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筒!”孢牙春一看这牌,***太好了!这七对也就差那么两对,也就思量着:无牌不打风的教训。手上已经有了十三张,只要再摸一对凑成两对,或者再来一个经牌都可以胡了。有一个西风还有一个七万,他也就选择打一个八饼。经牌也就是三四万。而自己却没有这两个东西,那就证明下面还有这样的牌,想必要凑成对还是很容易的。
自己也就要摸一张牌上来,孢牙春的下家就是拐子,而拐子也不能胡,正想伸手去抓牌,孢牙春的对家结巴高却倒下了两条八筒,口里叫了一声:“碰!”然后伸手也抓了一张三万上去。惹得拐子一个埋汰:“好好的一个经,你要这样碰掉我的,要是有一个这样的经牌,我的牌都落叫了。”
“谁叫你-------运气差-----这么倒霉呢?---------,没有抓------抓到一对八筒,要是有两个-------两个------八筒,说不定这一-------把就是你胡呢?”结巴高这话也就说了好一会。
这话把拐子噎了个心里不快,心里也就暗下决心,待会一定要跟他对着干。口里却说:“这把我是没有什么希望了,还是靠你们胡吧!”心里却那个得意,要是这个八筒他能要的话,就直接是地胡了,那还有让那结巴高来说闲话的份。我让你现在得瑟,等一会儿,我胡了,看你还笑得出嘛?
狗儿三也就刚定摆好牌,眼里也就露出一惊喜:自己这一把牌竟然直接给挂一了三个经,让他不满意的是就是还没有定叫,还缺少一对和一放。打出一个多余两头都挨不着边的四条,自己也就摸上了一张四条。
孢牙春把刚才摸上来的八万给打掉,嘴里念念有词:“要七万来八万,老天都跟我作怪。”自己第二次上手的牌也就是一小鸡,习惯性的把这张要打的牌给插进了队列,口里还是念了一句:“一条。”。还没有碰倒那牌,那牌就自己从牌队里倒了下来,就好像有人推倒的一样,孢牙春也没有起心,也就认为是自己的鼻息无意之间把这牌给吹倒了。
那几个家伙也都专注着自己的牌面,拐子却伸手抓起了一张牌,一看乐了。真个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口里还是高兴的打出一个四条。看着已经定好叫的牌,也就故意气结巴高:“你有本事就胡,没有本事就等着我胡。”他还没有话落,也就傻眼了,自己明明打出的是四条,这怎么又换成六万了。自己也就是要六万凑成五六七万的。“不好意思,我出错了牌。”他也就想伸手把自己的牌给的换回来。
结巴高一听他那刚才的话,也就巴不得他出错了牌呢?也就伸手压住了那牌,口里却说:“落地生-------生根,谁叫你出------错牌,不准换,要是-----换了-----你就是无耻,下次我也就不同-------你打了。这样没有规定谁同--------你浪费时间。你总是这样的------打无耻的。”这话说得一个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要是自己这样那还不是一个样,谁叫你刚才得瑟,还气我,你气我看看?结巴高拿眼睛看了一下另外两个:“你们说--说-----他这样有没有牌品?”
“那不行这样的,出了什么牌就是什么牌,怎么能去换牌呢?谁叫你刚才摸错了,你不看稳当。这能怪谁?要怪就怪自己。”心里那个高兴:你们这些王八蛋都想胡了,我的牌也就等着胡呢?要是被你们胡掉了我这三个经找谁说理去,那不白抓了?前面多转一轮,自己就多有一轮的机会。
孢牙春也就闷声发大财,也懒得去得罪人,这不三个人有两个反对了,谁还多事让自己多有机会胡牌。
结巴高的牌面要差一些,但也有两放还有三个经,这牌也算不错,多转几圈,也有胡牌的可能。“伸手抓了一张牌上来,口里也就脱口而出:“一饼。”来的是四饼。这牌还没有打出去,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那衣袖无巧不巧的碰倒了一个三万,更让结巴高蛋痛的是那牌就好像有人推了似的,也滑进了圈中。
这下高兴的倒是拐子,忙伸手压住了牌:“刚才你自己说的落地生根,你自己把经三万给打出来,不能怪别个。”嘴里也就笑得合不拢了:还说我,你自己还不一样,我还没有见过打牌的把经给打出来。
“这不-----不-----算-------我也是-------无心的,你们可以想--------得到,是个打牌-----的那会把自己的经------经------给打出来。这个我们-------都知道常-------常识。”结巴高一双求助的眼睛看向狗儿三同孢牙春很希望这两个人帮自己说一句公道话。见那两个人硬是装着一无辜的样子,心里那个冤:在关键的时候就掉链子。
“你刚才都说死了,我打错了就不行,你打错了就可以,哪有这个理。你们说句公道话,难道是我们帮你打出来的,是你的衣袖也就是你的手,这个没有的说。难道不是你的手还是我们手?要怪就怪自己。”拐子管你经不经,有意还是无心,反正你比我还混,打牌连经的都打出来,也就是你这样的人才才可以的。也就觉得自己这回得理了,那两个人跟自己可是同一心事。哪个不希望胡牌的是自己。
看着孢牙春还要再争下去,孢牙春也就理解地说:“算了,下次注意一点,谁叫你不把衣袖给卷起来,这也不是别人搞的,是你自己不注意。”这好人可做的两面三刀的。
“大家都一样落地生根就落地生根。要是我