儿没笑出来,忍住说道:“不对吧,我怎么听过有人叫你小田田?”
田柏光满不在乎地笑道:“小田田咋啦?还有人叫我‘小甜心、小宝贝,亲亲小老公’呢,你要是喜欢,你也可以叫啊,哥就是这么大气”。
静香又羞又愤,把腰牌往田柏光身上一扔,怒道:“好,我记住了你,吕文彪。往日占座之仇、今天调戏之恨,这梁子咱们算结下了,咱们走着瞧”。
田柏光刚想发飙,就见花小楼急得直跳脚,不住地向自己使眼色,忍住怒火,抓着腰牌,一脸坏笑,故意大声嚷嚷得众人都能听到:“好啊,就听你的等你,夜半三更,葡萄架下,不见不散啊.。。”。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静香,面色古怪,心道:“这姑娘看着挺文静,还挺大胆奔放的,居然主动约男弟子”。
静香面色大窘,恶狠狠地瞪向田柏光。田柏光嘿嘿一笑,脚底抹油、溜之乎也..
田柏光溜进门扯住,拉到角落里,会合了彪哥。花小楼不住地埋怨田柏光不该惹是生非,田柏光也不争辩,嘿嘿地一笑而过。
圜土堂内挤挤压压的站了足有上千人,声音十分嘈杂,田柏光诧异地问道:“小楼啊,这都是从哪儿蹦出来的人啊,咱武林大学可没这么多人”。
花小楼浑然未觉,彪哥听到了,插话道:“这疯狂黑话训练营十分火爆,可是不是随处开办的,在关外北地,就咱们武林大学一期。所以方圆千八百里的各门派弟子来了不少,据说还有人打铺盖卷在空地上宿营的呢”。
田柏光吐了下舌头,“真有这么夸张?我偏不信,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有这么大本事?”
彪哥说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正说着,只听圜土堂内锣声鼓响,乐器大作。田柏光喜道:“莫非开讲之前,先要看一出大戏,哈哈,正对咱小田田的胃口,不知唱的是哪一出,可有美貌的戏子?”
花小楼白了他一眼,撤出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